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彷徨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
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
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 江玉
*** *** ***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
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
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
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
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
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
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
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
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
健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
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
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
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
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
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
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
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
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
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
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
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
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
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
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
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
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
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
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
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
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
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
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
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
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
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
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
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
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
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
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
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
道:「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
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
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
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
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
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
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
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
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
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
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仿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
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
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
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
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
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
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骼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
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
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
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
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
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濛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
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
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
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
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
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
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
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虽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
物,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仿佛升腾着
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
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
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
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
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
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
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
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
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
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
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
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
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
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
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
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
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
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
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
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
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
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
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具,
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
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
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
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
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
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说:「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
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
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
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
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
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
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
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
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
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
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
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
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
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
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
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
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
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
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
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
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
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
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
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
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
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
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
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地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
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
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去抓
握,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
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道:「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
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
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
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
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
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
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
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
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
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淫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
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
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
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这个王八
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
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第十章 迷阵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
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
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
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
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 王涛
*** *** *** ***
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淫水一股股涌出来。
仿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
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
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
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
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
「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
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
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
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
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
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你觉得
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么婚礼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身边,我
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
涛,我求求你。」
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
儿,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
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
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王涛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
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
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
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
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
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
吗?」
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
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
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
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放过我,好不好?」
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
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
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阳具,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
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
么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
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
和你做。」
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的喘息,
「这么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
江玉拨开他的手,「什么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
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
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
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
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精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
碰过我。」
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
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
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淫水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
别的野男人?」
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坦
白,是陈重留下的精液,你过来的时候,他射进来还没超过十分钟,行了吧。」
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阳具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
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
儿,你这样叫床,真他妈好听。」
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
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床,
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
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
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么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
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
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
双乳: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
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
疼你。」
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
一次,你肯疼我吗?」
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么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
样,阳具在江玉的阴户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
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
还要。」
她藉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
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
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乳头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阳具几乎要顶进到胸腔
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
弄死我。」
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做爱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
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
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
定要算话啊。」
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么好。我说话算
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么时候想要,或许
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么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
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
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
床,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高潮。」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做爱。你知道吗,我
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做爱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
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
江玉拚命耸动起来,乳房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快来啊!王涛,我要飞
了。」
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
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
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
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阳具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
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
王涛的阳具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
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
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哭?」
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
怎么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
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
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
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
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
友。这样是不是最好?」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
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
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阳具,「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
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
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
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
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
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
的阳具,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
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
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
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
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
很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
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
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
的情欲。」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
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
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
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
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
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王
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份简单
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
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
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
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
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
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
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
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
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
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
威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
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
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
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
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
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
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
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
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
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
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
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
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
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
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
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
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轻
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
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
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
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
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
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
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
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
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
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
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
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
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
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
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
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那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
男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
儿?」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