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章
我看着徐晶把手机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玩,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喂!老
婆,你老公在和你讲话呀,你听见没有啊?”听了我话里有点埋怨的味道,徐晶
这才放下电话,两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胸前撒娇地说:“人家玩玩嘛…
…,我从来没玩过手机嘛……,老公的东西让老婆玩玩也不行啊?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你老公是小气鬼,小气鬼后天就要走了,看你
到时候想不想小气鬼!”
“嗯……,不嘛……,小气鬼不要走啦!小气鬼一走我会哭的……嘻嘻!”
我和徐晶闹了一会儿,就让徐晶把我的内裤找了出来,我拿着干净衣服走进
了浴室。
我洗完了出来,徐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等我,笑嘻嘻地看我上床撩开被子躺
到她身旁。
“笑啥?”我一边拢紧被子一边问她。
“嘻嘻嘻,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没有
啦?”
她裂开嘴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自己剃掉了,用你的刮胡刀和剃须泡,
嘿嘿!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的手指被她按在她贲起的阴阜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了阴毛的纠缠,我
的手指很灵活地来回扫着她肥实的大阴唇,徐晶闭起眼,大腿向两旁分开,享受
我的抚摸和撩动。
我用手指拨开外阴的肥肉,中指触到了她敏感的阴道口,徐晶哆嗦了一下,
睁开眼睛:“轻一点,伸进去……”
我用指尖拨弄了几下浸泡在爱液里的小阴唇,然后慢慢地探进她的阴道里,
轻轻挠着里面的绉折。——这大半年来,我在徐晶身上夜以继日地狂欢,几乎每
晚都要有一次或者几次激烈的性爱,她的阴道已经被我干得彻底松驰了,小阴唇
也向外翻卷,增长得很肥厚,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而是深褐色的了。
在我的手指骚动下,徐晶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她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急急地
催促我:“来!来!快点来!我要!”
我翻身压住她,她很默契地举高分开的两腿,圈住我的腰。我上下活动一下
阴部,让阴茎对准入口,一挺腰,龟头一热,再一挺腰,半尺多长的阴茎完全插
了进去,随后,在徐晶的欢叫声中,我掀动屁股,阴茎一下一下向她深处猛戳进
去,顶得她的身体向上一跃一跃……
十几分钟后,我射了,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的徐晶满身满面通红,她仍抱住
我的腰,急切地望着我:“再来!再来!我还要,我还要!”说着,双脚踏在床
上不断向上挺出两腿中间,试图套住我的阴茎。
我点点头:“好,我再给你!”
我努力把略略发软的阴茎挤进她里面,接着,强忍住龟头的酸麻重新开始。
说实话,刚射精的阴茎有些疲软,龟头也很敏感,在阴道里面磨擦得又酸又
痛。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努力把虚软的阴茎一次次送进徐晶那汪洋一片的女阴深
处。
这一次的插送运动维持了很长时间,当徐晶浑身颤抖地翻着白眼的时候,我
刚好到达欲罢不能的时分。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低下头就着灯光看着黝黑的阴
茎捅插在她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中间的情景,随着徐晶身子的一阵哆嗦,一股股乳
白色的浆汁顺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潮吹?”我脑子里想起在日
本成人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像,不由得加快腰腹运动的速度。
也许是我活动得太剧烈,徐晶的分泌被阴茎捣得起了泡沫,变得黏黏稠稠的
顺着她的外阴向下淌,把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片刻功夫,我的龟头在她身体里跳动起来,我伏在她胸脯上大喘粗气,放松
两腿间的肌肉,让精液自由地在徐晶深处奔流。
我躺在徐晶身畔,她经过连续两场的消耗,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微微翘起
的小鼻子,鼻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嘴巴半张开,轻轻拉着鼾声。
我下了床,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穿上呢大衣,拿起烟盒走到阳台
上。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红塔山的味道弥漫在肺管子里,我长长地
呼出去,淡白的烟飞快地消散在夜色笼罩下的空气里。楼下小巷里,不时传来深
夜归人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阵杂沓的乱响,接着,两个人影拉拉扯扯地
闪出来,随即又消失在黑蒙蒙的楼影里。
身后阳台的门“吱”地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徐晶,身上裹着那件她来上
海读大学时买的军大衣。我扔掉烟头,把她拥抱在胸前,“小心着凉,我出来站
一会儿就进去的,你别跟出来了。”我爱怜地抚弄她刚垂及耳下的秀发。
“我陪你出来站站,”她一边说,一边分开我大衣的前襟扑进我怀里,又解
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用温热光滑的乳胸贴紧我的胸膛,她把脸埋在我脖梗里,
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面颊。
我和她静静地站在黑暗的阳台上,互相搂抱着,我想了半天才找出一句话对
她讲:“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要整天吃方便面,那个玩意儿有
防腐剂的,会损坏肝脏。”
徐晶伏在我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不说话,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滑的脸上滑
落下来,滴在我胸口。我低下头,托住她的后脑,寻找她的嘴唇,她热切地迎向
我,吐出柔软的小舌头让我含住、啜吸,“要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
便你怎么玩法都行……”她喃喃地说着,两手使劲捏住我的两腰,下阴贴住我勃
起的阴茎上下拱动。
“给我……我想到你里面去……帮我放进去……好吗?”我喘息着在她耳旁
说,胯间的器官被她的毛茬磨得生疼。
她在我怀里站直身体,踮起脚尖分开两股,手指夹住我的阴茎,让龟头在她
柔软的裂缝里滑行,“好啦!就是这里……来吧!”她仰起脸鼓励我。
我的两手隔着她的军大衣,从后面按住她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起下阴,龟头
顺利地穿过她肥厚的阴阜,滑入烫热的阴道里。
我让徐晶并拢两腿站好,她的两条大腿根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我把她连大衣
一起搂住。夜晚的空气冰冰凉,冷风嗖嗖地掠过四周,我俩面对面地站着,两人
身体贴着身体包裹在暖暖和和的大衣里,她胳膊环抱住我的腰,舌头焦急地舔着
我的耳朵,不停催促我:“来!来!来!动起来!”
我开始一前一后摆动腰胯,阴茎斜刺向上插在徐晶的下身里,每次向前进攻
时,龟头都能深深进入她阴道上段,向后退时,龟头还可以浅浅地保持在阴道口
内。因为我和她都是站直身子对面性交,她原先松驰的阴道由于两腿夹紧变得紧
密起来,我的龟头在阴道里的感觉很强烈。
龟头上传来的刺激一波强似一波,眼看就要达到高峰,我用力向她深处顶了
几下,然后抱紧她的屁股,紧接着小腹一热一凉,一股热热的精液“嗖”地喷射
出去。
徐晶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吊在我胸前,密切观察着我身体的反应,等
我刚停止身子的颤抖,她一弓腰,让半软的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来。
我一愣,她突然挣开我的搂抱,蹲下身子,两手捧住我的阴茎嘴巴凑上去,
一口把湿漉漉的鸡巴含进嘴里,使劲地啜吸起来。
我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徐晶生疏的口技了,她满口锋利的牙齿仍时时碰痛
我娇嫩的器官,可是她火热的口腔和力大无比的吮吸很快使我重新坚硬如初。
徐晶站起身来,神秘地笑着,扭动身体背朝向我,用冰凉的屁股贴住我小腹
下面,回头对我小声说:“来吧!我把后面也给你玩玩……”
我惊讶万分:“你让……让我戳你后面的……?”
她并不答话,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屁股,朝后对准我直挺挺翘起的阴茎慢慢靠
过来。我把右手抽回大衣里来,用手指夹住阴茎对准她紧闭的肛门,用力向前顶
去。龟头忽然有点凉凉的滋味,我用手夹住阴茎上下在她肛门周围扫了扫,发现
有很润滑的液体。
“小妖精,你涂了什么东西在后面?”我凑近她耳朵问,
“呵呵,洗面奶……”她喘着粗气回答。
我爱怜地亲她的头发,不敢使劲往她里面送。“你用点力气来吧,”她催促
我,屁股用力向我靠拢,我一咬牙,向前一挺,随着她一声闷哼,龟头挤入了一
个非常紧窄的地方。
“痛吗?”我怯生生地问她,
“不……不,不痛,就是很胀,你慢慢地来好啦!”
我一点一点挪过身体,让徐晶的上身靠在阳台外侧的栏杆上,她高高撅着屁
股,让我的阴茎很轻易地直入她里面。
我仍小心地慢慢向前,阴茎越来越多地插进她肛门里,徐晶咬住下唇,脑袋
后仰着,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终于我的耻骨碰到了她的屁股尖,我
低声地呻吟一声:“哦……我全部进去了……”
徐晶身子松驰下来,回头妩媚地笑着问我:“舒服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舒服极了,你后面特别紧,比前面还烫呢!”
“干吧,我给你玩个舒服……”她满意地笑了,回过头去,头垂在胸前,屁
股撅得更高一些,迎向我。
我开始从慢到快地前后摇摆下身,我和她的身体包裹在两件大衣里,互相碰
撞发出“劈劈”的声响。
徐晶紧缩的肛门紧紧地缠住我的阴茎,龟头每次穿透进去,肛门口的括约肌
就狠狠地刮一下龟头后面的肉棱子,那种难以言语形容的舒畅激得我浑身直抖,
我“呼呼”直喘,把徐晶从栏杆上拉起来,用力抱紧她直起的上身,让她光溜溜
的脊背贴在我火烫的胸前,下腹使劲向前拍打她的屁股。
徐晶扭过头来吻我,一面小声鼓励我,“快点……射吧……,射精吧……,
射在我里面……”
我飞快地猛插了几十下,龟头在没有润滑的直肠里磨得发疼,终于,我最后
一插,让阴茎深深埋在徐晶两股中间,龟头在她肠道里爆炸了……
徐晶直着身子靠着我,体验着我在她肛门里的跳动,不等我变得疲软就急急
地牵着我的手往屋子走:“快点!快点!快上厕所去……”
我的阴茎还被她牢牢地夹着,她也用手拖住我的腰侧不让我退出,就这样我
和她身体连结在一起,一前一后挪到了厕所间。一进厕所,她便急不可待地脱离
我的身体,一屁股坐到马桶上,脸憋得通红,我听见她一连放了几个大屁,随后
一阵“唏哩哗啦”液体倾泻的声响。
徐晶坐在马桶上,脸上带着笑,白我一眼:“快去洗洗干净,下面脏死了…
…”
我低头一看,果然龟头上沾了些污秽,只好自己跨进淋浴房仔细地洗起来。
一会儿,徐晶上完厕所冲走了秽物,也钻进了小小的淋浴房里来。
我们很细心地用药皂清洗身体,不时互相吻吻对方的身体。
徐晶与我同居这段时间以来,可能是服用避孕药的关系,身体比以前上大学
的时候胖了些,腰身变粗了,两胯上方的腰腹也出现了肥肉,乳房更加饱满,鼓
鼓的像个白面馒头,肆无忌惮地在胸前扩张,可是她的四肢仍显得纤细,手脚还
是那样修长小巧,不像有些新婚后的少妇,连手脚都变得粗枝大叶。
徐晶弯腰蹲在我的面前,小心地捋起我的包皮,很仔细地用药物肥皂清洁龟
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精心维护,经久耐用……”
这是一句她公司里经销矿山机械的广告辞,我哭笑不得地听着,看着她认真
地侍候我,心里渐渐腾起一股暖意。
我给她清洗了下阴和肛门,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
过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都困极了,顾不得说话先后睡去。
我一睁开眼,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直射进来,刺得我一时辨不出东西南北。我
看一下闹钟,八点多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晚。我一动,压在我身上的
徐晶也醒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几点钟啦?”我告诉她快八点半了,
她“轰隆”一下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说:“嗯……才八点钟,今天星期六啊…
…不用上班的啊……我睡多一会儿啊……”,才几秒钟的光景,她又睡过去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伏在徐晶耳边告诉她我还要到
医院去拿明天车票,她哼哼唧唧应了几声,我只好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骑自行车来到医院,先到医务科看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办事员
在值班,正坐在木椅上看报纸,抬头见我进去问我什么事情?我掏出工作证给他
看了,说明自己来拿明天的火车票,他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大信封,又摸出一
个小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工作证号码,我接过信封,郑重其事地在记录
本上签字,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蹓跶着来到病房,今天值班护士是小洁,冲着我呲牙裂嘴地笑。
“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她,
“嘻嘻,笑啊……,侬要去插队落户了,嘿嘿……”她停了一停,指着办公
桌上一个白布包说:“喏,侬看,这是小莉的物事,明朝她也要和侬一起去。”
“啊……?!”我大奇起来,“你们护理方面出的人是苏莉啊?噢……,看
来凡是头头们看不惯的都发配出去啦……”
“哦哟……”小洁板起了面孔,“不要看不起人家哦,人家犯过一趟错,改
了就是好同志嘛!再讲……”她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这次事体出了以
后,她男朋友也吹掉了,搞得她孤魂野鬼一样,你们一道工作互相帮助嘛!”
我心里操了一回小洁的女性长辈,恨恨地离开护士站走回自己房间。
我在自己办公室里收拾了东西,拿了几本准备到铜陵读的工具书,把好久没
用的两只搪瓷饭碗找了出来,连喝水的杯子一起用塑料袋装好提着,又解下腰上
的传呼机放在师兄的桌上,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回家。
回到家里己经快十点了,徐晶己经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穿
著制服的年轻工人在忙活,是电话公司来的。
我到厨房里洗了手,徐晶看了车票,她很高兴医院给我买了软席座位票,我
和她站在厨房里一边说话,一边分吃刚买来的热气腾腾的肉馅饼。
徐晶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咬了几口的馅饼,我有些奇怪,问:
“有什么好看的?”
“没啥,我看饼子有趣,”
“嗯?饼子有趣?可惜我不是耶稣,七个饼子、两条鱼喂饱三千人,那才叫
有趣,”
“哼!”她轻蔑地白了我一眼,“你看,这饼子,里面是肉馅,皮也是发面
的,要是放在锅里蒸,就变成了肉馒头,可是现在拍扁了用火烘出来,就叫它意
大利馅饼,你讲讲看,事情怎么会这样变来变去不可捉摸啊?”
我想了想,指了指一旁塑料袋里的白大褂,“你看,我在医院里病人叫我医
生,对我是又恨又怕,回到家里你对我又疼又爱,恨不得我天天黏在你身上,”
徐晶红着脸用膝拱了我一下,眼睛示意外面的工人,我毫不理会,径直讲下
去,“我还是我,可见人在不同的环境里思维和行为方式不同,更进一步来讲呢,
不同的环境也会影响我的行为方式,这也是博弈论吧!”
电话工人手脚很快,不过才半个小时就搞好了,我塞给他一包红塔山送走了
他,临走前他告诉我最快今天中午就可以通话。
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
儿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
立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
指。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
亲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
角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
二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胸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拋到
床上,然后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去,拉上被
子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
腿,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操我吧!”她两只在下面摸索着我,把我
引导向她的入口。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后游
离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阴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
部,龟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阴道肌肉套住了,我向后抽动,她深处的吸力仿佛要
将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插入,那几道肉环就狠狠地刮擦着
龟头和后面的肉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
出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阴茎尽可能多拉出一些,
插入时拼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吟,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拋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龟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
的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复覆在床上抬起又倒
下,向后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剎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一声,背脊用力
向后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阴茎更深地插进阴道内部喷射。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交流中,
我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
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交换流淌,就像交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精液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阴茎“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阴道,我的屁股
掀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龟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胸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
曲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后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粗气说:
“来吧!你操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
我那条深黑色的阴茎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只露出后面青筋暴起的半
段,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液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阴毛交
缠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性器官紧密交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
住徐晶的乳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奶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
里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
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时限,我拼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
抽出阴茎,即将爆发的龟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
空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阴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
声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龟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
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精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
着,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后的精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
的,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后,把发软的阴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放
进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精
液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
那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
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
怀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
你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么?你去
铜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
里洗干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
官,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
淋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
徐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
有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
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
吃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