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四 肥玉座的诞生
「奴婢王八(女儿屁丫)叩请老爷(爸爸)早安。」王清和殷小卓跪在我的
床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王清上身穿黑色吊带裙,下身穿一条红色蕾丝内裤,足蹬黑色丝袜,而殷小
卓依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噗哧,老八咋这个打扮,变母王八了吗,抬起头来给老爷看看。」我忍俊
不住,戏谑道。
「是,王八遵命。」王清抬起头来。
只见王清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抹了鲜艳的腮红,打着绿色的眼影,嘴唇涂成
了深紫色,配上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浓眉阔脸,说不出的怪异。
「谁帮你打扮的,手艺不错,可以去做化妆师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儿谢爸爸夸奖,是屁丫的拙作。」殷小卓娇声道。
「是吗,乖妞,想让爸爸赏你点什么。」我见王清夫妇的脸已经变的通红,
继续调笑着。
「能伺候爸爸,已经是屁丫的福分了。」
「呵呵,好啊,先把爸爸的衣服拿来,再带爸爸去撒泡尿。」我撩开被子。
「是,屁丫伺候爸爸更衣。」殷小卓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丝质睡衣,温顺的帮
我穿上,看着那丰满坚挺的奶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忍不住心神一荡,伸手在鲜
红的小樱桃上捏了一把,殷小卓娇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将肉乎乎的身子依偎在
我的怀里。
「骚货,待会儿再炮制你,先带爸爸上厕所。」我在她的挑逗下呼吸急促起
来,不过一泡尿实在憋的难受,在她屁股上大力拍了一记。
「是,屁丫遵命,恭请爸爸上马。」殷小卓跪趴在地,把雪白的大屁股冲着
我轻轻摇动。
尽管昨晚我享尽了艳福,却没想到上个厕所还有这种待遇,刚岔开双腿,殷
小卓已经挪动双膝,倒退到我的胯下。
在孤寂贫穷的「前半生」里,日本AV是我的最爱,特别是一些SM片,我
只觉得一阵阵施虐的快感,一屁股坐在殷小卓的背上,左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右
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喝道:「贱狗,驾。」
「汪汪……」殷小卓很配合,叫了两声,手膝着地,爬了起来。
我不算太重,不过也有120多斤,没想到殷小卓驮着我,竟然爬的很是平
稳。
到了厕所,我从殷小卓背上下来,看着象狗一样趴在脚下的女博士,在她屁
股上踢了一脚,淫笑道:「屁丫,伺候爸爸撒尿呀。」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用手夹着我的鸡巴,吹着口哨,伺候我小便,没想到殷小
卓磕了个头应了一声,伸手温柔的掏出我的小弟,竟然含到嘴里,香舌温柔的舔
着我的龟头。
虽然今天居士拿殷小卓作夜壶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当时的我哪受过这个刺
激,一股尿柱急促的喷射出来,冲击着她的喉咙,殷小卓面不改色,咕咚咕咚的
喝了下去。
「谢爸爸赏屁丫天香玉露。」殷小卓磕头谢恩,从此这句话成了她每次喝居
士尿的结束语。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就想把她就地正法,不过一看到刚喝过尿的红艳小嘴,
还是本能的感到一丝厌恶。
「真不错,一流小夜壶。」我拧了一下她的脸蛋。
「谢爸爸夸奖。」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在她的俏目里看到了深藏的羞
耻,这更加增强了我施虐的快感。
「叫老八进来帮你刷夜壶,待会儿爸爸还要用。」我舒舒服服的坐在女博士
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开始洗漱。
「老公,进来,帮屁丫刷夜壶。」殷小卓把跪在厕所门口的王清叫了进来,
帮自己清理「夜壶」。
王清拿着一把硕大的牙刷,在妻子的牙齿和口腔里用力的刷着,用了三次牙
膏,还喷了香水,殷小卓被刷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当我洗漱完毕时,殷小卓也
洗干净了小嘴,再次驮着我爬到餐桌前。
我一只手摸着殷小卓丰腴的屁股,一边享受着丰盛的早餐,当我打着饱嗝开
始剔牙时,夫妻二人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老爷,奴婢夫妇昨晚在您的启发下,想到了一个三洞合一的方案,也解决
了您的座椅问题,请允许奴婢演示一下,请您指正。」王清跪在居士面前,毕恭
毕敬道。
我看了一眼打扮「奇特」的王清,也许对某些「特殊爱好者」很有吸引力,
但对于昨日刚刚破处的居士而言,还是敬谢不敏,取个乐子还行,真让他演示了
什么美妙的姿势,只怕会影响居士的兴趣。
「不用了,老八在一边指导就行,屁丫,你来表演。」我在殷小卓的屁股上
用力拧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咸猪手。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从我怀里溜出来,又乖乖的跪在我脚下。
「老婆,抱住膝盖,来个后滚翻,停,不要翻过去,脊背着地,对,屁股朝
天,抱住大腿,分开,头向屁股探,好,屁眼和小穴都亮出来。」殷小卓在丈夫
的指挥下,红着脸做出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摆好姿势后,王清轻轻拍一拍妻子屁股,二人齐声道:「恭请爸爸(老爷)
上座。」
我感到嗓子一阵发干,欲火直撞脑门,没有坐在女博士高耸的臀丘上,而是
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双手抓住她的屁股,阳具在还没来得及湿润的小穴里狠狠
抽插起来。
殷小卓高挺的鼻子压在我的臀沟里,张开的小嘴正对着臭烘烘的肛门,感觉
到女博士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和牙齿的触感,我的性欲更加高涨,不待吩咐,她就
已经开始娴熟的舔起屁眼来,香舌轻轻探入,舌尖画着圆圈,还不时卷起来轻轻
的刺入。
殷小卓的鼻子几乎被压扁了,据说窒息能使人性欲高涨,不久她的下身就已
经淫水横流,我用力抱着她的后腰,活动她的屁股进行抽插,使她的脖子与地面
几乎呈直角。
看着流出的淫水,听着屁股底下的呻吟声,我不禁一阵骄傲,又感到一股怒
气,「不能让这小婊子太爽了。」鸡巴方向一转,走了后门,狠狠插入她干燥的
屁眼。殷小卓猝不及防,「啊」的痛呼了一声,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更加猛烈
的操着。
「噗」在殷小卓的舔吸下,我舒舒服服的放了个响屁,几乎窒息的女博士只
能用嘴巴勉强呼吸到我屁眼露出的一点空气,把这个响屁完完整整的吞下了肚。
「喔」我长出了一口气,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一部分倒流出
来,进了她的小穴。
我舒舒服服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被操的、筋疲力尽的女博士,不顾屁眼的
狼狈,以及因疼痛和窒息流出的眼泪,乖乖的用小嘴清洗着我的鸡巴,忍不住问
道:「屁丫,你会不会怀上爸爸的种呀!」
「屁丫那有这个福分,做好措施了。」
我听了,放下心,又有些失落,发泄过后,看着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
屁眼被操的红肿外翻,滴滴嗒嗒的流着精液,不禁有些怜惜。
「好了,清理一下屁眼吧。」
「谢爸爸恩典。」殷小卓刚要起身。
我突然想起王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醋火,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谁让你起来的,叫你老公帮你清,别忘了,爸爸爱看好玩的事,动动你的小脑
瓜,不好玩的话,嘿嘿嘿。」我一阵冷笑。
殷小卓吻了一下我的肉棒,扬声道:「老公,爬进来吧,爸爸已经把屁丫操
的屁眼开花了。」
「老公,舔屁丫的屁眼,爸爸赏甜品给你吃。」
「谢老爷赏。」王清磕了个头,真的把头埋在妻子的臀谷里,舔了起来,房
间里出现了一幕淫邪的画面,漂亮高雅的妻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温顺的
清理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鸡巴,丈夫则卖力地舔着妻子的屁眼,吞吸着别的
男人射在妻子直肠里的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夫妻二人口舌发出的啾啾声。
「老八,这个姿势不错,舒服。」
「谢老爷夸奖,除了操起来方便外,老爷可以坐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写作,她
的屁股又大又肥,最适合做老爷的沙发。」
「有创意,值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老八,写一首诗描绘一下你们这个发
明。」居士在解决了饱暖和淫欲问题之后,文人习性大发。
「肥白如玉臀两半,
菊花桃源一线牵,
温润软滑迎客座,
水旱两路待君怜,
菊花绽放柔肠转,
桃源哪堪巨蟒探,
丰乳夹箫香舌品,
三洞合一赛神仙。」
王清沉吟了一下,以小卓的屁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屁股吟道。
「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
「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屁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
么操你的。」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红着脸吟道:
「金枪不倒是我爸,
巨蟒翻身战娇娃,
先入桃源逞威风,
芳草尽湿水叮咚,
巨棒如意多骁勇,
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吟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激,轻轻皱了一下
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
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吟道:
「贱屄流汤肥屁眼,
前门湿来后门干,
屁丫高举母狗腚,
无敌鸡巴前后捅,
骚嘴有幸品爸肛,
贱舌无悔舔爷腚,
春雷一声从天降,
屁屄二穴波涛涌,
风平浪静跪膝前,
口含鸡巴骚舌舔,
慈父体恤贱屁眼,
绿帽老公腚后舔,
此式有名天下传,
三菊一穴柱擎天。」
「等一下,爽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屁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舔着我的鸡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屁眼呀,只是多
了条舌头而已。」
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屁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
净,确实也应该叫屁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
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
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而我则会把阳具插在任何一个洞里作支点,
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
动屁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操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
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
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
身份,天呀。
档案五 方舟之谜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
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
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
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
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
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鸡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
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舔遍每个
老教授的鸡巴,再加上被操个屁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
舟神通广大了。
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
舟相助,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
那个说着低俗的黄色顺口溜,撅着屁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舔鸡巴的女人,其实在
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
学教授,时而是最低贱的母狗娼妓,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
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
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
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熟都市女性,从传统习俗来看,乙
女是个见异思迁,玩弄感情的坏女人。成熟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
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欲绝,但还是
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
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
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妻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
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
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按照
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
舟,但事实恰恰相反。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
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
进度,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
跟鞋狠踢屁眼,再拿鱼线猛揪乳头,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
用一个屁钩勾住肛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插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
号茶壶。
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吟。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
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
卓放了下来,改用屁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满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
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贱货,给姑奶奶舔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
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
数钱。
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
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
一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
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
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著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
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
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
的照顾,才能和妻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
全了,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
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
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日出而
作,日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直至有一天,心血来潮的当家人谢老根,晃晃悠悠的翻过穷山峻岭,走出了
大山,然后糊里糊涂的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接着被任命为龙山村第一任村长,虽
然对各种口号依然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坚定的走上了革命道路,当然他最感兴
趣的还是那些被扒个精光批斗的年轻地主婆们的大屁股。
集训结束后,老根接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带三个资产阶级腐朽分子回村进
行改造,他们就是白素一家三口。
山村的条件和城市无法相比,但对于白素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清苦
一点也无所谓,何况村民们都很纯朴憨厚,相处的不错,还送来了米面。村长也
没有急于给他们安排工作,只是每天都会把方楚叫去,可能是进行思想教育,晚
上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善解人意的白素看着丈夫满面的疲惫,也没有追问。
到达龙山村一周后的一个傍晚,白素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饭菜,和儿子坐在
饭桌前等待丈夫回来。
「资产阶级臭小姐白素,根据方楚同志的举报揭发,反戈一击,你的反动派
爹娘已经被打倒了,现在我代表劳动人民对你进行专政。」村长带着两个壮汉闯
了进来,手拿一个红头文件,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至看到丈夫满面羞
愧的出现在门口,惊怒交加,昏了过去。
白素母子被关押的第二天,是村长千金的大喜之日。老根是村里的能人,说
一不二,唯一遗憾的是老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招了一个让女儿满意的上门女婿。
婚礼很喜庆,不过有些怪异,因为盖头盖在新郎头上,在山里,做上门女婿
就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了,更何况蒙着盖头被娶进门。
三拜礼毕,司仪喊到,「新媳妇向公公婆婆敬茶。」
村民们一愣,「哪来的公公婆婆。」
只见新郎再次跪倒,向村长夫妇敬茶。
「公公,请喝媳妇茶。」
「婆婆,请喝媳妇茶。」
村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嫁到我们谢家,是我们谢家的
媳妇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好好守规矩。」
新郎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应了声:「是。」
「新媳妇给女公子敬茶。」司仪再次喊道。
只见新娘大模大样的端坐在椅子上,新郎则跪爬几步到新娘面前。
「方楚今天嫁入谢家,改名谢方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任打任骂,夫君请
喝茶。」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千金娶的竟然是新来的大学生,想起婆姨们前几
天眼睛总在那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打转,男人们都解气的哄笑起来,也有不少
人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吗。
山村的生活是乏味的,闹洞房是闲极无聊的村民们难得的一项娱乐活动,方
楚的盖头已经被摘了下来,起哄声中驮着新娘爬了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长怕累着女儿,眼珠一转,「伢子们,别闹了,我们要时刻牢记xxx的
伟大教导,办喜事也不能忘记清算反动派的罪恶,去把那个资产阶级臭婆娘押上
来。」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貌少妇被推推搡搡的拖出来,一双爱恨交织的美
目狠狠盯着新郎官,正是白素,白素是个气质高雅的古典美人,不仅容貌端庄,
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乳丰臀肥,腰细腿长,尤其丰满的臀部,挺翘而不臃肿,
不仅丝毫没有破坏她苗条的身材,反而充满了母性美。
「媳妇,去,好好炮制这个地主婆,展示一下你和她划清界限的决心。」村
长显然分不清资产阶级和地主的区别。
方楚低着头,不敢看白素的眼睛,没有动地方。
「怎么,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打算重回资产阶级的怀抱呀。」
方楚哆嗦了一下,走到白素面前,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婆娘,快坦白你的
罪行。」
「无耻。」白素狠狠啐了丈夫一口。
「没用的东西,让她坐个喷气式。」村长开始展示出山的成果。
大壮和二狗在村长的指挥下,架着白素的胳膊,把她的头按得几乎触到了地
面,丰腴的臀部朝天高高撅起。
「愣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村长冲着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楚喝道。
方楚满面羞愧,还是颤抖着解开了妻子的腰带,肥白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
之下。村长眼前一亮,不由咽了口唾沫。
「转过去,给大家看看不要脸的地主婆的光腚。」
大壮和二狗不理白素的哭叫挣扎,按着她转过身去,所有村民的目光都集中
到那两片丰腴坚挺的雪团上,洁白光滑如羊脂美玉,线条优美似王母蟠桃,没有
一点瑕疵可寻。不要说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即便是有家室的男人们,也不禁两
眼放光,暗暗比较着漂亮地主婆和自己婆娘屁股的差异,至于女人们自惭形秽之
下,啐着口水,骂着不要脸。
「去,教训一下这个阶级敌人。」村长把一根藤条交给方楚。
眼见妻子受辱,方楚又羞有愧,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昧着良心,举
起藤条,狠狠抽在白素的大屁股上。
白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陪伴她的是一直是男性的追求、和女性的羡
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折磨,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
红棱,身体疯狂的扭动着。
村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这样毁了,又想起一段语
录。「好了,对待反动分子的改造要有理有利有节,先把她押下去。」
白素经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看着曾经挚爱的丈夫象狗一样驮着新
娘爬入了洞房,再次昏了过去。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股上的剧痛把她从恶梦中惊醒,只见村长一手拖
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自己面前。
「小舟,把儿子还给我。」自从被关押后,白素心里充满了对丈夫背叛的痛
恨和绝望,以及对儿子的担心和思念,母性的力量使她忘记了恐惧和羞辱,不顾
依然光着屁股,像一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
娇弱的白素当然不是五大三粗的村长的对手,被轻易的推倒在地,村长一把
扯下小舟的裤子,狞笑着把粗大的阳具顶在他的肛门上。
「妈妈。」小舟哭叫着,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已经
不敢挣扎了。
「这小子的屁股满白净的,不愧是城市里来的,爷爷给你开个苞,以后拉屎
就方便了。」
白素吓的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村长,您大人有大
量,饶了孩子吧!」
「认不认罪。」
「我认罪。」
「撅起来。」
白素爬起身来,抽泣着,裤子也不敢提上,高高撅起肥白的屁股,双臂后举
做了个标准的喷气式。
「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弄硬了,今天一定要操一个,你说怎么
办。」
白素泣不成声,在村长的威胁下,颤声道:「放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别在孩子面前。」
「骚货,还敢谈条件,拿你的骚屄来套老子的鸡巴,再啰嗦,插暴小杂种的
屁眼,再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塞进去,边上跪着去,看老子怎么操你娘。」
村长把小舟扔到地上,挺着巨蟒般的阳具,精神恍惚的白素不敢再反抗,撅
着屁股倒退着向村长挪去,岔开双腿,用娇嫩的小穴去套弄那个巨大的凶器。这
个高难度的动作对于一个羞涩乃至保守的知识女性来说实在不易完成,丰满的屁
股在村长的阳具上蹭来蹭去,却始终无法得其门而入。
村长欲火难抑,顾不得接着玩弄美貌的少妇,按住她的屁股,青筋暴露的大
鸡巴直叩玉门,本以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和自己老婆一样,可以双车并
驰,不想却十分紧绷。村长心中狂喜,能玩到这样的极品女人,实在不枉此生,
猛力的抽插着,小腹把雪白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
白素身材高挑,一双笔挺的玉腿比村长还长,只能双膝微弯,再加上双臂后
举,身体摇摇欲坠,全凭被紧紧抓住的屁股和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来支撑,强忍着
屈辱和干燥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剧痛竭力迎合着。
村长一声狂吼,发泄过后,舒舒服服的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白素失去了支
撑也瘫软在地。
村长揪着白素的长发,把她拖到身边,看着她紧闭双目,泪流满面的俏脸,
向跪在一边的小舟狞笑道:「小杂种,你娘的骚屄不错,生出你这个杂种还那么
紧。」
白素想起刚刚在儿子面前的丑态,羞愧难当,双手捂住羞处身体缩成一团。
村长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下,喝道:「骚货,装什么贞节,屁股给老子撅起
来。」边说边把白素的俏脸按到自己的胯下,白素不敢反抗,跪趴在村长身边,
把屁股高高翘起。
「装屄呀,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
白素从未干过这么羞耻的事情,逼迫下,轻启樱唇把沾满精液的鸡巴含在嘴
里。这里的生活习惯是常年不洗澡,一股腥臭扑鼻而来,白素刚含了一下,就忍
不住干呕起来。
「骚屄,给老子好好舔,不然拿你儿子的屁眼来蹭。」
「不要。」白素急忙把肮脏的阳具含在嘴里,笨拙的吮吸着。
村长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舔鸡巴,而且是一个原本高不可攀的女人,虽
然技术生涩,还是很惬意的享受着。
「小杂种,看你娘有多疼你,爬过来,舔舔你娘的屁眼,待会儿,老子还要
操。」
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舔着肉棒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
胯下,重新坚挺的阳具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乱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屁股扒
开。」
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臀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臀后,伸
出舌头,舔向菊花瓣样的肛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
出来。
「骚货,看你的臭屁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插过没。」
白素含着腥臭的阳具,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舔,把舌头伸进去舔,老子要给你娘的屁眼开苞,弄
湿点,要不插暴了,你娘就没屁眼子了。」
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肛门,尽力用唾液湿润着,舔着。
在儿子的舔吸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肛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
「噗……」放了一个虚屁。小舟再次干呕起来。
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屁爽不爽。」
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屁股,一边舔着腥臭的鸡
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屁眼的舔吸。
「屁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
村长觉得第一次给屁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
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抽泣着,双手把屁股掰开高高翘着,粗大的阳具顶
着娇嫩的菊蕾,缓缓插入。
白素感到仿佛一根粗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屁股像要被撕裂一样,鲜
血顺着臀沟流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屁股肉里,却不敢
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屁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
自己粪便和鲜血的阳具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
看你挨操,小杂种的鸡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
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
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
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
「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
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
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
「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
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
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
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
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
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
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鸡巴,作夜壶,一条
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
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鸡巴。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
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
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
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
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
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
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
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
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
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
「吸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
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
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
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
「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
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
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
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
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
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
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
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
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鸡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
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
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
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
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
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
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
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
顿了顿接着念道:「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
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
都插过公猪的鸡巴,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
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
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
村民投票表决。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
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
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
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
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迷人的大屁股,把
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肛门,拇指用力,慢慢塞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屁眼刺痛,强忍着异物插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
蕾的感觉唱着票。
接着又一张「选票」塞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肛门深处。
「大肥奶。」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肛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屁
眼,以免「选票」掉出来,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塞入给她的屁眼带来了更
强烈的冲击。
红枣体积最大,塞到屁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
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屁眼的刺激较小,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
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屁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直
肠深处难言的肿胀感进一步影响着屁眼的判断力。
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塞进
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屁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肛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
又一张「选票」顶着屁眼外的红枣塞了进去,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
木的屁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
「大贱屄。」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臀沟狠狠抽在屁眼上,动手的是监票小舟,
这是报错的惩罚。
肛门是体表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臀部则是肉最厚的地方,按照达尔文进化
论的观点,肥厚的臀肉是保护脆弱肛门的英勇骑士。可惜的是,以目前白素的姿
势和处境,左右分离的两位玉臀骑士不仅不能履行其保护职责,连替屁眼公主挨
打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舟的力气不大,但还是使白素惨叫了一声,险些把「选票」喷了出来,庆
幸的是,疼痛使屁眼的麻木感消退了不少。
投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之后村长进行了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政治演
讲。
白素一直低头保持着光腚朝天的姿势,肛门因为异物的摩擦又麻又酸,直肠
里塞满了红枣,花生和酸枣,胀痛难忍,挺直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可怜的母亲连
夹紧屁股或活动一下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强烈的便意一浪浪的考验着肛
门括约肌的最后底线。
村长终于讲完了,宣布开始计票,由小舟作为监票人公开唱票。
只见白素粉红的菊蕾慢慢张开,噗的一声,一粒花生喷了出来,划过一条美
丽的弧线,准确地落在跪在母亲胯下的小舟嘴里。
「大贱屄一票。」小舟吃下粘着屁味的花生,右手的毛笔大笔一挥在母亲的
左臀上画了一笔。白素强忍着异物对肛肉粘膜的强烈刺激,拉出花生后,艰难的
缩紧肛门,直至儿子计票完毕,才再次屁眼用力喷出一颗酸枣。一颗颗异物滑过
娇嫩的肛肉,从白素的屁眼喷到小舟嘴里,丰腴的屁股和大腿上随之出现了一个
个「正」字。
屁眼喷「选票」的难点在于屁眼收放的掌控,「选票」喷出后,要及时锁紧
肛门,直至下一粒喷出,因为每次只能喷出一粒,力道实在不好掌握,而且还要
考虑到角度的问题,不仅是对白素肛门括约肌力量与技巧的巨大考验,还需要母
子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保证每粒「选票」从肛至嘴,分毫不差。
随着直肠里「选票」的减少,白素感到舒服了很多,不过第一颗红枣进去的
太深了,任凭白素怎么用力,依然固执的留在直肠里。
两片美艳的玉臀在阳光普照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鲜红的菊蕾绽放成一个迷
人的小洞,持续了一分多钟,无奈的收紧,然后再次绽放,汗珠顺着白素的长发
滴了下来。
「噗哧」一声巨响从美艳少妇的臀后传出,最后一颗红枣,终于随着一声响
屁,笔直的射入小舟的嘴里。
「大白腚一票。」小舟吃下沾着母亲粪便的红枣,在白素的大屁股上画下了
最后一笔。白素羞累交加,瘫软在地。
整个唱票过程让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并没有得到一点休
息的时间,在小舟的喝斥下,再次把大屁股撅起,由三个村民连同小舟数清了划
在屁股上的「正」字后,由村长宣布投票结果。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
战胜大贱屄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
「跪下,资产阶级臭屄大白腚娘,脱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
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
「谢谢母狗鸡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
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脱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
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耻
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
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裤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阴茎根部。这个
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阳具的粗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鸡巴根部,再加上
睾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脱落,而且如果抽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
而不会产生缝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鸡巴锁。
不过鸡巴锁的松紧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
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鸡巴的发育给予调整。
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性的法宝,事
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
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
屁眼和鸡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
《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
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
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操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
白腚挨操的权利,该权利包括屁嘴舔屌权,屁眼插屌权和肥屄含屌权及其他派生
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奶夹鸡巴权,屁嘴舔屁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
腚撅腚狗爬的权利。
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屄权及晒奶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
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屁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尿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
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尿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
意拉尿,夜间原则上禁止拉尿,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屁嘴吃屎喝尿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
用于二人之夜间排泄,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
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
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肉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鸡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屁眼清洗权,肥屄保洁权
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此外拉尿监督义
务属二狗,屁股管理义务属大壮,骚屄管理义务属三熊,肥奶管理义务属大龙,
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
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日
起即时生效。
12,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
可随时加入。
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
定不出这些条文的,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
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屁眼里插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根的大
鸡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
「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部分女
性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性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
另外增加条目,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
则自行规定称呼。
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满了全村的男人。
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高
高翘起,深深的臀沟完全裂开,暴露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饱满的乳房性感
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
个男孩的胯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
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尿权。」小舟颤声道。
「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鸡巴蛋爹
批准,用我的臭屎臊尿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
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
母亲高一辈。
「屁眼喷粪。」小舟命令道。
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批斗的耻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
便,依然羞愧难当,肛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
「啪!」小舟一藤条抽在母亲的肛门上。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屁
眼喷出,落在田地里。
「屁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插
入自己的肛门。
「母狗撒尿。」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尿柱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屁眼喷粪。」
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屎尿分离」是
大白腚拉尿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
《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鸡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肛门举到
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屁眼舔干净,好
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
白素拉尿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尿,跪着拉屎。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泄让白素羞愤欲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道和母亲一
起光着屁股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尿是一个很丢人的事。
不过后来,这样的排泄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
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泄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
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尿。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
「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道,他
叫大雄,是个孩子头。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
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出现在龙山村。
「是,爸爸。」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美妇手脚着地,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哄
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
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
「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骚货,这么快就等不
及了,少不了你的。」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射而出。
尽管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嫩滑的肌肤丝毫看不出
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
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
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
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
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
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
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
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
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
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
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
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
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
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
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
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
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
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
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
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
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
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
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
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
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肛门,
她紧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阳下的专用茅
房里舒畅的排泄了。
「大白腚妈妈,忍不住就拉吧。」
突然,白素感觉到臀部一暖,小舟把嘴巴凑到了母亲的肛门上,这是她们在
夜间唯一被特许的排泄方式,至于母子间充满侮辱性的称呼不论有无村民在场,
都不准有丝毫含糊。
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强忍便意摇摇头。
「大白腚,我以劳动人民的名义命令你,撅起狗屁股来,拉。」
「是,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遵命。」当小舟以劳动人民名义说话时,
比母亲大一辈,白素只能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按照《大白腚权益法》就要对
两人进行严厉惩罚。
白素按照规定姿势,跪趴在地,屁股向后用力翘起,光是这个动作就使粪便
险些喷射而出,幸亏小舟反应及时,嘴巴及时紧紧封住母亲的肛门,滚烫的稀屎
以惊人的速度经过口腔直射进小舟的喉咙。
小舟张大嘴,用力嘬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用舌头舔着肛周,
防止稀屎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以这种方式排泄,需要拉吃双方,高度配合,稍有
疏忽就会犯破坏环境卫生的大罪。
小舟这两年作为羞辱白素的道具,给母亲舔过无数次屁眼,对屎的味道倒不
是一无所知,虽然为了应急,也和母亲做过互相吃屎的练习,不过每次只是做做
样子,白素从来没有真的拉出来过,这是小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吃屎,他强忍
着呕吐的冲动,任由散发着扑鼻臭气的稀便流经口腔,喉咙,食道,暖烘烘的进
入胃里。
「启禀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拉完了。」白素肚子里压力稍减,竭力收
紧肛门。
小舟的嘴巴没有离开白素的屁眼,他仍然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冲动,用手
在母亲腹部用力一压,白素强忍的便意再次猛烈的爆发,噗哧噗哧的再次宣泄出
来。
随着一股股稀屎的喷出,白素的眼睛湿润了,两年前丈夫的背叛,把她推进
了绝望的深渊,她一直对父母和儿子怀着深深的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
行,而是和方楚分道扬镳的话,可能父母不会被打倒,儿子也会在城市里过着小
王子一样的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这两年她遭受着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屈辱,儿子成为她
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今晚儿子的举动让她百感交集,没想到儿子在这种特殊环
境下,竟然迅速长大了,懂得关心自己的母亲了,她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和骄傲。
良久,小舟默默舔干净母亲的屁眼,拍拍她的屁股。
白素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给儿子磕了三个响头,「大白腚向劳动人民亲爹
汇报,拉屎完毕,屁眼干净,请验收,xxx万岁。」说完又转过身双手掰开屁
眼,举到儿子面前。
「啪啪啪。」小舟在母亲屁股上扇了三巴掌,又对着肛门用中指狠狠弹了一
下。
「母狗鸡巴蛋代表劳动人民验收大白腚屁眼完毕。」小舟道。
母子「依法」举行完验收仪式之后,小舟又开始按摩起母亲丰满的臀部和大
腿。平时,一些变态的村民经常让他们母子互相狎弄来助兴,诸如捏奶摸屁股之
类,尽管已经习惯,但每次还是使白素感到难言的羞辱。不过现在白素只是沉浸
在儿子成长的喜悦中,白天和疯猪赛跑的疲累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舒舒服服地睡
了过去。
半夜,小舟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把头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便意,一张温柔
的小嘴贴在了他的肛门上,同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捏住阴茎,噗哧噗哧,毕
竟是小孩子,肛门刚刚被舔了一下,粪便就喷入母亲的嘴里,拉完之后白素把儿
子的阴茎含住,松开玉手,咕咚咚的喝起尿来。
「大白腚妈,对不起。」小舟感到有些羞愧。
白素笑了,那是两年来第一次从心底泛起的微笑,刚才儿子吃下的那泡稀屎
使白素的心境起了很大变化,她看到了希望,既然自己母子目前的命运已经无法
改变,就以乐观的态度去对待吧,既使要做母狗,也要做一条世界上最快乐的母
狗。
「母狗鸡巴蛋儿子,你还小,肚子里装不了那么多东西。」白素安慰道。
「我不小了,大白腚妈的肚子也不大呀,是不是都装到大屁股里了。」小舟
虽然年幼,也知道母亲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心里常常自责,今天感觉到母
亲情绪不错,鬼使神差的开了个玩笑。
「噗哧。」白素被逗笑了。
「说你小还不承认,毛还没长齐呢。」白素放肆的伸手弹了弹儿子的阴茎。
「你这一把大胡子倒是浓,挨操时还不是得把拉开。」小舟两年来第一次见
到母亲这样开心,也高兴起来。
白素和小舟舒舒服服的并排撅在被窝里,轻轻松松的开着黄色玩笑,丝毫没
有平时被戏弄时的羞辱感,一泡稀屎打开了母子的心结,从此开始了苦中作乐的
生活。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和折磨,回窝后都会开开心心的聊天,舒舒服服的
休息,缓解心灵和肉体上的摧残,当然聊的话题还是以黄色居多,毕竟那是他们
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母狗,给姑奶奶穿鞋。」
居士正听得起劲,小青道。
殷小卓连忙转过身来,熟练的把插在屁眼的高跟鞋套在小青翘起的小脚上,
小青毫不怜惜的狠狠的一脚蹬上去,踹的殷小卓向前跪爬了几步,八公分的鞋跟
从娇嫩的菊蕾里抽了出来。
趁着殷小卓爬去墙角用屁眼去「拿」另一只鞋的时候,居士追问道:「然后
呢?」
「然后去逛街了,拜拜。」穿好鞋的小魔女风一般的冲出房门。
居士恨的牙痒痒,女人果然是既没逻辑也没耐性的动物,只好把这个支离破
碎的故事先整理一下了。整理过程中我发现,小舟的父亲姓方,不仅心里一动,
如果说小舟就是方舟的话,那他的童年经历应该可以对现在的行为做一个解释。
方舟爱上殷小卓,应该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比方说硕大的屁股、
高等学历、优雅的气质以及其他一些居士不知道的东西,殷小卓对爱情的背叛和
玩弄,彻底亵渎了方舟心目中最美丽的形象,甚至可能使他想起了把他们母子推
入深渊的父亲。
每个人都有一片逆鳞,倒霉的殷小卓以自己的精明触摸了方舟这个可怕男人
的逆鳞,下场当然悲惨。至于方舟对王清的的态度就比较暧昧,也许他想看一看
王清最终会选择那条路,经过长期的折辱,是否还会象白素为儿子的付出一样,
为爱情付出一切。
后来,居士又见过小青一次,依然来去如风,费尽心机才从她口中得知,第
一,白素一家进入龙山村三个月后,运动就结束了,但是一场山崩彻底断绝了龙
山村与外界的联系,所以白素母子在龙山村改造了整整十年,直至小舟成年,两
人还一直拴在一起。
第二,小舟后来得到了爷爷的宝藏,脱困而出,从此纵横江湖,天下无敌,
这是小青的原话。但是详细过程和十年改造的精彩桥段,任凭居士旁敲侧击,小
魔女只字不提。
至于小舟现在叫什么名字,更是答的很是暧昧,「问你的老板去。」居士还
想在殷小卓的屁股上多坐两年,当然不会去问。
居士暗暗发誓,下次再见小青,一定要把白素母子十年的经历,问个清清楚
楚,否则不管小丫头折腾殷小卓的手段有多精彩,也要把她的故事压后再压后,
以示惩罚。
档案六 506的钟点工之二
书接档案一。
506宿舍住了四个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子,按年龄从大到小依次是曹雷、周
平、冯京和李明。今天殷小卓夫妇登门服务,是老大曹雷在美国的表弟介绍的,
据那个坏小子说,两年前玩过这个女人,一个很有学问的骚娘们,是个博士,屁
股大,奶子肥,玩起来很爽。
曹雷对此深表怀疑,在曹雷的印象中,女博士都是与灭绝师太划等号的,恐
龙居多,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的话,可信度实在值得商榷。不过曹雷到底还是
没卷小表弟的面子,应了下来,为免孤身犯险,死拉硬拽,集齐弟兄,摆上一桌
麻将,一起来对付这个恐龙博士女,约好输的那个,演一出俊男戏恐龙助兴。
出乎意料的是,敲门进来的居然真是个前挺后翘的大美女,且有老公相陪,
话还没说上半句,就脱光屁股,自称婊子,磕起头来。
四个家伙看的目瞪口呆,鸡巴马上就竖了起来,还是早早的告别了处男生涯
的曹雷经验丰富,使个眼色,假装不理不睬,看这两口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殷小卓虽然阅人无数,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冷场的局面,后期加入的王清经
验更是不足。四位爷不理不睬,不禁让他们慌了神,只好加倍卖力的表演着,以
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却丝毫没有留意到死死盯在女博士滚圆的屁股和奶子上的八
道贼溜溜火辣辣的目光。
殷小卓被王清扒光之后,红着脸给丈夫宽衣解带,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挂,齐
刷刷的磕着头,嘴里还学着猪哼哼,表演精心编排的「双猪拱槽」。只见殷小卓
更加卖力的扭着丰腴的屁股,几乎让人担心那杨柳细腰会喀嚓一声折断,肥而不
腻的屁股肉象波浪一样性感的颤动着,臀缝一张一合,迷人的小屁眼忽隐忽现,
胸部随着磕头的动作波涛汹涌,鲜艳的蓓蕾与羊脂美玉般的玉兔交相争辉。
王清和妻子一样,并排跪撅着扭屁股,粗大的阳具在胯下可笑的晃动着。夫
妻二人配合的很好,磕头和扭屁股的节奏完全一致,两个大屁股在灯光下白的耀
眼,在半空中剧烈而整齐的画着圆圈,忽而以相同方向扭动,忽而以相反方向晃
动,甩起臀肉撞的「啪啪」作响,配合着嘴里的哼哼声,仿佛演奏着一曲淫靡的
乐章。
居士填《念奴娇》赞曰:
夫扒妻来,
妻扒夫,
转眼两只光猪。
素臀朝天,
菊蕾现,
幽谷乍开还关。
腰如杨柳,
无风自舞,
臀生千层浪。
玉兔荡漾,
乳起万丈波澜。
昔日天之骄女,
才貌称双全,
谁人不羨。
今朝沦落,
双膝跪,
撅腚恐人不观。
夫妻并舞,
效拱槽肥猪,
双臀为鼓。
余音绕梁,
一曲人间罕有。
这时殷小卓已经完全忘记了给几个小男生光腚磕头的羞耻和对丈夫的愧疚,
只是竭尽全力的卖弄着傲人的丰乳肥臀,毕恭毕敬的磕着响头,光溜溜的屁股有
节奏的撞击着丈夫的臀部,心里焦急的祈祷着,「上帝呀,老天爷呀,快出声叫
我过去呀,哪怕是吃屎喝尿也可以呀。」
上帝和老天爷是仁慈的,半个小时后终于回应了这个彻底无神论者的祷告。
「小婊子,爬过来给爷爷摸摸。」曹雷再也忍不住了,欲火把他的喉咙烤得
生疼,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
殷小卓如聆天籁,连忙应了一声,迅速爬到曹雷脚下磕头,见曹雷的眼睛似
乎在自己胸前打转,自作聪明的托起丰乳,柔声道:「爷爷,要疼爱奴婢的奶子
么。」
谁知道表错了情,双目尽赤的曹雷在那双摇曳生姿的奶子上踢了一脚,简洁
的喝到:「骚货,屁股。」
这一脚并不重,殷小卓还是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刚才疯狂的扭动已经使一双
巨乳酸痛难当。
她连忙乖乖的转过身,把两片汗津津粉嘟嘟的肥臀高举到曹雷面前,曹雷也
不客气,先是摸了一把,接着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拍打起来,弹力十足的屁股
肉被打得乱颤,这是曹雷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滑嫩的手感使他越来越上瘾,洁
白的屁股上很快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
殷小卓的臀部热辣辣的疼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丈夫的面被比自己小的
男孩狠狠地打屁股了,她愧疚的看了一眼跪趴在地的丈夫,屈辱的泪水不由自主
的涌上眼眶。
「哥们儿一起来,屁股打得肿一点,待会儿操起来紧绷。」随着曹雷一声吆
喝,八只大手同时出现在女博士丰满的方寸山上,连拧带拍,殷小卓疼痛难忍,
却不敢叫出声来,喉咙里低声发出的凄惨悲鸣,完全掩盖在清脆的巴掌声里。
「诸位爷爷,骚娘们的奶子打起来也很爽,要不要试试。」王清眼见妻子洁
白的屁股变得通红,本来就肥硕的丰臀明显又胖了一圈,连忙转移起他们的注意
力来。
「好啊,骚货,试试你的奶光。」曹雷等人倒是从善如流。
殷小卓忍痛含泪转过身,跪直身子,挺起丰硕的乳房。
「哭丧着脸干啥。」曹雷一巴掌把殷小卓左乳打的飞了起来,啪的一声撞在
右边的大奶子上。
殷小卓疼得惨叫了一声,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流了下来,还要强陪着笑
脸,「几位爷爷的巴掌真厉害,把小婊子的屁股奶子打的好舒服,都爽出眼泪来
了。」
四个人哄笑着骂了声贱货,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殷小卓的奶子。
「四位爷爷,小婊子的肥奶、大屁股已经被宠幸的很舒服了,骚嘴、浪逼和
臭屁眼好想爷爷们的大鸡巴呀。」啪啪的奶光声中响起了一个甜腻腻娇滴滴的声
音。
殷小卓是个善于揣摩人心的女人,嘴也甜,知道怎样使人如浴春风,否则也
不会让王清在国外痴痴的等了她一年多,还心甘情愿的寄血汗钱给她另寻新欢,
更不会使见多识广的方舟拜倒在石榴裙下。
「改行」后这一天赋也没有消失,开始在男人的胯下大放异彩,她十分清楚
怎样用语言作践自己来取悦这群半大小子,逗起他们的欲火,好尽快完成工作,
同时还可以拯救被打的窜心疼的乳房和臀部。
不出所料,曹雷等人听到漂亮的女博士满口粗话的推销自己,立刻放弃了打
奶光的游戏。
「我看这骚货的屁眼子不错,不过要先湿一湿,操起来才爽。」殷小卓的姿
势已经由「昂首挺胸」变成了「母狗撅腚」,曹雷粗鲁的用手指抠着她裸露的肛
门,以行家的口吻道。
「是不是要先灌一下肠。」周平道。灌肠这一医学名词能在广大青少年中普
及,日本av功不可没。
「宿舍里没灌肠的家伙呀。」冯京感到有些为难。
「还要啥家伙,把自来水龙头直接塞进她的屁眼不就行了,来个自来水灌肥
肠。」李明出了个高招。
「爷爷真是高明,不过现在我们国家的淡水资源这么紧张,大量浪费到小婊
子的臭屁眼里实在不值得。」殷小卓听的花容失色,学医出身的她深知灌肠带来
的痛苦,更何况把自来水活生生的喷入脆弱的肠道,连忙媚声道。
「是啊,这个骚货的臭屁眼那配得上纯净的自来水呀,它有专用的清洁润滑
剂,几位爷爷要不要先试试。」王清连忙在一边帮腔。
「什么润滑剂。」曹雷有些好奇。
「是『绿帽老公舌头牌』的屁眼专用清洁润滑剂,经过WC质量认证的纯绿
色产品,医学证明,唾液里含有大量杀菌酶类物质,具有强大的消毒作用,舌头
舔过的屁眼,不仅嫩滑,而且安全无污染,诸位爷爷可以放心使用。」殷小卓一
心想摆脱自来水灌肥肠的悲惨命运,顺口胡诌道。
「爷爷请上眼。」王清笑嘻嘻的伸出舌头在妻子的屁眼上舔了几下,做了个
示范,虽然出发前洗的很干净,但屁眼就是屁眼,再加上路上的奔波和刚才的折
腾,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曹雷等人哄笑着同意了,一边继续抠着殷小卓的屁眼,一边商量先后顺序,
可能是精虫上脑的缘故,迟迟拿不出可行的方案。
殷小卓的屁眼被抠的实在难受,连忙帮曹雷等人出了个主意。
「爷爷们要不要试试『母鸡下蛋摇骰秀』。」一心速战速决的女博士大致讲
解了一下,四个人哈哈大笑,连声叫好,决定由殷小卓摇骰,哥儿四个猜数字,
最接近的算赢,殷小卓猜大小,输了喝酒。第一轮由曹雷监督。
宿舍的条件不错,有个沙发,曹雷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行使他的监督权,
冲着殷小卓跩了句文,「嗟,来食。」
殷小卓媚笑着磕了个头,跪趴在曹雷的两腿之间,亲吻着勃起的阳具,雪白
的屁股高高翘起。
「三颗骰子填狗腚。」王清跪在妻子身后,大声吟道。
殷小卓连忙把两片丰满的臀丘掰开,彻底暴露出粉嫩的肛门,王清拿起一颗
骰子,放在那娇艳的菊蕾上,用中指顶住缓缓推入,直至整根指头没进狭窄的小
洞。
殷小卓的屁眼已经「久经沙场」,但还是那句话,屁眼毕竟是屁眼,上帝造
之是为了拉,而不是吃,再加上这颗筛子是便宜的地摊货,表面粗糙,棱角也没
有磨平和丈夫的手指一起划过柔嫩的肛肉,仿佛强烈的电流烧灼着敏感的肛肠,
除了心理上欲死的屈辱,生理上也产生了强烈的不适,喉咙里发出娇媚的闷哼。
王清也感觉到了妻子难言的痛苦,不禁有些心疼,不过手上却毫不迟疑,接
连又塞进去两颗,接着吟道:「一根舌头封后门。」说着用嘴巴紧紧封住妻子的
屁眼,伸出舌头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打扫起来。
「吹箫摇骰两头忙。」殷小卓吐出曹雷的阳具,接着丈夫的话柔声道。然后
开始疯狂的扭动丰腴的大屁股,王清的嘴巴就像长在殷小卓的屁眼上一样,脑袋
随着妻子的屁股如影随形的剧烈摇晃。
粗糙、坚硬的骰子不断刺激着柔弱的肠壁,柔软湿润的舌头爱抚着裸露的屁
眼,殷小卓的后庭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麻酥酥、火辣辣,五味俱全。
殷小卓吟完,马上把曹雷的鸡巴吞进小嘴里,不顾扑鼻而来的臭气,殷勤的
吮吸着,曹雷伸手揪住女博士两个耳朵,疯狂的前后摆动,青筋暴露的龟头在娇
艳的红唇里进进出出,粉嫩的小脸啪啪的与小腹做着亲密接触。
殷小卓极力配合着曹雷的动作,但两只耳朵还是几乎被揪了下来,被操的喘
不过气来,忽然感到口中涨大的阳具异常的搏动起来,接着整张小脸被死死的按
在胯下,滚烫的岩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殷小卓强忍窒息的痛苦,大口大口的吞
着腥腥的精液。
与此同时,女博士的喉咙里发出惟妙惟肖的咯咯咯的母鸡叫声。王清闻声,
马上离开妻子的屁股眼,叼起一个大碗,三颗筛子从狂扭的屁股里喷射而出,丁
丁当当的落在碗里,接着殷小卓含着曹雷的鸡巴一屁股坐在碗上,跳动的筛子转
了几圈,停了下来。
「母鸡下蛋承欢后。」王清吟完了最后一句,竞猜开始了。
哥儿四个嘻笑着报出自己的数字后,殷小卓已经舔干净了曹雷的鸡巴,也娇
滴滴的选了小。
肥臀一抬,揭盅了,周平第一,李明最末,殷小卓很不幸的输掉了。
周平早就瞄上了殷小卓湿漉漉的屁眼,正要提枪上马,王清道:「三爷爷操
奴婢老婆屁眼之前,要不要来个双保险。」
「双保险,啥玩意?」周平奇道。
「大肥腚,给诸位爷爷解释一下。」王清随意给老婆起了个浑名。
殷小卓刚喘过气来,呻吟着,「绿帽老公刚给奴婢舔了屁眼子,奴婢再给爷
爷舔舔鸡巴,这样大鸡巴和肥屁眼都湿湿滑滑的,插起来特爽。」
「好,就来个双保险。」周平虽然有一些性经验,不过还从来没试过肛交,
也有点犯嘀咕,不知能不能顺利插入。
「老四,别躲呀,一块来爽。」周平坏笑着,曹雷和冯宁笑着把躲在后面的
李明推了过来,原来输掉的惩罚是和王清表演断背山。
殷小卓夫妇屁股对屁股的跪趴着,两个屁眼紧贴在一起扭动着,尽职尽责的
吮吸着各自「老公」的阳具。
殷小卓的屁眼周围沾满了王清的口水,一部分蹭到了王清的屁眼上,因此王
清虽然没有享受到双保险的待遇,不过也达到了1点5。
殷小卓的嘴功确实了得,周平的鸡巴很快就沾满口水,一柱擎天了,王清吹
箫的经验远远少于妻子,不过技术也非同寻常,尽管张玉对于被男人口交有些抗
拒,但在王清娴熟的技巧下,还是舒舒服服的硬了起来。
「一对婊子屁眼张,二位爷爷鸡巴尝。」夫妻二人并排跪趴在地上,双腿叉
开,双手掰臀,把屁眼完全暴露出来,齐声道。
「噗嗤」两个粗大的阳具顺利的插进夫妇紧密地后庭,周平早就等的欲火焚
身,阳具在殷小卓的菊蕾猛烈的进出,把屁眼里面的嫩肉都带了出来,小腹疯狂
的撞击着丰满的臀部。李明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几进几出之后,一股异
样的快感从鸡巴迅速涌起,不由自主地象周平一样猛烈的抽插起来。
胯下的王清夫妇并非只是被动的挨操,而是竭力的迎合,使阳具每次都能一
插到底,同时还恰到好处的蠕动着娇嫩的屁眼和直肠,训练有素的按摩着棒身,
嘴巴里发出娇滴滴的叫床声,很迷人,而且都是女声,如果闭上眼睛的话,李明
一定会认为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而非五大三粗的王清。
随着两声满足的咆哮,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入王清夫妇的直肠,啵啵两
声,两条鸡巴刚刚拔出屁眼,夫妇二人眉头都不皱上一下,马上转身把鸡巴吞进
嘴巴里,仔细的舔吸着,清理着肉棒上沾满的精液和秽物。周平和李明满足的喘
着粗气,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以前操过的女人简
直是浪费自己的精子。
殷小卓和王清高超的床上功夫不是天生的,他们在婚后由方舟保送上了一年
大学。
学校名叫中华国立性艺术大学,简称「中性大」,是一所闻名海内外的性艺
术专业高等学府,分鸡鸭二部,开设品箫,毒龙,后庭,前院,拟态,吠春等数
门课程,与国内当前僵化的教育体系不同,采取校内校外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
结合的先进教学方法,采用军事化全封闭管理,为性艺术界输送了一大批高素质
创新型人才,成绩斐然。
殷小卓和王清就读的是鸡部,由于国情和国际形势的影响,和普通艺术类学
校相同,鸡部的人数远远多于鸭部,鸡部按照性别又分为牝犬,人妖和太监三个
系,牝犬指天然女性,是主体,太监是一些被阉割的牝犬家属,主要用来服侍自
己的女主人和她们的恩客,人妖除阉割外还作了变性手术,为一些特殊爱好者服
务。
王清作为带把儿加入的鸡部成员,可说是凤毛麟角,和妻子一起分配到了牝
犬系,接受了博大精深的性艺术教育。
殷小卓在入学前曾有一年左右的「野战」经历,基础扎实,人又聪明,和王
清夫唱妇随,互相帮助,一年后两人就顺利的拿到了毕业证书,学到了全面的性
战技能。不过这些技能的目的仅在于最大限度的取悦骑在自己身上的男男女女,
而不是减轻自身的痛苦。
比方说屁眼,训练的结果不是造就一个双车并驰的牛皮纸孔道,而是提高它
的柔韧性和弹性,使再大的阳具也可以顺利插入,再小的鸡巴也不会觉得屁眼过
松,但是插入时火辣辣的疼痛却丝毫不会减轻。
狂风骤雨般的肛交使两个大学生的鸡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留给王清
夫妇的只是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以及从屁眼里滴滴答答的流淌而出的白乎乎的精
液。
清理完毕,开始第二轮摇骰,与第一轮不同,监督人自动变成大赢家周平,
赌输的殷小卓则被罚酒后摇骰。
负责罚酒的是输家李明,他打开一瓶冰镇的啤酒,拇指压住瓶口,用力摇晃
着,笑道:「母狗博士,张嘴喝酒了。」
殷小卓早就摆好了姿势,只听噗的一声,瓶嘴狠狠插进了女博士双手掰开的
阴户,殷小卓不但不敢闪避,还忍痛把屁股猛地一沉,将酒瓶插的更深,然后锁
紧玉门,冰凉的啤酒带着泡沫冲进重门叠户的水帘洞,先是冰冰凉凉的,很快酒
精发挥了作用,把阴道烧灼的火辣辣的疼。
插入酒瓶后,殷小卓掰开屁眼让丈夫填骰子,然后象刚才一样一边吹箫,一
边狂扭大屁股,屁眼里的精液飞溅而出,夹紧的酒瓶象一根坚硬的尾巴一样荡来
荡去,摇起的泡沫不断涌入柔嫩的阴道。这次王清没有用嘴巴去封屁眼,而是伸
着舌头,追逐着流汤的菊蕾,不停的掠过沾满精液的肛门,一丝不苟的飞舔着。
周平刚射了精,没有象曹雷一样狂插女博士的嘴巴,而是一动不动的享受着
殷勤的伺候。殷小卓先嘬了几下,然后把头缓慢的前后摆动,每当龟头滑过嘴唇
时,就把头部做圆周运动,同时用香舌在粗大的龟头上轻轻的盘旋,舌尖轻刺马
眼,慢舔小沟。
不一会儿,膨大的阳具就出现了射精的前兆,异常的搏动起来,殷小卓连忙
加紧吞吐动作,在喷出的瞬间,小脸埋在坚硬的阴毛里,嘴唇贴近了阳具根部,
把整条阳具连同两颗睾丸一起吞进嘴里,龟头深深的插进咽喉,不再吞吐,头画
着圆圈,嘴巴吮吸,喉咙高频颤动,喉部肌肉有规律的压榨着巨大的龟头,把粘
稠的精液一股股的挤进自己的食道。
射精的瞬间,殷小卓再次学着鸡叫把屁眼里的骰子喷了出来。
六轮过后,殷小卓和王清的嘴巴屁眼里装满了四个大学生的精液,另外殷小
卓又猜错了两次,三瓶冰镇啤酒灌满了阴道和子宫,忽冷忽热的强烈刺激,使她
说不出的难受。
在夫妇二人的嘴巴和屁眼里宣泄了几次之后,曹雷四人感到有些吃不消,但
还是不想放过殷小卓的小屄。
「就从老三开始吧,童子鸡优先。」曹雷道。
「童子鸡熘醉屄,名菜呀。」李明笑道。
哄笑声中,冯京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不算刚才在殷小卓嘴巴和屁眼里打的那
几炮的话,他确实还是个处男,青梅竹马的女友管的紧,人又保守,使他一直不
能踏入成人的行列。
「臭婊子,愣着干啥,伺候你三爷爷去,新鲜童子鸡,便宜你了。」周平踹
了一脚正给曹雷舔鸡巴的殷小卓的大屁股。
殷小卓应了一声,爬到冯宁脚下,去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不一会儿,冯宁
的阳具就坚挺起来。
殷小卓媚眼如丝,仰卧在地,双手握住足踝,两腿张开成M型叠在胸前,两
片丰满的阴唇大大分开,暴露出迷人的玉户,白嫩的小腹在啤酒的灌溉下微微隆
起。
冯宁被欲火烧的口干舌燥,阳具破关而入,直觉奇爽无比,暗叹女博士的醉
屄果然不同凡响,肥嫩的阴户在啤酒的刺激和润滑下,越发的紧绷嫩滑,而且凉
凉的,紧紧箍住火热的大鸡巴。
殷小卓扭动屁股刻意逢迎,臀晃乳摇,半真半假的大声浪叫着,啤酒和阳具
双重刺激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使她渐渐亢奋起来,啤酒合着淫水潺潺流出。几轮
征战已经耗费了冯宁大量的体力,很快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精液喷射而出。
殷小卓奉献醉屄的同时,王清也没闲着,正在给曹雷舔鸡巴,做下一轮的准
备工作,冯宁刚刚完事,王清迅速在妻子的屄上草草的舔了几口,紧接着曹雷挺
枪直刺,王清连忙去舔下一个鸡巴,四个大鸡巴以车轮战的形式轮流品尝着女博
士的醉屄,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精液越来越稀,冲刺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
再也硬不起来。
当曹雷四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对这次服务很满意,在殷
小卓的屁股上写了一副对联作为评语。
左臀是:樱桃小口舔鸡巴人间极品。
右臀是:菊花肥肛吞大屌天下无双。
横批:醉屄无敌。
王清夫妇终于收工了,迎着朝阳,衣衫不整的在门房老秦色咪咪的注视下狼
狈的逃出了男生宿舍楼。
当时王清和殷小卓住的是一套两居室,是他们夫妇从「中性大」毕业后,公
司给的房子。
「老公,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回到家,殷小卓满面羞愧的依偎
在丈夫怀里。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累坏了吧,先把评语拍下来,然后休息一下洗个
澡。」王清丝毫不忌讳妻子那刚舔完鸡巴的嘴巴,温柔的吻了她一下。
回到了两人世界,殷小卓的羞耻感反而更加强烈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王清
笑了,三两下把殷小卓扒的精光,拍了下她的臀部。殷小卓红着脸把光溜溜的大
屁股高高翘起,王清拿起数码相机把妻子身上的评语拍了下来,准备留档。
「小光猪,先歇一会儿,我去放热水。」王清又吻了一下妻子。
殷小卓心头一暖,赤身裸体的窝在沙发里,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同居时的幸福
时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还会抛弃他吗。」殷小卓默默的想着。
「母狗博,懒骚比,跪地撅腚接短信。」殷小卓一机灵,条件反射的扑通一
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叩了三个响头之后,恭恭敬敬的打开公司给她配备的专用
手机,惊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正在卫生间忙活的王清闻声奔出,只见妻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盯着手机
屏幕。
档案七 发迹简史
*** *** *** ***
《西江月》
博士三载相恋,
娇女另寻新欢,
脚踏双船起祸端,
误触逆鳞惊天;
从此远离书院,
高撅粉臀两片,
菊蕾桃源万客顾,
樱口弄箫堪怜。
《江城子》
海外飘泊不计年,
腚插屌,
口含箫,
母狗难做,
险为阴阳犬。
幸遇旧爱痴情男,
收覆水,
破镜圆。
鸾凤和鸣谁人羡,
娇肥臀,
俏屁眼,
舌耕不辍,
夫郎跪身边。
雄心万丈离家园,
归故土,
两只犬。
一阙西江月,一曲江城子,道不尽王清殷小卓昔日情缘,居士今撰一文,简
述二人归国后登顶QH大学著名教授之传奇故事。
*** *** *** ***
书接上回,话说殷小卓忽接短信一条,上书:
「弟方舟拜上,自贤伉俪入我门下,悉心钻研欢场妙术,成绩斐然,有口皆
碑,然常思尔等苦读数年,付诸流水,深感不安。今思一两全其美之策,奉上Q
H大学聘书两封,望尔等大展宏图,纵横科研、寻欢二界,早日纳教授职称于囊
内,一年为限,如不果,亦勿忧,独眼肥腚阴阳犬一职候夫人久矣。」
卓大惊:「夫君容禀,你我皆博士出身,就职即为副教授,若为草台大学,
一年内获教授职称如探囊取物,然QH非比寻常,如之奈何。」
清曰:「夫人勿忧,且从长计议。」
卓曰:「妾左思右想,君子不立危檐之下,不如寻一偏僻之所,藏踪匿迹,
闲云野鹤,可否。」
清惊曰:「方舟手眼通天,何处乃你我之家。卿之计乃下下之策,若可行,
卿何不早日行之。」
卓曰:「夫君此言差矣,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时不同往日,行此计
有三胜,其一,方舟海外一手遮天,然神州大地未必任其纵横;其二,自你我夫
妇归国,兢兢业业,驯服无比,彼看管已显松弛;其三,妾家居东北,白山黑水
之间,尚有世外桃源,外人罕至,乃藏身之所也。」
清不以为然,欲再劝。
卓曰:「妾意已决,汝知吾,寡决断,然决之则不易其志也。」
清无奈,曰:「卿记否,昔日分手之时,卿之言词亦如是。从此粉臀朝天,
不坐沙发软椅,但纳玉杵万千;檀口香舌,难品山珍海味,只知吃屎舔腚。」
卓羞赧,然终不改其志,欲独行。
清叹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断不断,不当断而固执己见,卿弱质女
流,岂可独行于穷山恶水,某与卿同行。」
如清所料,二人不日即为舟所获,卓遭严刑处置,为小村性奴数日,后以钢
钩悬肛,千里奔波,押回京城,自此卓不敢复言逃亡之事,此段经历,后文自有
详述,且按下不表。
归,卓泣曰:「夫君救我,妾愿为母狗,不欲阴阳犬也。」
清曰:「夫人呀,数年光景,远离实验台,常进欢乐场。舌耕不辍,敢称天
下翘楚,屁屄双穴,亦为人间极品,奈何实验技术生疏,人脉已断,难。」
卓曰:「妾身方寸已乱,夫君且说难在何处。」
清曰:「四难挡路,一曰经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曰指标,教授候选需
要提名;三曰人手,光杆司令怎做科研;四曰实验设计,选题不精,难获丰硕成
果。实验为夫尚可勉力为之,人手不足,你我亦可加班加点。然经费,指标,均
需有司批准,如之奈何。」
卓笑曰:「君不闻,法宝有名,曰潜规则。妾身怀樱口妙术,肛屄绝技,任
他阅人无数,亦拜倒石榴裙下。夫君有脑,主持实验大计,妾身撅臀,疏通上下
关节,或有失身之举,夫君莫怪。」
清笑曰:「卿已送吾绿帽无数,何须惺惺作态。」
卓羞涩而退。
时有教授乔某,主持评选大计,卓登门拜访,师侍之。
乔曰:「汝有何能,敢使某网开一面。」
卓曰:「妾上有樱口,擅舌耕妙术;前有丰乳,长揉棒夹枪;下有蜜穴,紧
绷湿润如处子;后有菊蕾,后庭花开多妖艳。」
乔嗤之以鼻:「某有女研究生数名,年轻貌美,前挺后翘,汝之残花败柳,
烂腚骚屄,也敢言勇,速退去。」
卓跪伏于地:「妾岂敢与诸位小师娘相比,但乞吾师寻欢之时,容妾服侍在
侧,以闻香品菊之术助兴,不胜感激。」
乔某意动,诺之。
乔某有研究生四名,皆女,曰赵兰,李菊,孙梅,梁盈,除梁盈外,皆胯下
之臣也。
言毕,即招赵兰侍寝。
赵兰粉臀高翘,双膝跪地,乔某挺胯下玉杵,直入玉门。卓赤身裸体,跪于
乔某身后,不顾扑鼻臭气,檀口轻启,香舌直刺粪门。丁香一点,时而如脱僵野
马,时如入海蛟龙。樱唇两片,时如清风微拂,时如暴雨骤风,静如处子,矫若
惊龙。
有诗为证:
樱口带笑,屁眼猖狂,一根香舌入粪门,两片丹唇吻肉肛。丁香似灵蛇,探
谷寻幽,舔不尽肮脏旧时屎,朱唇称国色,缓驰相间,嘬不完腥臭新鲜屁。
乔某欲仙欲死,精关大开,狂泻而出,谓卓曰:「卿,诚不欺我,愿常来走
动,舔腚吃精,汝夫妇必榜上有名。」
卓大喜,吞乔某阳具于口中。乔某笑曰:「淫妇且松口,某年事已高,不宜
连战,明日此时,撅腚候吾。」
卓舔净阳具,叩首曰:「明日此时,妾举双臀恭迎吾师临幸。」
自此,清废寝忘食,拟就实验流程,卓摇乳扭臀,要来经费指标,夫妻合力
共图大业。乔某之研究生梁盈,不欲以身侍师,乔不豫,欲逐之,王清怜之,收
入门下。卓亦收研究生三名,曰刘永,关明,张玉,皆二十余,男。
卓用尽浑身解数,夫妇得入教授候选名单,只待课题完成,即可金榜题名,
忽一日,经费吃紧,且需加班。
梁盈美艳无双,才智过人,昔于乔某门下,因不屑以色事之,郁郁不得志,
今遇王清,感其收容之德,知遇之恩,乃竭力以报,虽日夜劳碌,仍毫无怨言,
清感其诚,心愧之。
相处日深,盈见清虽貌不惊人,然胸怀锦绣,为人正派忠厚,不似乔某龌龊
刻薄,乃芳心暗许。
刘关张三人则口吐怨言,消极怠工,卓大急,无奈,色诱之。
永曰:「吾等三人,卿屄一张,孰先孰后。」
卓羞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事急矣,妾愿抖擞精神一女侍三夫,
毕其功于一役。」
但只见实验室內,春光无限,卓携鸭绒被一条,铺于地,乃宽衣解带,搔首
弄姿,好一个美貌荡娇娃。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口带笑。一双秀目媚如水,两弯蛾眉勾人魂。双峰饱满,似晶
莹暖玉映蓓蕾。芳草萋萋,恰半遮半掩销魂窟。娇臀丰腴,夹幽谷一线藏菊花。
如同天上光腚美嫦娥,真是人间风骚俏母犬。
三人大呼:「卿之玉体美艳无双,虽残花败柳,不枉吾等处男之身。」
刘永乃仰卧于地,卓分玉腿,跪伏其上,纳巨蟒于桃源,上身前顷,献玉乳
于禄山之爪,挺娇臀,分幽谷,菊蕾乍现。关明见此物,圆润鲜艳,张和有致,
如菊赛花,大喜,玉杵怒张,破关而入,卓强忍羞痛,前后迎合,口内呻吟。
张玉眼见二人占先,乃提卓之秀发,以阳具击其面,卓会其意,乃轻启檀口
吞而吸舔之,刻意逢迎,舌如游龙,唇似暖玉,金枪忽涨,直入咽喉。
一女三男,好一场厮杀。
有诗为证:
风姿绰约美娇娘,
翘臀献乳战三郎,
菊蕾乍开吞玉杵,
爆击后庭花绽放,
销魂窟内腾蛟龙,
甘泉飞溅露狰狞,
两片樱唇纳巨蟒,
一点丁香品箫忙,
柳腰款摆生臀波,
臻首狂点涌乳浪,
勾魂夺魄三仙洞,
抵死缠绵暖巨棒,
盘肠大战三百合,
鸣金收兵云雨歇,
丈夫胯下枪一杆,
蛾眉天赐穴三张,
常道女子不如男,
今知裙钗胜儿郎。
经此一役,刘关张三人洗心革面,再无怨言竭全力以助卓,因常共用一女,
情意渐浓。
一日,卓备火锅美酒犒劳三人,醇酒美人,酒酣情浓,乃义结金兰,序齿排
序,为刘大,关二,张三也,盟誓曰:
「今日吾等三人效法先贤,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
厌之。娶妻淫荡,如潘金莲,养汉杀亲夫;生子无肛,蠢如王清,戴绿帽无数而
不自知;生女寡耻,如殷小卓,贱屄肥臀任人操弄。」
礼毕,刘永曰:「吾兄弟今日结拜,赖此妇之大力,愚兄欲纳之为四妹,二
位贤弟意下如何。」
关明曰:「大哥言之有理,纳之本无不可,然彼淫荡母狗一条,岂可与吾兄
弟并列。」
张玉笑曰:「二位兄长勿忧,此妇博士出身,且留学海外,见多识广,不若
令其献一两全其美之策。」
言毕,乃插长约三寸、粗似鸽卵之檀香入卓肥肛近半,燃之,令思良策,香
尽为限。
卓乃翘臀夹香跪伏于地,忍辱含羞,苦思冥想,青烟袅袅,渐感菊肛灼热,
情急智生,泣曰:「吾父饶命,妾愿以父礼事之。」
刘关张皆曰善,乃更其名为屁卓,日易其姓,曰刘屁卓,关屁卓,张屁卓不
等。卓不敢逆其意,谨小慎微,刻意逢迎。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一年期限忽至,课题大功告成,轰动天下。王殷二人
授教授头衔,名利双收,奖项不断,乔某渐不敢再唤卓舔肛,反巴结之。二人名
下之研究生亦声名鹊起,号「殷氏拼命三豪杰,王家冷面一娇娃」,名噪校园。
方舟来函贺之,赠别墅一套,令其双业并重,时为教授,时为淫犬,不可偏
废矣。
*** *** *** ***
居士看着电脑上的稿子哭笑不得,昨晚实在喝得太多了,也不能全怪居士,
在同学会上,靠着从王清那里借来的名车和一个表面上极度高贵典雅的老婆,把
那些「成功人士」都盖了。
第一次如此扬眉吐气,自然多喝了几杯,然后就有了这篇「才华横溢」的大
作,似乎文白混杂,似乎语法有误,一句话,似乎狗屁不通,更惨的是,昨晚在
酒精的鼓舞下,刚刚完稿就迫不及待的发给了「监工」小青同志。
居士还躺在被窝里,被窝的下半截隆起了一大块,藏着一个光着屁股的美貌
少妇,正在用小嘴嘬着居士的鸡巴,事实上,宿醉的居士就是被这张温暖的小嘴
嘬醒的,这是昨晚睡前向殷小卓定的「闹钟」。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小青。
「你穿越到哪个朝代了,写的什么鬼东西,文不文白不白的,狗屁不通。」
果然,小青对居士的作品作出了相同的评论。
「不过还算新颖,这次就算你合格了。」小青话锋一转。
不用返工,居士不由有些沾沾自喜,暗想自己是不是也有李白的风范,能够
一斗诗百篇,以后不妨多试试酒后作业,松了一口气,才发觉到膀胱鼓胀,随即
就在殷小卓的小嘴里嘘嘘的尿了起来,殷小卓撅着屁股,象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居
士胯下咕咚咕咚的喝着。
「看了你的『酒后大作』,送一句诗给你吧,『天下醉猫千千万,斗酒百篇
唯青莲。』。」小青似乎对居士的行踪很了解,甚至连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一句话打碎了居士的梦想,忘情居士毕竟不是青莲居士,以后还是在头脑清
醒的时候写稿吧,弄丢了这份工作,可是哭都找不到坟头。
电话讲完了,早晨的第一泡尿也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博士的小肚子,宿醉的感
觉很不好,再加上今天是周末,殷小卓不上班,自然有义务伺候居士舒舒服服的
睡个回笼觉了。
居士拍了拍殷小卓的头,聪明的女人马上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去,跪趴在被窝
里,用温暖的屁眼吞下肉棒按摩着,丰满的乳房贴在居士的腿上,小嘴舔弄着居
士的脚趾。居士把手放在殷小卓肥厚的屁股上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心里默念着,
「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不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的再次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