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跟上
笑文掀掉被子,一边亲吻着淑贤,一边给她脱衣服。衣服一光,淑贤露出白
嫩而匀称的身材。虽比不上陈鱼吧,但那种成熟的风情也令人倾倒。
笑文也迅速脱光自己,再度趴在她的身上。大嘴吻着她的红唇,淑贤已经双
唇如火了。两手各握一只奶子,将奶头弄得硬挺起来。下边也没有空着,他的家
伙早让淑贤给刺激得变成一门巨炮了。更好玩的是不用手的牵引,那东西便自己
找准入口,在春水的润滑下,强而有力地挤入。
那突然而来的涨满感,兴奋得淑贤叫了起来:「笑文,我的好男人,你真是
好样的。我喜爱死你了。」叫的同时,淑贤的四肢己紧紧缠住笑文,积极地配合
着笑文的动作,一同制造着浪漫与快乐。
笑文变成虎狼一样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奔腾着。
淑贤在他的凶猛与雄壮之下,快感无限,心悦诚服。平时挺文明的她,也按
照笑文的要求淫声浪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听得笑文心满意足,大为过瘾。
为了报答淑贤的情意,笑文加大马力,狠狠地撞击着她,撞得淑贤的身体发
出响声,春水不知道流了多少,那对乳房也有节奏地颤抖着。她的俏脸红红的,
目光媚媚的,红唇张合着,细腰扭动着,下身也一挺一挺的。她早就忘了女人的
矜持与羞涩。她放开胆子,尽情地享受着性爱的美妙。那种美妙,是在梦中也得
不到的。
过了一会儿,第一轮大战以笑文的胜利而告终。笑文还舍不得下来。就赖在
她地娇躯上不下来。淑贤娇喘着说道:「喂,你还没有吃饱吗?」
笑文笑道:「那是当然了,不然的话,我早就下来了。」
淑贤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笑文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做了。我已经吃
饱了。咱们明天早晨再做吧。」
笑文摇头道:「不嘛,我就想一会儿做。」
淑贤没法子,只好说道:「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我只好以身伺虎了。」
笑文亲一下淑贤的俏脸,说道:「说得可怜巴巴的,谁知道你心里乐成什么
样子呢。我知道你也喜欢干这种事的。」
淑贤哼一声。说道:「我喜欢也没有错呀,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呀。我有权享
受男人的滋味吧。」
笑文哈哈直笑,说道:「淑贤,你可真担白。我问你,以往跟小董做夫妻的
时候,他的功夫怎么样?」
淑贤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不太愿意谈起前夫,但是听到笑文问了,就说
道:「他她实力差了一些,很少让我达到高潮。我们在离婚的前期,基本部不做
了。」
笑文同情地说:「那可真苦了你了。」
淑贤一笑。说道:「男人靠不上。只好自己解决了。」
笑文问道:「那么干会不会害羞呀?毕竟咱们国家是有着长期的封建社会历
史的国家。人们的思想还不那么进步。」
淑贤回答道:「我可管不了别人怎么看,我男人不行,难道不准我自己找乐
子吗?这样总比红杏出墙好一些吧?」
笑文肯定她说:「何止是好一些呀,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我是支持你
追求性爱的快乐的。当然了。除了我之外,你可不准碰别的男人呀。」
淑贤拍了一下笑文的后背,嚷道:「你倒挺霸道的,你有那么多女人都行,
我再找别的男人就不行吗?你也太不讲理了。」笑文嘻嘻笑道:「哪个男人愿意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呢?」
淑贤一抱笑文,说道:「我还不想让别地女人干你呢,可有什么法子,我管
不了你呀。」
笑文表示道:「我以后不再找更多的女人就是了。」淑贤点头道:「不准再
找新欢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笑文说道:「我听你她就是了。找完陈鱼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再不会我
新的女人。一切都维持现状吧。」
淑贤扭了扭腰,感受一下男人家伙带来的快感,又说道:「你看过陈鱼的身
子没有?」
笑文想了想,说道:「倒是看过的。」
散肾一脸地好奇,说道:「她的脸蛋那名美,裸体也一定是相当出色吧?快
跟我说说。」
笑文苦想着,说道:「别人的日子我都能形容出来,偏偏她的身子我说不出
来。一句话,就是很美很美,好象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
淑贤黯然地说:「是呀,跟她一比,我们连草都不是了。」
笑文亲亲淑贤的嘴儿说道:「你也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部有自己的长处嘛。
并不是每个人的优点都体现在外表上的。就说你吧,除了外表之外,你还有经商
才能呢,这绝不是陈鱼能比得上的。」
淑贤心里一暖,说道:「这倒也是,大美女也不是完美的。」
笑文诚实地说道:「可不是嘛,你看她长得跟天仙似的,发起脾气来,谁也
不惯着。嘿,简直跟女皇一样。我以后要是把她要过来,可有得受了。」
淑贤嘻嘻直笑,说道:「那你灵活能,体明知道她是那样子,为啥还要去碰
她呢?你不会离她远点,让别的男人去受那个罪吗?」
笑文苦笑道:「我倒是想呀,可是我实在舍不得呀。我对她已经有了感情,
我放不下她。」
淑贤关切拙问道:「那她爱你吗?」
笑文沉吟道:「爱不爱我不敢说,至少她对我挺有好感的,挺愿意和我在一
起的。」
淑贤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看来这回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希望。我
全力支持你,并要你将陈鱼当成最后一个女人吧。」
笑文答应着,情绪又好起来,欲望又抬头了。
他低下头,亲吻起淑贤地奶头,痒得淑直笑,那火也生起,忍不住抱住他,
又将下身挺起。跟他的东西摩擦起来。
很快二人又疯了起来,笑文粗喘着,淑贤呻吟着。象蛇一样缠着,一起将大
床弄得叫苦不已。相信这样的日子要是长一点,那床准会四分五裂。
笑文想象着陈鱼的裸体,那欲望跟火人爆发一样,比刚才更有激情。淑贤见
他精神头好,也乐不得多享受一次男人的宠爱。二人同心协力又尽情狂欢一番。
第二天早饭后,笑文到那家旅店找陈鱼。他生怕陈鱼逃了,到柜台一问,才
知陈鱼在她房!呢。他还不放心。快步跑到门前,一敲门。陈鱼的声音便响起:
「小色狼。你就进来吧,不必装什么君子。」
笑文这才放心。推门进来,只见陈鱼正对着床上的两件衣服发呆呢。她一会
儿跟瞅瞅这件,一会儿瞅瞅那件。眼里有犹豫之意。
笑文凑上前,拉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陈鱼瞅了他一眼,说道:「这两套衣服,我不知道穿哪个好了。你替我决定
一下吧。」
笑文一看,床上是一会白色的裙子,还有一套牛仔服,便毫不她豫地说道:
「自然是穿裙子了。」
陈鱼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快回答。」
笑文解释道:「那很容易呀。你穿裙子时,就象仙子下凡。」
陈鱼美目在笑文的脸上扫了扫,没好气地说:「只怕言不由衷吧。谁你知道
你心里又怎么想的。」笑文只跟着她笑,不说别地。他心却说,你穿裙子当然好
了,有两点好处,一是大风吹来时,裙摆一卷,里边春光外泄,一定可观。二是
我的手痒时,也便于下手,直达目的地。自然了,这内心世界的真景可不能让陈
鱼知道的,不然的话,她要追着自己暴打了。
陈鱼又想了想,说道:「反正今天也不准备与人动手,那就听你的,穿裙子
吧。」接着陈鱼说道:「你到门外等等好吧?」
笑文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呀?」
陈鱼睁圆了眼睛,很清脆地说道:「难道少女换衣服,你也要在场吗?这可
不是闹着玩的。」
笑文嘿嘿地笑道:「体身上的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呀?也不在乎多看这么一
次。」
陈鱼哼一声,说道:「你快给我出去。」说着伸手推他。笑文苦笑道:「这
是什么世道呀,两口子也这么陌生。」说着话,很不情愿地走到门外。
虽然那门没有锁上,但笑文也不好意思再闯进去了。他可不想让她生气。他
提醒自己要「放长线,钓大鱼」。因此,他在耐着性子在门外苦等。还好,没等
多久,不到半个小时,陈鱼就出来了。
只见她长裙如雪,人美胜花,脸带傲气,右臂挎包,既有白领女子的气质,
又有她独特的味道。那脸蛋,那身材,令笑文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望着她的细腰跟丰胸,以及裸露地一截大腿,暗想道,可不了得了,我的
魂都要没有了。相比之下,此前见过的美女就黯然无光了。
她不愧是小镇第一,不,应该是全省第一才对。估计这档次的就是放在全国
也得名列前茅。
这是盘美餐呀,怎么能想个办法,大饱口福呢。笑文绞尽脑汁地胡思乱想着
一时之间倒没有什么良策。
陈鱼见他发傻,暗中得意,脸上却冷冷地说道:「别那么色了,怪丢人的。
咱们走吧。」笑文答应一声,很大方地挎上她的胳腰,跟她往外走。他闻着她身
上的香气,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更忘了问她到哪里去玩。
整整一个上午,二人都在游玩中度过的。有陈鱼在旁相伴,笑文觉得空气都
是甜的,对人生的留恋之情更为加深。这个时候他最怕的就是死亡了。师叔说他
短命,以前还不怎么怕。现在却有点怯了。他想长命百岁,不然的话,怎么对得
起上天赐与的艳福呢。
当二人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时,陈鱼望着他没有出声。
她的眼神幽幽的,象是有什么心事。这里很安静,跟前没有什么人。背后是
假山,前边是花坛,很适合恋情说爱。
笑文注意到她的眼神有点怪,就问道:「陈鱼呀。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咱
们也不是外人。」
陈鱼叹了口气,闭一会儿美目。才说道:「笑文呀,我晚上就走了。我知道
你不想听这句话,可我必须得跟你说。我不想不明不白地走了。」
笑文听了一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说道:「陈鱼,你要到哪里去呀?我才
见到你,你舍得离开我吗?」
陈鱼的手任他抓着,说道:「笑文呀,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见你一面。因
为我也没有忘了你。现在咱们见都见了。我也该回北京了。」
笑文一脸地伤感,注视着陈鱼的美目。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急
着回北京?你的专辑不是已经录完了吗?你还有什么忙地的?」
陈鱼回答道:「专辑是录完了,但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忙。既然进了娱乐圈,
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
笑文想了想,说道:「好吧。你走吧,我不拦着你。」说着松了她的手。
陈鱼苦笑道:「我知道体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硬缠着我的。不然的话,
我也就不会喜欢你了。」
笑文靠在椅子背上,仰头望天,天是那么蓝,仿佛要滴出水来。陈鱼见他的
眼睛有点红了,知道他不好受,就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子呀,咱们以后还有的
是见面的机会。这次分别,就是为了明天的重逢。」
笑文猛地将她搂在怀里,呼唤道:「陈鱼,陈鱼,你不要走了,你留在我身
边吧。你离开我之后,我地日子很难过的。」
陈鱼没有挣扎,说道:「你这又何苦呢,我说过多少回了,咱们不可能了。
咱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何苦浪费时间呢。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目标。还是
各自努力吧。」
笑文双手抱住她,问道:「你告诉我,你外边是不是有人了?」
陈鱼转一下美目,回答道:「就算有,也与人没有什么关系吧。」
笑文大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就吻在陈鱼的嘴上,陈鱼摇着头想挣开,
笑文说啥不放,两手还在她的身上乱摸着。二人用武力斗了起来。
这回笑文用起真功夫决不相让。陈鱼挣扎不多久,就给制服了。笑文象报复
性地猛攻吻着她,轻咬着她的红唇,一只手使劲儿按着她的乳房。好一会儿,陈
鱼推开他,说道:「你可真流氓,真不是东西。」
笑文哼道:「我还没有够呢,我还想脱逃你的衣服,跟你干事呢。」
陈鱼下意识地一捂胸脯,说道:「你疯了,这里是公园,你不要乱来。」
笑文站起来怒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怕什么,我的女人都给我戴帽子去
了。我还不如死了好。」
陈鱼猛地站了起来,掐腰瞪眼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是。再说了,你
什么时候着我给你戴帽子了。说到这里,意识到话有毛病,不往下说了。」
笑文又将她搂住、惊喜地说道:「你说你没有在外边乱来吗?」
陈鱼一边推他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陈鱼象你一样贱吗?那些
男人在我眼里,都是狗屎一堆。表面上百依百顺,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对
了,就跟你差不多。」
笑文放开她,微笑道:「我跟他们有所不同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陈鱼哼道:「我不管你真心假心的,你要不把你家里的女人弄走,不恢夏单
身,你休想我跟你在一块儿。」
笑文沉吟道:「陈鱼,你就不能让让步吗?这叫我很为难的。」
陈鱼整理一下被弄皱的裙子,说道:「这件事我的原则就是这样,做不到的
话,就别跟我说什么情爱的事。我陈鱼要跟哪个男人,那个男人便光明正大地娶
我才行。让我当什么地下情人,当什么二奶,绝对不可能。你听明白没有呀。」
笑文一脸的苦涩,说道:「我明白了。」他心里苦溜溜的,不知道怎么办才
好。
陈鱼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明白人好办事。你别再跟着我了。」说着,她
拎起椅子上的小皮包,转头走了。
笑文焉能放过她,随后跟上。事到如今,他什么都不顾了。不管她到哪里,
他都要跟着。他下定决心,当一个最执着最称职的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