第七章 男后?种猪!
事情如此落幕,所有人意料不到。那些想杀布鲁的人,没有谁敢再放屁。假
如雪蓉肚里有他的孩子,则他可能成为全人类新一代「男后」。退一步讲,布鲁
成不了「男后」,孩子长大之後,会放过杀父仇人吗?
许多人心里不平衡:这一代肮脏种猪,怎麽变成他们的男后?
欧根说得没错,布鲁就是靠女人打天下,那又如何呢?
这也是一种实力,是一般的男人不具备的实力……
杂种的身体,总是优於常人的构造。虽然他伤势极重,但有雪蓉和静思的冷
疗,他迅速的恢复。四、五天之後,他吵着要「处女特别疗法」,没有谁答应他
的「奢侈要求」。
半个月里,精灵对联盟发动过一次袭击,联盟疏於防范,虽胜犹败,伤残过
多。
布鲁能够自然走动,却像以往一样,没有参与战斗。但他走到哪里,都得到
士兵的鞠躬,这让他稍微有点趾高气扬。
自从布鲁能够起床走动,雪蓉和伊梅便没再来,倒是莉洁不时地偷溜过来,
布鲁总是逮着她说要实施强暴,她每次都害臊地逃跑;除了她之外,兰瓶有时也
过来,也许因她年龄小些,天真也过了头,常被布鲁骗得主动褪去衣服,小小的
屁股往他的胯上坐……
兰洛明知女儿被布鲁骗得团团转,可他没有办法阻止。
公主都「中招」了,他只能默认兰瓶跟布鲁的「不伦爱恋」。
至於备受关注的布菊,坦然地住进布鲁的阁楼,布血也懒得过问,宗族其他
成员,虽然羞愤异常,但也无所作为。乱伦的主角,骂不怕、打不怕、死不怕,
还能用什麽方式惩罚或阻挠他们?半精灵杂种做起事来,如此的肮脏、如此的绝
对。
布鲁等人也认为,狂布的成员不会过来看望他。这日的晌午,意外地迎来了
布幽及布诗,巧合的是,雪蓉、伊梅等女也过来了。布鲁正躺睡在藤椅,兰瓶坐
在他的小腹,他弄着她半露的小乳,看到布幽等女陆续进来,他乾脆把她的上衣
落到她的腰,死性不改地道:「二姐,你们这麽有空啊?」
兰瓶怪叫道:「恶魔,有男人进来的哦,我会被看光的。」
布鲁说道:「不怕,你这麽好看,让他们看着乾眼红,但是不得跟别的男人
睡。」
「要是他们像你一样,强暴我呢?」
「所以说,跟你老头习武,练得厉害无比,以後也保护我。」
「呶,我要像静思姐姐一样厉害,谁敢打你,我就打谁,好吗?乙布鲁的手
指划着她的乳隆,眼睛盯着雪蓉,调侃道:今日什麽好日子?恶棍公主不会是闲
着无聊,想过来打我一顿吧?」
众女问候雪蓉,她随口应了,走到椅子旁,抓住兰瓶的小乳,抓得兰瓶哇哇
叫……
「小骚货,你挺享受的,光天化日,穿着裙子跟他在椅子搞,跟你爹一样淫
贱!」
「公主,你冤枉好人啦!」兰瓶起身,果然没做「苟合之事」,她骄傲而天
真地道:「看见没有,真的没有啦,我才刚来没多久耶!」
莉洁把兰瓶从布鲁身上抱下来,替她穿好衣服,说道:「兰瓶,别跟公主顶
嘴。」
兰瓶年龄虽小,但基本的常识,她还懂得的,於是很聪明地说道:「莉洁姐
姐,我没惹公主生气,我知道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她比我凶……」
雪蓉瞪了一眼兰瓶,冷声道:「闭上你的骚嘴!」
布鲁离座起身,站到布幽面前,低首凝视她,道:「二姐,你是过来看我,
还是见四妹?」布幽犹豫一会儿,道:「我们想见见四妹。」
「她刚去小憩了,应该还没睡着,我带你们进去。」
布鲁领着两姐妹,走上阁楼二层,推开第三间的房门。
布菊果然没有熟睡,她看到两姐妹,轻道:「二姐、三姐,你们来啦?」
「嗯。」布幽轻应,与布诗站到床前。
布鲁上床,爬到里面,侧身躺下,搂住布菊。
「二姐、三妹,你们坐吧,我睡一会儿,不阻止你们说悄悄话。」
布诗盯着布鲁放在布菊小腹的手掌,羞怒地道:「你什麽时候收敛点?」
布菊了解布诗的心情,她回肘撞了布鲁的胸膛,道:「二哥,别这样,姐姐
们看着。」
布鲁不好做得太过火,便松开手,仰躺着,道:「静思和雪蓉肯定会吵一段
时间,等她们吵够,我也养足精神,再去教训她们。假如你们不方便,我也可以
出去,直接抱她们回到我床上。」
「我们方便。」布诗急忙说。
布鲁的嘴角扯着神秘的笑,他闭目贪睡。
三姐妹沉默了。
一会儿,布幽打破沉默,道:「四妹,你依然跟他……保持关系?」
布菊脸浮淡红,「嗯」了一声,道:「反正……都这样,他要,便给他;他
不要,我也想他。二姐,我知道对不起家族,然而我没办法,是家族逼我的。我
原本想,若是家族原谅我们,哪怕我再伤心、再不愿,我也选择离开他,不再与
他保持不伦的关系。但家族却要置他於死地,他们把我逼得不能回头,我也不想
回头了。再说,我跟他也不是亲兄妹,而是堂兄妹,不见得就乱伦得很过分。」
「你真是……不知怎麽说你!」布幽无奈,她没料到布菊会为「乱伦」找籍
口。
布菊叹道:「该说的,他们都说了,你们不必说什麽。」
布幽道:「你们准备就这麽继续下去?」
布菊道:「我们离开幽谷,也不回统都,总之,不会烦着谁的眼睛。」
布幽抚摸布菊的浏海,道:「你是离不开的,这件事情跟公主扯到一块,女
皇会放了他?假若他不能离开,你如何离得去?等到雪蓉肚里的孩子出生,或者
他和公主结了婚,他就是男后……」
「他算什麽男后,不过一只种猪!」布诗不文雅地打断布幽的话。
布幽回道:「男后若不是种猪,如何够资格做男后?」
布诗哑口怨言,憋得满脸通红。
布菊凄艳地笑道:「二姐,他做不了我们的男后,人类的权贵是绝对不会赞
成的。充其量,他只能是三姐所说的『种猪』。但是,猪鞭好细的,嘻嘻,他的
鞭很粗长哦!」
布幽轻捏她的嫩脸,恼嗔地道:「你还有心情说这些?他的鞭粗长,你就跟
他睡?即使家族不承认,他也是你的堂哥,你好意思乱讲。」
「二姐,这些不是秘密,跟你关系也好,我不怕在你面前丢脸。倒是三姐,
以前不喜欢我,也不跟我接触,现在跑来看我,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布菊故意困言语刺激布诗,她清楚布诗的目的;若说她和布鲁是个意外,则
布诗跟布鲁,绝对不能算是意外。
布诗心感尴尬,脸色甚为不自然,吱唔道:「四妹,我以前对你不好,难道
不准我现在对你好吗?我跟二姐过来看看你,有什麽值得奇怪?」
她说话的时候,乌黑水灵的眼睛,盯着闭目的布鲁。
布幽道:「四妹,是我约三妹过来的。这段时日,不见你在外走动,我怕你
出事,所以过来瞧瞧。看到你过得平静安乐,我想我们也该走了,待得太久,怕
外面风言风语,毕竟有你为先例。」
布菊明白地道:「嗯,你们回去吧,谢谢你们过来看我。」
布幽微笑着起身,优雅地走了出去。
布诗从袖里掏出叠好的手帕,莫名其妙地塞到布菊的俏脸……
「四妹,你感动得流泪,快拿去擦擦泪水,不用还我了!」
布诗放开手帕,转身跟上布幽,道:「二姐,我们赶紧走吧,我见不得野蛮
的乱伦禽兽……」
「三妹,不要这麽说你二哥……」
「二姐,走啦。种猪醒来,会强暴我们!」
「三妹,你今日怎麽了?」
两姐妹说着,已走出门外。
布菊拿起脸上的手帕,痴愣一会儿,忽地想起什麽,急忙打开手帕,只见上
面绣一行字:种猪,今天晚上为我写诗。底下细字注明相会地点。
她拿着手帕许久,正要把手帕塞到枕头底下……
「四妹,二姐和三妹走啦?」
「你想要她们留下来陪你睡不成?」布菊生气地道。
布鲁愣然,翻身侧抱她,道:「四妹,她们惹你生气?」
「你惹我生气……」
「我都睡着了,怎麽惹你生气?」
「你就是惹我生气……」
「好吧,惹你生气,我替你擦泪,瞧你都流泪了。」
布鲁抢过她手中的帕巾,她惊得傻掉了,等她清醒过来,手帕已经散满她的
脸。
他的眼睛注视她的脸,她知道一切都迟了。
果然,布鲁把手帕放到一边,爬到她的身上,轻吻她的红唇,道:「四妹,
若你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布菊沉默一会儿,幽语道:「你想去,便去吧。三姐做到这份上,你再不出
现,她跟你闹。我知道她的性格,诗人的性格都很怪,特别是不入流的女诗人的
性格。」
第八章 不伦之诗
午夜时分,布鲁潜出牧场,走进辛丝姐妹的院落。在黑夜的风中,他看到伫
立门前的俏影,刚走到她的身前,她便投入他的怀抱,脸蛋贴在他的胸膛,泪水
湿透他的胸衣。
「明知我不会写诗,为何要我陪你写?」布鲁搂她,柔声地问。
她哽咽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要过来,也得先哄她们睡觉。倒是你,怎麽来的?不怕被发现?」
「大家入睡後,我从窗爬出,装成女兵的模样,跟随巡逻的布墨,走到牧场
外围,再转到这里……」
「布墨知道你来这?」
「她应该知道吧,我说跟情人约会,她没有跟过来。」
「我什麽时候成了你的情人?她没问你的情人是谁吗?」
「她不是爱管闲事的女人,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她管。」
「你够大胆的,唉,被发现的话,大伯定跟我拚命!」
「我也跟他拚命!你……能用结界把这院子封锁吗?」
「我大伤初癒,不好施放高级结界……」
「不垩局级,只要别人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这倒没有多难。」布鲁答应着,布置简单的结界。
布诗推开他,进了房,点燃屋内的灯。
布鲁发觉这灯特别明亮,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入……
她在里面喊:「二哥,你进来嘛,我为你准备好白纸,等待你的笔,在我的
纸上写诗。」
布鲁明白什麽是「白纸」,他咳了咳,道:「二妹,写诗要讲意境,屋内没
意境可言,在外面看夜空、望远星,才有丁点儿的诗意。」
「混蛋,你耍白痴吗?」布诗在屋内嗔骂。
布鲁无动於衷,经过布菊的事,他不想跟布诗再牵扯,但布诗不愿意轻易地
放过他。
「黑夜啊,你笼罩我的神经,让我想回去睡觉!啊,回去睡觉啦!」
布鲁吟诗了!
直白无聊的风格,全世界只有他。
「你敢回去,明天我就说,你强暴我!」
布诗慌张地从屋里跑出。
布鲁回首看时,他愣住了。她一丝不挂。
果然如白纸。
「你今天晚上陪我,在我身体上写诗!」布诗低着脸,略带羞涩地道。
布鲁胯间物事,不争气地勃硬。
他尴尬地道:「三妹,我不懂得纹身,你找喜欢的诗人,在你身上浪漫的纹
诗。我呢,不适合文化人!」
布诗轻栘莲步,走到他身前,道:「你陪我一会儿,我让你离开……」
布鲁道:「你先回屋里,把衣服穿上。」
「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裸体,而且这黑夜的,你也看不清楚……」
「我看得很清楚好不好?你在里面点了多少盏灯?」
「不多,五盏。」
「干!」布鲁低骂。
一间屋里,挂着五盏灯,还不算多?
他无奈地坐到屋檐下,道:「二妹,我跟你明说,只陪你一会儿。若你挑逗
我的耐性,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你有一次不是吻遍我全身吗?」布诗很过分地坐在
他身旁,娇体紧依他的胸膛,手掌伸进他的胸衣里抚摸。
「自从我知道你跟四妹,我以前的罪恶感消失了。原以为,我跟你之间最过
分,没想到有人做得比我过分,所以今天晚上别跟我说什麽伦理道德。」
布鲁仰望黑暗的夜空,道:「我也没想过那些,只是觉得我不可能给予你想
要的。」
布诗的手滑落,轻解他的裤头,他没有阻止,她的手伸入他的裤裆,握着他
的阴茎,细语若呻吟地道:「你知我要什麽,你能够给的。我原没想自己堕落,
你得负最大的责任。我本不把你当二哥,後来想把你当成二哥的时候,你在我心
中,已经是个无耻的男人。我不想变成这样,但我常常想你,我能怎麽办?」
「对不起。」布鲁道。
布诗咽道:「我这身体,你不陌生,为何不肯抱我?我讨厌你变得正经,变
得知廉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玩够我了?」
「是不是诗人说话总带?」布鲁搂住她,在她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他想自
己注定是无耻的杂种,企图变得高尚只是自欺欺人,因而他的手掌提起来,覆压
她的蓓蕾,抚触她尖硬的乳头,以一种令女性颤栗的声音,说道:「二妹,哪怕
睡了你,我依然不会是你的男人,你何苦让跳入这泥潭呢?」
「你不想今日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惹我。」布诗低泣,咽声若凄婉的夜风。
她左手套弄布鲁的阳具,右手勾着他的右脖,仰起脸蛋,舔着他的左耳及脖腮,
凄迷而坚定地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的一夜。不管我以後有多少
男人,今夜你都得做我的男人。」
「你疯得糊涂!」
「是你让我疯了。」
「也许吧,但我还没有疯,我清醒得很。我是最没品的『诗人』,我的诗没
有韵律,伤风败俗,这会令雅秀的你,变得像我这般粗俗,你还要跟我『淫湿作
爱』吗?」布鲁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话语变得轻调而浮淫。
布诗莫名其妙的迷恋他,却绝不会接受他对「诗」的轻蔑和侮辱,她很粗野
地抓掐他的暗茎,痛得低声求饶之後,她才恼嗔地道:「虽然我叫你过来为我写
诗,但你若把『诗』挂在口上,我就断了你的命根!我讨厌从你口中,听到任何
有关於『诗』的说词。虽然我不是诗人,可是由你嘴里说出『诗』,是对我的名
字的侮辱,我难以忍受。」
布鲁大失所望地道:「看来没谁喜欢我的诗,我有哲诗之天赋,是你们强迫
性地让我变得粗鄙低俗,这样显得你们的知性高雅。」
「自己的妹妹都搞的家伙,谈什麽人品?」
布诗爆冷一句,吓得布鲁狠抓左手,抓得她的蓓蕾疼痛。她报复性地咬他的
脖肌,生气地嘟哝道:「哥,抓坏了,你赔不起。」
布鲁道:「你如此强悍,哪里坏得了?说我搞妹妹,是你在搞我,死赖不认
帐!」
「若非你以前搞我,我也不会搞你,这是你造成的,禽兽!」
布诗恼羞成怒:「脱衣服!否则我把你的衣服撕了。」
布鲁惊道:「三妹,你叫布诗,不是布撕,你是诗人,不是撕人,别动不动
就说撕男人的衣服。小心你的处女膜被撕裂了……我干,好歹你也是狂布的文化
人,说话做事斯文点嘛。」
「脱衣服!脱衣服……」
「斯文点,斯文点。」
「脱衣服,脱衣服……」
「保贞操,不脱衣。」
「撕你……」
「我脱。」
布鲁抵不住布诗的威胁,乖乖举双手投降。
布诗像「缴械」般脱他的衣衫……
「早跟你说了,抵抗是没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你是我的!」
「第一次不喜欢被女人强暴,唉,以前我都喜欢被美女强暴。」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美女?」
「我有说吗?定是你听错。」
「管你!女诗人不需要太美丽,有气质就好。」
「你这是气质?」
「比你气质!」
「好吧,湿人!」布鲁撩触到她的阴户,却是一片潮湿,他搂紧她的裸体,
凝重地道:「三妹,咱们别闹了,以前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可我始终坚持底线。
与四妹是无可挽回的错,所以我坦然受之,但你不是这样,回头找你喜欢的诗人
吧。」
布诗靠偎他裸露的胸膛,左手把他的阳具从他的裤裆掏拉出,眼睛注视他的
坚硬,哀怨地道:「你若要我找别的男人,就别玩弄我的贞操。如果我的爱液,
不曾把你的手染湿,我便听你的话,回到我的最初。可是,你的手湿了,我回不
到从前;因为,我的心也湿了。若你要风乾我的生命,其实很简单,用你的手,
把我推开。你把我推开吧?」
布鲁沉默。黑夜闷燥。
无风,有泪。
「你要嘛推开我,让我的生命风乾,要嘛你把雨露注入我的生命,给我一个
春天。你生来便是罪人,为何要对你犯下的罪,进行无聊的忏悔?我不喜欢这样
的你,我喜欢曾经的你。那个你,疯癫愚蠢,淫色无度,可以随时随地的把我推
倒,撕开我的衣服,品嚐我的每寸肌肤。是的,我期待你对我做最过分的事情,
不管我以後是否会後悔,也不论你是我的谁,我此刻只想要你!也许是我疯了,
也许是世界疯了,反正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你别相撇开我,也别问我理由,
我就是要……唔!要……」
布诗的咽声中断,她的泪湿了嘴唇,被布鲁吻住。她颤栗着胴体,右手扯褪
布鲁的裤子。在他的热吻中,她扭正身体,跨跪到他的胯,左手绕到她的屁股後
面,握住他的阳具,导引他的龟头,在她的湿润的阴唇上划磨(虽然她不曾真正
做过,但借鉴过来的经验蛮多的)……
布鲁想推开她,但她右手勾住他的颈脖,勾勒得特别结实。他内心又想,再
怎麽疯狂,始终是个小处女,也许一会儿之後,她就害怕得打退堂鼓。但是,布
诗却表现出惊人的勇气和魄力!
她把龟头塞顶她的阴户,妙手分开两片阴唇,性感的屁股毅然下沉,竟在刹
那间,把整个龟头「坐吞」,就在布鲁感到不妙(其实很妙)之际,整根阴茎已
被温润和紧夹包围,龟头烫热酥麻,却见她痛得脸面抽搐,那清秀的红脸蛋,泪
水在闪烁……
「哥,奸痛。」布诗呻吟。
「嗯……」布鲁无言以对。
布诗忍着下体的撕裂之痛,轻轻地扭动胴体。她仰首舔吻他的五官,直吻到
他的耳廓,在他耳朵吹口热气,低语道:「二哥,你不要愧疚,这是我的错。我
不该让你挑逗我,不该因了挑逗而爱上你,更不该想把一切献给你!可是,我曾
经也说过,你那样对我,我无法把你看成是我的二哥,因为你在我的记忆,从来
不是作为二哥而存在。以後,你在我的回忆,也不会是我的二哥……你是我的男
人!我要我是你的小女人;我要你是我的,最粗暴的、最无伦的韵。」
布鲁推开她的脸少许,凝视她一会儿,感受她的处女之血带给他的刺激。他
轻吻她的嫩唇,双手抱托着她的小屁股,从地上站起,挺了挺腰胯,粗硬的肉棒
顶插她的阴道,倍感舒爽。
「夜了,回屋里吧。我不适合待坐在暗夜,愣思无聊的诗哲。我也知道,没
有人喜欢我的诗,所以我从不用诗哲去说服女性,而是用鸡巴征服她们!即便你
是我的堂妹,今天晚上我仍然尽全力,用行动灌注我最初的理念:女人就是用插
的,管他娘的是谁。男人的天堂,就是女人的那神秘圣地。当我在你给我准备好
的天堂里寻欢的时候,管他地狱有多靠近,且让我告知你一条真理……」
「唔哦!顶穿我肚子……什麽真理呢,哥你粗长……」
「语言只能征服思想,肉体却能够征服生命。我会是你生命中,那一首最原
始的、最无道德的歌谣!」
「哦喔!哦哦!哥,哥,你好强悍,我好爱你的诗!你比那些诗人强,他们
写不出这麽有深度、这麽有魄魂的语句。我要用我撕裂的书帛,记录你的暴行之
诗!」
「老子插死你,小白痴,又让我背上乱伦的罪!我干你娘,下次把二姐也插
了,上次没插她,时刻後悔着。妈的,我这辈子注定是罪人,彻头彻尾的杂种,
插!」
「啊啊啊!哥,痛哟,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