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
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
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
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
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
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
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
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
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
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
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
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
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
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
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
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
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
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
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
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
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
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
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
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
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
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
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
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
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
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
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
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
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
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
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
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
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
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
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
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
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
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
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
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
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
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
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
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
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
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
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
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
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
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
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
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
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
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
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
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
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
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
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
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
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
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
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
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
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
“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
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
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
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
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
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
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
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
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
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
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
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
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
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
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
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
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
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
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
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
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