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幼年的记忆中存留下一些什么呢???
四岁时第一次有人听到从他的嘴里发出了语言的声音,一个单音节字,是现在的人们几乎忘却的字眼‘饿’,一个字震撼了二姨的心。
是呀,这个小不点,一生下来只吃了妹妹一个月的奶,就来到自己的家。可他自从到这,就不哭也不闹,是自己用米汤和羊奶喂他长大。他四岁了还不会说话,可却是那么的懂事。四个姐妹里,不管是什么,他总是让了这个,等那个。今天,千盼万盼的小祖宗终于会说话了,可是第一愿望却是……‘窝头’,
此时的女人,却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想着,无声的流泪开始抽泣;想着,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年头不是粮食太少了,那时候一个人的口粮搁到现在俩人也吃不完,但是缺少油、肉、鸡蛋、蔬菜、副食品,肚子里面缺油水呀。那时候体重能上一百四就是大胖子了,没有人念叨着减肥除脂的闲事。
在离二姨家不远的地方住着老柳爷爷,他教会了男人开口说话,教给了男人习文识字,教会了男人强身健体,教会了男人接人待物。从三字经、千字文,到四书五经、诊脉看相,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当七岁上学时只是早已越过启蒙阶段。
小雪,大雪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十二岁的李平本该有的春天,却一不留神提前进入了盛夏!
二姨家有大姐苏兰、二姐苏菊、小妹苏荷、小弟小军,加上男人一共五个孩子。晚上睡觉时小弟和二姨、姨父在一间屋,其余死人睡在另一间屋子的大炕上。
老柳爷爷的教育体系中涉及到男女交合的知识与经验,十一岁那年的冬夜里男人开始对兰姐进行侵袭,侵扰--失败、再侵扰—再失败,终于有一天男人成功占领了山峰,轻轻的——揉,慢慢的——捻。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小男人用两只手来。“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她咬住被子,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小男人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回的添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她全身痉孪了,并紧紧的抱着我,象要把我溶进她的身体里。温润,香甜,吮吸中,小男人的心象要跳出胸膛!快一年了,姐弟俩重复着……
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勃起——在十二岁,那天晚上,姐弟俩又……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噢—小男人激动的要大叫,而兰姐……“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小男人的胸膛。
本能,是不用教的……最强烈的喷发!女人在喷发中熔化了……一下——两下——……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展开了笑颜。
十二岁的弟弟和十四岁的姐姐以后就夜夜的……
十四岁上初二那年男人退学了,在夏天,来到了石头山干活。秋天,我们也收工了。
男人在阳光下举起了双手——这双手,在刚来是曾经被磨的鲜血淋淋,最后结痂,再磨破,再结痂……今天,它们已经结满厚厚的老茧,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金色光。
可老柳讲,这么小的年纪是不能去干那么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会变形的,还会……他讲,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当年。再说,这样的一双手可不是光用来干活的,它还有更大用处等着它,比如看书……比如……女人——可是女人怎么会这样分嘛?她们不就是……啊?这!怎么会?怎么!不行了,停!好好想想,需要放松……
时间悄悄的流去,两个月之后的晚上……于是,我……可是这一次,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生的情结,它让我在今后的岁月为它欢乐,为它流泪。这一次,它留给了我一生的痛,它隐隐在心的底层,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流出,让那痛在胸中翻滚,在记忆里流淌……
刻骨铭心是什么感觉,就是永世不忘。
晚上送斯琴回家返回时用车钥匙链上的家门钥匙打开门回到家,无意中看见在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但不太合体睡衣。睡衣明显的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了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明显的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扣子松开了。于是,在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在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后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该看的不该看的……,哪些是该看的呢?似乎都是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