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驯奴
白璐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璐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璐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梦怎么会这么逼真?
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好像
脖子上还有点什么?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性奴隶带的那种。
性奴隶?那个女人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性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么?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璐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白璐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
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被强奸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 *** *** ***
这是谁的短信?
白璐有些疑惑。
「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璐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奸污时的相片!
短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正面,
侧面,乳房,阴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璐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
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白璐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还好,没什么事,这3000大洋
还真是牢固。又有一条短信!白璐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 *** *** ***
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璐开始梳妆。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女
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QQ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
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白璐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服饰性感
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璐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些天,她在别人面前不动声色,一切如常,连朱三爷在她这儿过夜时,都
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然而该来的迟早要来。她不敢报警,不敢逃跑,如果朱三
爷知道她失了身,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推导出来,朱三爷一定会叫人杀
了她的!还有家里年迈的爸爸妈妈……
白璐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命足够大,事情足够隐密,不会暴
露出来。
*** *** *** ***
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璐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
没有了。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上了两层楼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终于,
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
地毯上。
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白
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是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
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
一手果然有效果。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
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
一种变态的坚持。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
他最喜欢的类型。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
点机会都不给呢?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而那个
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
了吧?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你会死的
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了惨白的
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你只是一
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
了一只飞翔的雄鹰。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我只要
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
听我的话。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了,我保
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 *** *** ***
「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
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
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原来是
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
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
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乡巴佬!」
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
衣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
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
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
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
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
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
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
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
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
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
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
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
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
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一阵阵勾魂的吟
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淫
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这样闭上了眼
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了机
会,当胸就是一棒:「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
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
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还来不及暗
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
癖,没事就想洗个澡。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里觉得恶
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反正老三那里还
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龟头半露
着,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龟头的时候,脸上
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龟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当白璐的牙齿第
三次刮痛他的龟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
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 *** *** ***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
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
等待那当头的一刀。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
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
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
晕脑胀,直欲作呕。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
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
要爆发出来。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
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
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
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顾不上到处乱摸
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
着膣腔的蠕动。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
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
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顾不得口中的
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
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
的咽入胃里。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 *** *** ***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今天从云
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总计共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
根,外加痛恨满腹。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
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
击,也让她难以承受了。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
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只要
她吃完自己阴道里的精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璐,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男精,竟
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云哥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小雨送
她回去。
想到云哥,白璐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回想起
来,只要云哥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
去。
三 炼奴
云哥很小心,努力的不在白璐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璐很努力,小心的私下用假阳具练习着口交的技巧。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够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
受。何况,白璐已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
算着朱三的行迹,两天后,云哥再一次调教了白璐。
有了经验的白璐,明显镇定多了。当云哥居高临下的拿出高级数码摄像机,
开始拍摄时,她只是脸上一红,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顺从的跳起了脱衣舞。即使
被迫含着蘸满小雨尿液的假阳具,白璐也没有反抗。
当云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肆意的淫辱她时,白璐就像个熟练的AV女优,
浑然不在意一旁的摄像机,主动的迎合着。特别是她的口交技术,虽然还不能令
云哥满意,却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两个小时的调教,小雨只电了她一次,心里
对「骚货」淫贱度的评价又加了几分。
表现良好的白璐受到了云哥的赞许。临走的时候,她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牡丹
卡。虽然不过是一套名牌衣服的钱,可是看着小雨不愤中夹着羡慕的眼神,白璐
的疲劳竟一下子消除了一大半。
又过了两天,接受了对绿帽一无所知的朱三爷的宠幸后,白璐在忐忑中,再
一次坐上了小雨的红色QQ,驶向了被调教的道路。
云哥很有钱。在黑暗中被牵着前进的白璐,推断这里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进
而得出了这个结论。反正是给男人玩,一个男人与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侍候得云哥舒服,说不定……又有什么奖励呢。想到这里,白璐的心里
甚至冒出了一点点期待。
「咦?换了地方?」
没有柔软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瓷板。白璐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大型卫
生间,心中升起了一缕不祥的预感。
「把衣服脱光咯。别愣着,快脱!」
云哥不在,面前只有小雨。原先设计的脱衣动作也用不着了,白璐只好老实
的将衣物脱下叠好。紧接着,她被趴伏着摆在了一张合金床上,四肢伸展,成大
字固定。
「她要把我怎么样?」
当一个灌满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进入白璐的视线时,她忽然恍然大悟,惊声
尖叫:「不!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被剥夺了行动力的女人是没有任何能力的。粗大的注射器离她越来越
近。看着眼前那张可恶的脸上浮现出了猫戏老鼠般的诡异神情,白璐心里一个激
灵,恢复了理智。所有的行为都是无用的,只会遭到这个贱人的嘲笑。有了觉悟
的女人,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停止了挣动,认命的等待着凌虐的来临。
当冷冰冰的器具顶在菊花附近时,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白璐的头皮仍然一阵
阵发麻。屈辱,怨恨,就像两条毒蛇,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的心,带来无尽的痛
苦。
「喂,老实点,不要乱动咯,当心你的屁眼开花!」
一手按住白璐的丰臀,一手拿着注射器,小雨得意的训斥着,心里满怀嫉妒
的想:「名牌大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乖乖的洗干净屁股挨插咯。」
五百毫升的浣肠液注射完了,小雨快速的插上了肛门塞。看着白璐颤抖的裸
体,小雨的心中又是一阵快意。
「好好熬着吧!过十五分钟再来收拾你咯。」
听到门关闭的声音,感受着直肠中如蛇一般的凉腻,白璐的泪水再也闭不住
了,将精心修饰过的面妆泡的一塌糊涂。
*** *** *** ***
小雨熟悉的在别墅中穿行,依照云哥的指示,用托盘端着两杯82年张裕干
红,走进了影像室。
白璐那白皙的身体,赫然展示在宽大的屏幕上。
两具宽屏,从不同的角度直播着真人秀。虽然还达不到毛发根根可见的清晰
度,可是脸上的泪珠却是晶莹剔透。
云哥靠在沙发上,并不是一个人独自观赏。他的怀里,正靠着一位丽人。
丽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裙下是肉色的真丝裤袜,如果是正襟危坐,完全
就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然而此刻她衣衫不整,正被人上下其手,却是另一副任
君采颉的娇态。若没有亲眼看见,又有谁想象得出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媚态呢?
小雨轻盈的踩着8厘米的高跟,来到两人面前,双膝跪倒,螓首低垂,举案
齐眉,恭敬的说道:「主人,欣玉姐,请慢用。」
云哥从套装上衣中抽出了还残留着乳香余韵的手,夹起了水晶杯的高脚,慢
慢摇晃,轻轻的啜了一口,另一只手仍在丽人的大腿上挪动。欣玉姐优雅的端起
一杯干红,对腿上的怪手恍若不觉,笑嘻嘻的说:「小雨,几个月不见,成熟多
了嘛。」
「小雨以前不懂事咯,乱说话,欣玉姐大人有大量咯,请多多包含。」
「行啊,小雨长大了,越来越会说话了嘛。只要你不怪姐姐,姐姐就很高兴
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好了,小雨,趁欣玉在这儿的功夫,你可要多学着点。以后,你要跟欣玉
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欣玉,怎么样?露一手口活给小雨瞧瞧?」
听到这话儿,欣玉嫣然一笑,腻声说:「奴婢知道了。不过,主人,这可要
您配合才行哟。小雨,端杯温水过来,不要太凉了,大概四十多度就可以了。姐
姐教教你,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
当小雨端来了温水时,欣玉已经双膝着地,跪踞在云哥面前,脱下了小兄弟
的束缚。似嗔非嗔的看了云哥一眼,欣玉轻抿了一口干红,接着就将半抬着头的
大龙包入两片丰润的唇中。只觉得下体一凉,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直引得云哥忍
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边是灵舌轻挑慢抹,一边还摇头晃脑,用红唇在磨动着龙
头。柔软的腻动,加上回升的温暖,不禁让云哥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当凉意将消之时,欣玉快速的含了一口温水,再次将男根吞入嘴里。这种烫
熨的感觉,仿佛大冬天的日子,一头钻进了烧得滚热的炕窝里,那种暖洋洋的舒
服。
一边噙着越发肿胀的巨龙,一边用如玉般的指甲轻搔下面的蛋袋,欣玉的美
目还不忘眨呀眨的,向着云哥放电。这一刻,云哥真有了一种飞上了云端般的眩
晕。
吐出了龟头,欣玉一口咽下温水,向着认真的观摩中小雨招了招手,笑着说
道:「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学着姐姐这样做。边练边学,这样才能够学得快
嘛!」
胯下的美人儿由一个妩媚的白骨精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性感的小娇娃,让云哥
也稍稍失了回神。虽然已经司空见惯,可还是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了小雨一番。
梳着高高的花苞头,紫色的嘴唇吞吐着长龙;上身一件白色碎花露脐小衣,
现出了半边胸脯;下面是贴身牛仔热裤,几乎将大腿连根露出;脚下踩着红色水
晶高跟凉鞋,透出一个个精心修饰的银白色指甲。云哥不由得赞叹小雨的同化速
度。短短一两年内,原来那个衣着朴实的的农村女子,已经成功的转化为一个时
尚的小辣妹了。
「红酒一小口就够了,先漱一漱口,冷却一下口腔嘛。用嘴唇包住牙齿,轻
轻的磨擦。动作一定要轻柔。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脆弱的哦!快,喝温水,多喝
一点。赶快再含上去,动作一定要快……」
欣玉一边指导着,一边与小雨轮流的侍候着小弟弟。两个大美女同时跪伏胯
下,争相献媚于前,无疑能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充分满足。小兄弟越发的坚硬,
却没有什么想射的冲动。云哥知道欣玉向来做事有分寸,也不点破,只管静静享
受。
过了好一阵子,欣玉抬起头来,娇笑道:「主人,那个贱人好像火候差不多
了哦。」
目光转向电子屏幕,白璐的身体虽然被牢牢缚住,却仍在不停的挣扎。头发
早已散乱不堪,裸露的肌肤片片潮红,看起来,这位恬静优雅的白领美人,已经
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小雨,去把她收拾干净了。」轻轻拍了拍欣玉那精美的小脸,云哥邪邪的
一笑:「你的怨念可是很快就要达成了!」
*** *** *** ***
就在白璐被腹中的便意折腾的将要崩溃之时,忽然肛门一松,肚里的污物山
洪爆发般飙泻而出。立刻,室内弥漫着一股大便的恶臭。
随着小腹的疯狂宣泄,白璐竟然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仿佛由地狱直升
入了天堂,连充斥的粪臭味都恍若不觉。一时间,她那大汗淋漓的躯体彻底的放
松了下来,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这时,白璐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合金床已经呈45度角倾斜,而那个该
死的小雨正冷笑着站在她的身旁。小雨从白璐的屁股下抽出沉甸甸的便壶,阴笑
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璐的口鼻,让那股剧
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么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咯,以为你放个屁都
是香的,原来向你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死人咯。」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璐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看着她的窘态,小雨别提有多
痛快了。可她还没敢忘了正事,于是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璐浣肠。在等待
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
子残留了异味,影响云哥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
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
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欣玉,娇喘着提醒云哥:「大餐可马
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
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欣玉一声娇呼,挺着被冰
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怒龙,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门,欣玉的美目闪过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语:「小
贱人,看你还能得意些什么!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学历不如我,能力不如
我,竟然敢把我挤下去!告诉你,就算你这个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姑奶奶我也能
把你踩在脚底下!」
*** *** *** ***
当白璐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小雨抱着,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
生间。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扔到了
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如死鱼般泛着苍白的肉光。喘着粗气的小雨一边摆弄着她的
身体,一边抱怨:「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咯。是不是吃了『瘦肉
精』啊?」
云哥静静的打量着白璐。平时精明干练的OL形象已经完全不见了,憔悴的
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若说原来妩
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
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云哥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
涨得发痛的凶器向微微张开的菊花捅去。「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原
来清洁的太彻底,连肛门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
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凶器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云哥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小雨一个巴掌,对着惊恐的小脸大吼
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润滑油!」
捂着脸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
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云哥的凶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
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云哥一手拨开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
体灌入后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凶器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璐,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在经历清
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虽然只要一回
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凶器的凶猛侵入而轻微
撕裂肛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凶器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括约肌收缩,
用力的箍住凶器,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这种艰难的推进,让云哥不禁回
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小雨的后庭时?好像没这么紧。还是给小雨开苞时?那时好像喝多
了酒,印象不深,只记得小雨的反抗与挣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很久远
的事……对了,是第一次玩女人!卫姐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让我刚一插进去就射
了。嘿嘿,剑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还没进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云哥,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璐的菊花
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身下的白璐,表情麻
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
微微一皱。小雨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龟头的一阵酥麻,将云哥从回忆中拉回来。紧,实在是太紧了。直肠中倒也
罢了,可是菊穴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那整条凶器一到这个位置就小了一
圈,连隐藏的输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挤压。那种滋味,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云哥全力一顶,把整条凶器刺入滑腻的肠道,借助腔壁的温暖,吐出了今天
的第一口精液。白璐的后庭实在是太紧狭了,即使欣玉故意用「冰火交加」强化
了恶龙的耐受力,也没有坚持过十分钟。
当整根大龙从战场撤退之后,那种被夹得隐隐生痛的感觉仍然缠绕其上,直
到再次进入了小雨温暖舒适的口腔,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看来你的屁眼开发的还是太少了。小雨,等会儿找几张肛交的片子给她学
学。」说着,一拍白璐白嫩的屁股:「知道了吧,要认真学,下次来可是要检查
的。」
见白璐没什么反应,云哥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乱发,仰起她那张抽搐的小脸,
淡淡的说:「听见没有?白大小姐,白大夫人。」
「嗷……听、听见了……」
*** *** *** ***
当白璐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时,换上了黑色真丝性感内衣的欣玉悄悄
的依偎在云哥的怀里。抓揉着光滑的大腿,云哥笑嘻嘻的问:「怎么着,心里是
不是特别舒服?特别解恨?」
「哪有呀,奴婢还不是一心为了主人的性福着想嘛。那个小贱人可是个少有
的美人儿,不是该给主人玩玩吗?要依我说呀,这好穴就应该给主人日嘛。」
「好呀,竟然敢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母狗的。」
「不要啊……救命啊……非礼啊,有人强奸啊……」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当儿,QQ载着蜷成一团的白璐,离开了别墅,驶向那
浓得抹不开的夜幕深处。而前方遥远的满城灯火,是否又能驱散黑暗,为人带来
光明的希望?
四 奴妻
一辆天蓝色的奥迪A4L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车内明显经过了改装。当前后排之间的淡蓝色玻璃升起的时候,车的后部就
变成了隐秘空间。
小雨的衣衫凌乱。
粉色的连衣短裙被翻到颈部,不但盖住了头,还束缚了手。红色水晶高跟凉
鞋随意的堆在车底。白色的文胸和亵裤则集体擅离职守,将保卫的目标彻底的暴
露在凉爽的空调下。
云哥的大手灵活的在嫩滑的身体上作怪,一会儿捏捏翘立的小樱桃,一会儿
拍拍绷直的大腿,深谧的桃源更是重点袭击的目标,好色的十指们三三两两的轮
流进入溪谷中寻芳探幽,让蜜处的气味散发到整个车厢。
毕竟,明珠市到金图市的一百四十公里路程,即使走高速公路,也得花上至
少一个小时。再加上不时经过的收费站,耗用的时间就更长了。这么长的时间,
总要找点什么来消遣一下。
升起的玻璃隔板,也不是为了回避驾驶座位上的欣玉。要知道,小雨的第一
次,就是在欣玉的帮助下,被云哥夺去的。如果不是为了阻挡停车缴费时收费员
的目光,云哥会更乐意当着欣玉的面玩弄小雨。
虽然正在亵玩着一具年轻的美肉,云哥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金图市的家中。
「这个时候,薇薇是不是又在幼儿园?天宝他们还好吧。老爸老妈肯定又在
地里伺候那两根宝贝菜秧……」
*** *** *** ***
说起费总,也算得上金图市的一大传奇人物了。
家境普通,可以算得上是白手起家,却在短短十来年的时间里,成为金图市
商界的风云人物。据某位与他关系密切的官员的话来说,费总的资产可能超过了
十亿。这在豪富云集的明珠市或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只有中等城市规模的金图
市,已经排得上财富榜的前几位了。而且,费总与市公安最年轻的温副局长,是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杆哥们,这在金图市的官场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权与钱的组合,构成了金图市的「最佳拍档」,虽不能说独霸一方,可也足
以在金图横行霸道了。更何况,市里已经放了风出来,据说温局很快就能顶掉上
头的王局,成为金图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了。
现在,费总正笑呵呵的与窝在奶奶身边的三岁儿子闹成一团。欣玉在厨房帮
表姐薇薇做饭。小雨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休息,恢复着疲惫的身心。
吃过了午饭,欣玉说酒店有事,打的走了。费总让儿女和爷爷奶奶一起睡午
觉,然后拉着脸色微红的娇妻,直奔卧房,开始了造人的伟大工程。
*** *** *** ***
「胡福天死了。」
「哪个胡福天?」
胸前游动的手停了下来,云哥试探的问:「是那个胡福天?」
薇薇点了点头。
「终于死了。这个人渣早该死了。」
薇薇一把抱住云哥,呼吸急促的说:「爷,快点爱我,往死里爱我!」
将薇薇的衬衣迅猛的扒下,用力的一扯文胸,薇薇那美好的胸脯就彻底的暴
露出来。男人贪婪的扑了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一边拱着丰满的胸脯,一边使劲
的撕破身下的裤袜。薇薇双手揪住床单,凤眼紧闭,小嘴半张,快意的享受着男
人的粗暴。每当肢体传来那种带着温暖的疼痛时,薇薇总能感到下体一阵抽搐。
在男人的连续蹂躏之下,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很快,男人在幽径探索的
指头遇到了有力的围攻,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水攻。
她高潮了……
薇薇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体内的喜悦:「爷,让小贱人来服侍爷吧!」
也不整理一下全身仅剩的破烂裤袜的残余,就这样跪在床下。薇薇仰着头,
流露出一种被摧残的娇媚,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
「爷,今儿爷想要小贱人怎么伺候?毒龙、吹箫、胸推、乳交还是绳缚?」
因为激动而略带嘶哑的声线传入耳中,仿佛把男人带回了数年前的那些个美
妙夜晚……
*** *** *** ***
薇薇曾经是胡福天的性奴隶。
没错,性奴隶。
那时候,云哥的事业起步还不久。得知山左省的煤矿特别赚钱,云哥筹集了
四千万,想要加入矿主的大军。
同原县煤炭资源丰富,只是交通差了些,可关键是还没有外来商家投资,成
为云哥的最终选择。
同原县政府对云哥的到来可以说是无上欢迎,开矿事项一路绿灯。毕竟,之
前县里只有几个本地人小打小闹,因为技术落后,设备陈旧,生产的煤炭在市场
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以至于同原县的经济主要来源于男人们出外卖力气和
做小买卖,政府则一直是依靠省里的财政拨款来维持办公。
在煤矿所在的庆平镇,镇长胡爷可以说是正宗的能一手遮天的土皇帝。云哥
很识趣,在付出了四成干股后,成了胡爷座上最受欢迎的客人。无论什么时候,
官商勾结的能量都是惊人的,结果自然是财源滚滚。
小镇的生活无疑很单调。幸好胡爷也是个色中恶魔,手中掌握着十几个年轻
漂亮的花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货色。
胡爷是个大方的人,不会把好肉烂在锅里。只要是县里排得上前列的人物,
大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肉身。饥渴而寂寞的云哥,自然就成为了小镇招待所的常
客。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云哥肯定会对「一见钟情」这种事嗤之以鼻。然而世事
难料,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勾搭上了。
那段日子,云哥常常枕着薇薇的大腿,听她轻哼着电视里的歌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时间悠悠,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接下来可以拍一部狗血电影。
对胡爷心怀不满的云哥,发现胡爷暗中搭上了明珠市首富朱三爷的线,想要
吞并煤矿。经过一番尔虞我诈的暗战,云哥顺利的人财兼收,飘然远去;朱三爷
财大气粗,靠着在省里的关系洗清了干系,吞下了煤矿;胡爷则在云哥的巧妙操
作下,不幸的成了全国通缉的逃犯。
虽然有情人终成眷属,家长们也对儿媳妇表示满意,可是性奴隶的后遗症却
始终纠缠着薇薇。
原来的身份可以更改,染上的毒瘾可以戒除,然而被摧残的生育能力,只能
成为两个人永远的伤痛。
深怀内疚的薇薇,在二人世界中,总是以奴婢自居,并且积极的为丈夫挑选
合适的女人,好为费家传宗接代。
第一个进入视线的,就是她的表妹——欣玉。作为一个有着强烈野心的女能
人,欣玉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如果这样能带给她想要的舞台。
但是欣玉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朱三爷尝过鲜味之后,就扔给她一笔小钱,像丢弃用过的保险套那样,抛弃
了她。
怨恨的欣玉来参加表姐的婚礼,却敏锐的发现了新的机会。
接下来又是一部狗血电影。
在妻子的苦苦哀求、欣玉的半推半就与男人贪新好色的天性下,云哥终于又
多了一个女人。云哥欣赏欣玉的肉体,也欣赏欣玉的能力,不但让她暖被窝,还
让她管杂事。
而欣玉也不负表姐所望,三年前秘密的产下了天宝。作为有功之臣,又在秘
书位置上锻炼了两年,云哥放心的为她在一家下属的大酒店安了个职务。
欣玉干的很出色,只用了一年时间,就从大堂经理升到了总经理,并在市内
开了两家分店。
薇薇则为他抚养儿女,孝敬老人,做好贤内助。对云哥身边的女人们,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
*** *** *** ***
薇薇艰难的张着大腿,半跪半坐的上下起伏,收紧了小穴,以取悦身下兴奋
的小兄弟。胸前的一对玉乳,被粗糙的红绳子呈横「8」字绑着,显得格外的丰
硕,随着身子的运动,舞出阵阵乳波。两颗鲜红的樱桃,还夹上了小巧的铃铛,
发出悦耳的声响,为这一幕淫靡的画卷配上了背景音乐。
由于两手被红绳子反绑在后背,薇薇只能靠双腿支持着身体的运动。没用多
久,细细的水珠就密密的分布在娇嫩的肌肤上。喘息中动作刚略略放慢了些,一
只黑色的细棒便顶在了平坦的小腹。「啊」的一声,薇薇的身子一阵抖动,下体
一阵紧缩,箍得云哥也忍不住轻哼一声,急忙守住精关,以免就此缴枪投降。
维持这样的女上位,无疑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再加上时不时的电击伺候,薇
薇的眉头不断被折磨得皱成一团。然而,她的脸却微笑着,仿佛正处于一种愉悦
的状态,如同得到了大放松,大解脱。然而强弩之末,终不能久。伴着电棒的又
一次袭击,薇薇又是一抖,再也无力支撑,不由向一边缓缓倒去。
见到薇薇已经筋疲力竭,云哥心中的征服之欲猛然高涨。他一举翻身骑在薇
薇的娇躯上,一边急速的挥动大棒,一边将电棒向高耸的乳房上一压。连绵的电
流,疼得薇薇如蛇般扭动;那婉转娇啼的仙乐,更令他舒爽得如同吃了人参果一
样。在膣肉连续不断的收缩下,龙头终于把持不住,大口大口的喷射着欲火。
虽然缚住了双手,薇薇仍能勉力翻动着身体,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弯腰把吐
着白沫的小弟弟吸入嘴里,用自己美味的香舌细心的安慰着它,愉悦着它。她那
高超的技巧,很快让小弟弟重新振作起来。
「要拉尿了!」
薇薇不舍得离开小弟弟片刻,只是微微抬起头来,口中含混不清的吐出几个
字,示意已经知道了。
放松括约肌,一股暖流从尿道通过。早有准备的薇薇噙紧红唇,吮吸着,吞
咽着,如同正在品尝琼浆玉液。低垂的俏脸,专注的神情,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洁
的荣光,就像一尊慈悲的女菩萨,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
降下凡尘来救苦救难。云哥眼角一酸,却抄起电棒又是一下,将女菩萨打入更深
的地狱,也更加的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