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
作者:紫狂
27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
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
临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
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
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羡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
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
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
娘就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色,
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
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利欲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
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日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
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
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第一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
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
了。
*** *** *** ***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
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
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日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
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发前,
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干。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
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
日后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
着,落满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
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
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
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
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
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
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刚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
「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
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
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
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
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
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
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
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
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
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
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
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
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
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
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
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
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
是风骚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
「你会缩骨功?」
枷洞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佛没有
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屁
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
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
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
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
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
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
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
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
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
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
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
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复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
等了。」
*** *** *** ***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
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
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
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
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
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
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日,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
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
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
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
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干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干净多久?」她
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干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阴茎,像把玩
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睪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
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阴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
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阴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
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
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
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
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
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
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
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
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
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色。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
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
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屁
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庭
的伤势已经愈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屁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阳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
的小屁股使阳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屁眼儿和肠道使阳具得到了莫大的快
感。刘辩机肉棒被那只小屁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
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
生怕一用力屁眼儿就会裂开。肉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屁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
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觉地膨胀
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
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
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
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
那么……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
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
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
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
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
时候娘是怎么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
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么?」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日
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
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玉莲怎么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
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别着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并紧。她吸了口气,右手骨
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
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
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
名。这段日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色,
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
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
弟的性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
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内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
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
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
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
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
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
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
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
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
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
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
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
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
内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
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
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
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
来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
一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
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
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
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
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
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
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
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 *** *** ***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
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
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
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
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
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
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
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
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
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
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
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
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
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
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
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
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
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
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
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
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
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
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
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
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
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
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
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
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
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
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
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
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
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
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
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
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
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
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
所没有的。两只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艳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
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
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
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
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
儿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
占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
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
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
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
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
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
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
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
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
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
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
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
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佛无数细针在
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
头立刻弹起,表面彷佛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
身体由白而红,彷佛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
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
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
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
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迹,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
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
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
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着湿淋淋
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
满弹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
遂了你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只能挺起臀部,将
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
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
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
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内。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
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
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
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
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
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只觉肠壁彷佛粘在
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松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
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
彷佛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
个钻入臀内。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
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
招还是不招!」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
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
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
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
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
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
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
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
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
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
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
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
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
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
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
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
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
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
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
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
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
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
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
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
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
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
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
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
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
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
姐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
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
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
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
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奸情由,
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
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么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
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
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
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
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
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
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
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
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
痛楚从肉穴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
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
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
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
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
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
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
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
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
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
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
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
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
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
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
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
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
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
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奸,何况众人
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
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
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
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
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
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
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
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
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
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
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
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
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
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
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
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
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
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
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
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
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
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
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
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
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
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
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