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篇(三)——在新主人脚下做奴隶
徐波经过岳母的几天调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狗了。
奇怪的是,莉莉和萍萍始终没有回家,徐波也不敢问岳母她们去了哪里,只
是每天伺候着岳母,听候她的调教和支使,每天给她舔脚、舔高跟鞋。
晚上的时候就趴在侧卧的岳母的屁股后面舔她的屁股沟。
让她放松入睡。
岳母每天就以玩弄徐波为乐。
每过一两天,岳母就会兴奋一次,那时他的小弟弟就可以真正派上用场了。
这样如同进入天堂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
有天晚上,突然看到萍萍和莉莉回家了,几天没有见面,她们两个显得更加
美丽成熟了。
徐波一看到她们两个就忍不住爬到她们的脚下。
不住地舔着萍萍的脚。
又用脸颊爱抚他老婆莉莉的高跟鞋。
兴奋得呜呜做声。
她们两人看到徐波乖巧听话的贱模样,拍手大笑:「好哇!好哇!臭奴真的
被妈妈驯养得合格了!」
当天晚上,她们娘仨在一起聊着天,徐波轮番在三个女主人的脚下腿边爬来
爬去,一会儿替萍萍揉大腿。
一会儿亲亲岳母的脚。
一会儿爬到莉莉身边把脸贴在她的双腿中间舔得她「咯咯」直笑。
岳母说道:「女儿们,瞧我的水准还行吧。你们这段时间去日本玩得如何?」
萍萍说:「妈妈水平还真不差,我们姐妹去日本玩了好几个男奴馆,里面的
男奴也比不上我们的狗奴乖呢。
这下我可要好好玩他几天了。
狗奴的耐力还行吧?乖是乖,耐力也要够好才行。
要不两下就玩死了。」
莉莉笑着用脚把徐波的头勾到她的面前,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又按在她的
阴部。
然后对萍萍说:「姐姐您也别玩得太过火,在日本都玩死了两个奴了。
害得我们赔了不少钱呢。
不管怎么说。
这狗奴名义上还算是我老公。
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
改天妹妹给你买几个耐久的臭奴,供您好好玩就是了。」
岳母听了姐妹俩的话。
呵呵对萍萍笑道:「是啊。
这奴才训好。
也许耐久还不够。
大闺女你就别玩他太凶了。
玩死了也是我们的损失啊。」
萍萍无奈。
只得笑着踢了徐波的屁股一下说:「好吧,算你这臭奴走运!以后只要你乖
乖给我当好舔屁虫。就饶你一命!」
徐波连忙爬到萍萍脚边。
献媚地连连磕头道谢。
从这以后。
徐波的地狱生活或者说幸福日子就来临了。
轮番受三个女主人的使唤,不仅体力都受不了了,天天还是动辄挨打受骂。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难。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也喜欢上了这样为奴的生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年的时间。
夏天又到了,一天晚上,母女三人一起看着电视。
享受着徐波在她们脚底下的轮番「舌头脚底按摩。
莉莉突然说道:「妈妈。
我看老是玩一个臭奴您也腻了,倒不如高价卖给隔壁那个女人,我们去买他
三个年幼男奴来玩玩?换换口味。
也可以给姐姐找个能耐她打的。」
徐波紧张了。
就听岳母说:「也好,隔壁这个女人和我讲了好几次,说想让我把女婿卖给
她。
她来过好多次。
看到狗儿子的样子觉得很过瘾呢,哈哈。」
「多少价钱?」
萍萍问母亲。
岳母说:「她开价2万元,我还一直没有玩够,就没答应她!」
萍
萍说:「那现在我就去把隔壁那个女人叫来谈谈?」
岳母说:「去吧!跟她说如果她出3万我们就卖了!」
不一会,萍萍拉着隔壁的女人来了,这女人要有40多岁了,身体长得相当
丰满壮实,皮肤倒也雪白光滑,头发卷曲,两只滚壮的臂膊上带满着玉佩,大眼
睛高鼻子,耳朵上吊着四五个耳环:一看就是一个守寡的富婆。
这女人看了看趴在女主人脚下一丝不挂的徐波,抚而一笑。
对他的岳母说:「就3万吧,就当我买一只名贵哈巴狗了。」
岳母用脚抵住徐波下巴,对富婆说:「黛玉妹子你看,我都把他调教好了,
让你拿回去现成的可以好好享用了!」
那个叫黛玉的女人丢给徐波一件花睡衣,踢着他的身体说:「起来吧,你苦
出头了。」
徐波颤粟地抖着身子,趴在岳母脚下不愿走,对岳母说:「我是你们三个女
主人的,我不走!」
莉莉嬉笑着踢踢我的脸说:「滚吧,你这个窝囊废,下辈子再到我家做女婿
吧,你啊,只配做女人的性具,好好服侍新主人吧。」
岳母也不耐烦了,蹬了徐波一脚说:「快滚吧,我们还等钱买新鲜的奴玩呢!」
。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出右臂冷笑着说:「来吧!
我的干儿子,搀我回去。」
徐波只得搀住女主人冰冷的臂膊,跟着到她家去了。
刚进女主人黛玉家门,徐波立刻跪下了,低头听候女主人发落。
女主人黛玉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怎么啦?就不能做你的女主人?」
徐波立刻嗵嗵嗵地给新女主人磕了三个响头。
女主人黛玉褪去他的睡衣,迫不及待地抚摩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说:「你女
主人也太狠毒了,把这么好的小狗折磨的这样,我可不是那样横蛮的女人,我会
把你当宠物一样饲养着你。」
徐波心神不定地趴在新女主人的脚下。
女主人黛玉说:「到我家,就不是什么女婿了,应该有个新名字,叫什么呢?
——恩就叫狗儿吧。狗儿来,先到浴室里去,我替你洗洗。」
女主人黛玉用冷水和竹刷把他全身洗刷了一遍。
徐波忍着疼让她刷洗。
女主人黛玉问:「你女主人家天天折磨你吧?」
徐波含泪点点头。
女主人黛玉替他洗刷完,自己褪下衣衫,肥白的玉体全裸,扭着身走到徐波
跟前一把抱住他一起滚倒在地拼命舔他全身。
徐波象一只落入母老虎口中的羔羊,任她摆布。
女主人黛玉揪住他的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部,骑在徐波身上拼命抽送,只两三
下他就早泻了。
徐波害怕如虎如狼的强壮女人。
女主人黛玉见他早泻,没使她尽兴,那还了得?女主人黛玉瞪着大眼骂他:
「怪不得你岳母家把你贱卖给我,原来你是一个废物?」
「不!不是!我能行。」
「能行?再来!」
女主人黛玉一脚将徐波踢倒。
骑在他身上揪他阳具,刚一揪,徐波就怕得鄢了,硬不起来。
女主人黛玉站起来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窝囊废!你如不能供我淫乐,我
要你干吗?」
女主人黛玉狠狠踢他几脚说:「我饲养你三天,让你补补身子,养好了再试
试,如果还是不行,那你死定了!」
女主人黛玉坐回到沙发上继续说,「现在给你宣布规矩,你以后要叫我妈妈,
而且每句话前都要有这个称呼。
平时没叫你说话就不许说,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就重重的打自己一个耳光。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在我面前你要跪着,走路也跪着走。
在家里我不许你穿自己的衣服,我会给你穿我的旧衣服,这样才象我的奴儿
子。」
说完女主人黛玉命令徐波脱光衣服跪下,他只好照做。
女主人黛玉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你每天要做完我规定的所有家务,早上你
必须比我早起来叫醒我,晚上我不睡觉你也别想睡。
如果你做错事情,我就不让你睡,还要惩罚你。
记住,我打你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求饶,只能说谢谢。
以后我叫你做的事要立刻去做,叫你吃的东西要立刻吃掉,不许有停顿。」
女主人黛玉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灭,「现在,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忠心。」
女主人黛玉把烟灰缸拿到徐波面前:「把里面的烟灰全部吃掉。」
徐波接过烟灰缸,把烟灰舔进嘴里。
「咽下去。」
女主人黛玉说。
徐波只好把满嘴的烟灰吞进肚里。
女主人黛玉得意的笑了笑:「蛮听话的,现在把我的睡裙穿上。」
女主人黛玉指了指地上的睡裙,「以后就一直穿着,洗澡也不许脱。在家里
就只能穿一件睡裙,出去的话把别的衣服穿在睡裙外面。」
徐波套上女主人黛玉的睡裙,女主人的睡裙本来就长穿着正好到脚背。
女主人比他高半个头,所以裙摆一直拖到地上。
从此,他又过上了伺候新主人的奴隶生活。
徐波每天早上五点不到就要起床,打扫卫生间和走廊,为女主人黛玉准备洗
漱水和早餐。
七点钟要准时叫醒女主人黛玉,如果晚了就会受到惩罚。
女主人黛玉每天用第一泡尿泡烟灰给他喝,这就是徐波的早餐。
在女主人黛玉起漱的时候他要整理女主人的床和房间,在女主人黛玉吃早餐
的时候他要帮女主人擦当天穿的鞋。
女主人黛玉吃完早餐要他给女主人换鞋,然后女主人黛玉就去逛街健身做美
容或者打麻将,总之开始富婆的社交休闲。
而徐波就必须留在家里清理所有的房间、洗所有的衣服、收拾碗筷等等做不
完的家务。
傍晚的时候,他要提前在门口跪上半个小时女主人黛玉才回来。
有时女主人会早回来,如果看到他没跪着,就要惩罚他,所以徐波不敢钻空
子。
女主人黛玉回来徐波要给女主人换鞋泡茶,然后去准备晚饭。
女主人黛玉吃晚饭的时候要他在一边跪着,等女主人吃完会要他把女主人吐
出的菜渣和剩饭吃掉,这就是他的晚饭。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会要他吃鱼骨头和虾壳,甚至女主人擦过嘴的餐巾纸。
女主人黛玉吃完晚饭就去洗澡,徐波要收拾桌子。
等女主人黛玉洗完澡他要洗女主人换下的衣服,不管多冷的天都是用冷水,
而且再厚的衣服女主人都要徐波用手拧干。
洗完衣服要给女主人铺床,等女主人黛玉躺到床上,允许他去睡了,徐波才
能去睡。
这是徐波每天基本的生活。
如果一天之中徐波有一点点差错女主人黛玉就会惩罚他,而且手段无奇不有。
女主人会根据他犯的错误不同,用不同的方法来惩罚。
如果早上叫醒女主人晚了,就一夜不让他睡觉。
衣服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用嘴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菜没洗干净,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生的菜或是鱼鳞鱼内脏。
菜烧的不好,女主人黛玉就让他吃辣酱或酱油。
洗澡水太冷或太热,在冬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着湿的睡裙站在放满冰块
的脸盆里到露台上吹风。
夏天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穿毛衣毛裤在太阳下曝晒。
如果地扫干净或是房间没有收拾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掉地上扫出来的
灰尘。
卫生间没打扫干净,女主人黛玉会让他吃她的大便。
如果打碎东西,女主黛玉人会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他手或用烟头烫他的手。
如果徐波随便说话或是说话时没有称呼妈妈,她会把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
后用鞋底打他耳光。
有的时候徐波并没有犯错,女主人黛玉也会折磨他。
如果她心情不好或是在外面受气了,就会把徐波叫到面前给她打。
有时她的丝袜钩破了,就会让他吃掉她的丝袜。
她还会无缘无故不让徐波睡觉,把他手反绑起来,让他跪在搓衣板上,并在
徐波头上放一只高跟鞋,一个晚上都要跪着,而且头上的鞋不能掉下来。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会让徐波喝光一整盆的洗脚水,然后一个晚上不让小便。
女主人黛玉会把换下的丝袜泡在一个碗里,然后让徐波用鼻子吸丝袜里的水,
直到把整碗水吸干。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把她的痰含在嘴里,不许吐掉也不许咽下去,最多一次
让徐波含了两天。
还有女主人黛玉剪下的脚趾甲,掉下的头发都要吃。
有时女主人黛玉会故意叫徐波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借机来虐待他。
比如女主人穿着高跟凉鞋,要徐波给女主人脱袜子,但不能把鞋脱掉。
女主人黛玉穿着鱼网丝袜,要他通过袜子的缝隙舔女主人的脚,但不能把袜
子舔湿。
女主人黛玉还会让他用嘴给她脱袜子,必须在女主人规定的时间里脱下,一
般是十五秒。
如果这些做不到的话,女主人黛玉就会虐待他。
女主人黛玉还喜欢让他穿着女装外出,所有的衣服都是女主人黛玉的,也不
管大小合不合适。
有时女主人让他穿她的衬衫外套,有时让他穿她的丝袜,有时让他穿裙子高
跟鞋,有时女主人黛玉还会给他化妆。
走在路上,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徐波羞的满脸通红。
女主人黛玉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如果家里来了客人,那徐波必须做的更好。
女主人黛玉喜欢在外人面前嬉弄他,以表现她的权威。
有一次国庆节,女主人黛玉的两个女朋友来玩。
那天早上,女主人黛玉对他说:「今天我有客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要表现的主动一点,看我的眼色,知道吗。
如果让我丢脸的话,晚上有你受的。」
徐波点点头,「是,妈妈。」
不久,女主人的朋友——两位贵夫人来了。
他忙着为她们换鞋,泡茶,送零食,这一切都是跪着的。
可能女主人以前跟她们说起过徐波,所以女主人的朋友们看到他也没多问,
好象很习惯。
女主人黛玉和她的朋友在沙发上聊天,徐波忙完后就跪到女主人黛玉边上。
这时,女主人黛玉的一个朋友发现自己的袜子破了:「我的袜子怎么破了。」
女主人黛玉看了一眼她的脚,「可能是脚趾甲太长了,戳破的。」
看了徐波一眼,他知道女主人什么意思,就对女主人黛玉那个朋友说,「您
的脚趾甲长了,请允许我为夫人剪脚趾甲。」
「你先帮我去买双袜子来。」
那个贵妇说:「回来再剪。」
「是,夫人。」
徐波回答。
「看清楚,买双一模一样的回来。」
女主人黛玉说。
那个贵妇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很普通。
「去吧。」
女主人黛玉给了他五十块钱,「一包有两双。」
徐波接过钱,转身看着他的女主人。
「有屁就放。」
女主人黛玉知道他想说话。
「妈妈,我可不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去。」
因为我只穿了女主人的睡裙。
「就这样去,给你五分钟。」
女主人不让徐波换衣服,他只好穿着睡裙出去。
因为怕给别人看到,又怕超过时间,所以用最快的速度买完袜子回来。
「妈妈,袜子买来了。」
徐波把袜子交到那个贵妇手里,又跪回到女主人黛玉的身边。
「蛮快的嘛。」
那个女贵妇说,「现在来帮我剪脚趾甲吧。」
「是,夫人。」
徐波拿了剪刀,跪到那位夫人面前。
用嘴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帮她剪脚趾甲。
很快就剪好了,他放下那夫人的脚:「好了,夫人。请允许我为您穿上袜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完那位夫人拆开新买来的袜子穿上一双,把另一双放进包里。
「把地上的脚趾甲吃掉。」
女主人黛玉说。
「谢谢妈妈,谢谢夫人。」
徐波不敢停顿,低头把地上的脚趾甲舔进嘴里吃掉。
这时,女主人黛玉拿起那位夫人换下的破袜子对徐波说:「这袜子虽然坏了,
但扔了蛮可惜的,你说怎么处理。」
这可给徐波出难题了,他知道如果回答不好是要受罚的。
徐波想了想说,「请妈妈允许我来穿这双袜子。」
「不好。」
女主人黛玉摇摇头,「再想一想。」
徐波开始紧张,「请妈妈允许我把这双袜子吃掉。」
女主人黛玉又摇摇头,「笨的象头猪一样。」
徐波已经开始出汗,「那请妈妈提示。」
「你想想,袜子除了穿在脚上,还能派什么用场。」
没等徐波回答,女主黛玉接着说,「你去拿个杯子来,我要把这双袜子泡茶
给你喝。」
徐波拿来一个杯子,女主人黛玉把袜子放进杯子里,倒上开水。
也不知道那个贵夫人几天没洗这双袜子了,很快水就变浑了。
「喝,把水喝光。」
女主人黛玉指着杯子说。
徐波拿起杯子喝光一整杯泡袜子的水。
「味道好吗。」
那个女贵妇说。
「好的,夫人,谢谢夫人人的袜子。」
徐波回答。
「那就再喝一杯。」女主人黛玉的另一个贵妇说。
「对,再喝一杯。」
女主人黛玉补充:「一直喝到水不再浑浊为止」于是徐波一杯接一杯的喝,
总共喝了七杯。
第八杯的时候,水已经变清了,徐波也喝不下了。
「好,这是最后一杯,把它喝完。」
女主人黛玉命令他,徐波忍着肚胀强行喝掉最后一杯泡袜子水。
「现在你一定很胀。」
女主人黛玉说。
「是的,妈妈。」
徐波说:「请妈妈允许我上一次厕所。」
「不行。」
女主人黛玉的另一个贵妇说,「在我们走之前你都不可以上厕所。」
「听见了吗。」
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
「是,妈妈。」
徐波只好憋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跪在餐桌边上看着女主人们吃。
等女主人们吃完,徐波说,「请允许我把桌子收了」「你还没吃饭,一定饿
了。」
女主人黛玉说,「现在来吃一点,不过我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是,妈妈,谢谢妈妈。」
徐波说。
他知道盘子里的剩菜是吃不到的,最多吃一点女主人们碗里的剩饭。
「 他就喜欢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
女主人黛玉对她的客人说,「现在你们说,要他吃什么。」
「吃吐出来的东西。」
那双袜子的贵妇说,「那他能不能吃掉我吐出来的鱼骨头。」
女主人看了徐波一眼,徐波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以,夫人,我喜欢吃鱼
骨头。」
说完他拿起桌上鱼骨头放进嘴里,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咬断咽下去,但还是
把自己的嘴刺破了。
「好吃吗。」
另一个贵妇看徐波吃完了,「我要你把这堆虾壳吃掉。」「是,夫人。」
徐波又开始吃虾壳,虾壳不好咽,又多,所以吃的很慢。
「吃这么慢,是不是太干了,咽不下去。」
女主人黛玉说,「我给你喝点饮料。」
女主人黛玉从厨房拿来酱油,料酒,醋和胡椒,倒在一个杯子里,搅了一下,
「来,喝了它。」
徐波可以想象这杯东西是什么味道,但不敢不喝。
喝完后,他辣的满脸通红,还不停的咳嗽。
「你不道谢,还敢咳嗽。」
女主人黛玉说,「是不好喝吗。」
「不,不是的,妈妈。」
徐波急忙说,「谢谢妈妈。」
「晚了。」
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我让你知道不道谢的后果。」
女主人黛玉从桌上拿起一瓶芥茉,「张嘴。」
徐波只好张开嘴,女主人黛玉不断的把芥茉挤进他嘴里,直到满嘴是芥茉,
「吃下去,如果你敢咳嗽一声或者流一滴眼泪的话,就再给我吃一瓶。」
徐波强忍着芥茉刺鼻的味道,把满口的芥茉咽了下去。
之后女主人们又要徐波吃掉桌上除了硬骨头以外的所有女主人们吐出来的东
西,包括女主们用过的餐巾纸,吃完后才让徐波收拾餐桌。
下午,女主人黛玉的两个朋友要回去了。
徐波赶紧跪到门口给女客人们换鞋,并说,「夫人再见。」
等她的朋友们走了,女主人黛玉把徐波叫到面前说,「今天表现还可以,不
过中午吃饭不大好。为了让你下次做的更好,现在去把我朋友刚才换下来的袜子
吃了。」
「是,妈妈。」
我把那双袜子从杯子里拿出来,放进嘴里,用力往下咽,终于把袜子吃进肚
子里。
以后,每次女主人黛玉有客人来都会当众虐待我。
有一天,徐波在帮女主人黛玉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茶杯打破了。
女主人非常气愤,「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看我今天怎么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女主人黛玉看看表,「先整理东西,晚上再收拾你。」
这次徐波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恶毒的虐待,虐待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女主人黛玉吃过晚饭,让他跪在屋子中间。
因为天比较冷,所以女主人黛玉穿了两条长筒丝袜。
她脱下袜子,用一只袜子把徐波的手反绑在背后,另外三只袜子塞进他嘴里,
把他的嘴撑的满满的。
女主人黛玉从门口拿起一只高跟鞋,开始用鞋底打他的脸。
也不知道女主人黛玉打了多少下,徐波感到两边脸都肿的发痛,头晕眼花。
打完之后女主人黛玉说要大便,但女主人黛玉没去厕所,就在房间里。
她拿出痰盂,在徐波背后大便。
等女主人黛玉起身之后,她要徐波脸朝下平躺在地上。
女主人黛玉拉住他的头发使他的头抬起来,把人刚刚拉了大便的痰盂放在徐
波的头下面,又把他的头按下去,使他的脸贴着痰盂。
「好好闻闻我大便的味道。」
女主人黛玉说,然后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
他感到女主人在用鞭子之类的东西抽打他的背,抽了无数下之后,听到女主
人黛玉的喘气声。
可能女主人也打累了,徐波的背也快给她打断了。
新的女主人对徐波比以前在岳母那里更残酷。
但是他已经坚信这是身为奴隶就应供女人发泄。
经过多日的相处。
因为徐波特别听新女主人黛玉的话,又服侍的好,女主人黛玉的态度也发生
了变化,自从把他买到了她家里这是第一次。
那天女主人黛玉回到家没有对徐波发脾气,直接让他先在卧室等她,过了一
会,女主人一进房间她就脱到了只剩内衣裤,徐波站在那儿,心扑腾乱跳,不知
道怎么回事,下面早已兴奋起来。
虽然平常也要他,那时都是粗暴的骑在他身上猛猛的强奸他后踹在脚低下,
今天徐波感觉到她今天要与平常不一样,只是她脱衣服的样子非常随意,又让徐
波以为这只是她平常的一个习惯而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把手放到上衣的
钮扣上,望着她:「我也脱衣服吗?」
女主人黛玉看着徐波,嘴角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把衣服脱掉吧。」然后
却不理他,转身走到床边。
徐波刚把衣裤脱掉,却见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只要你脱掉衣服,为
什么把裤子也脱了!」
很严厉的声音。
徐波一惊,本来是想上去抱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和她做爱的,徐波的下面
早已硬起,高高翘着,现在又想要又尴尬,隐隐又感到有些委屈,却不知该说什
么好。
女主人黛玉却走过来,身体慢慢靠近他,徐波一震,她的乳峰隔着乳罩顶上
了他的胸脯,下面隔着内裤触着徐波的鸡巴,徐波感觉她似乎也兴奋了,他也几
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却命令他不许乱动。
女主人黛玉手搂住徐波的脖子,温柔地注视着他说:「你想要和我做爱是吗?」
「嗯!」
徐波赶紧点头。
呼吸急促到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着急地望着她。
「想和我做爱就得听我的话。你能听我的话吗?」
「嗯!」
徐波又赶紧点头。
当时只想着要她,哪想得到她会要听她什么话。
女主人黛玉又顶重了他一点,徐波实在忍不住了。
「那好!」
她立刻离开徐波,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这……」
「怎么?刚说听我的话,马上就不听了?」
「我……」
徐波可实在不愿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儿,乞求地望着她。
她看着他尴尬的样子,似乎觉得非常好玩,女主人黛玉却笑道:「想要现在
和我做爱也可以……」
「嗯!」
不知她要提什么要求,徐波想无论什么都答应她,什么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
这么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徐波多想,他赶紧求她:「求求你了,妈妈!」
女主人黛玉比徐波大十几岁。
「就这么求我吗?」
「嗯?」
那要怎么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徐波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着求我。」
她有些生气地说。
徐波赶紧跪下,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而女主人黛玉充满诱惑的大腿就在
他面前,他仰起头:「求求您妈妈,让我和您做爱吧!」
说完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不敢碰她的阴部,还是仰着脸,
因为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女主人黛玉显然有些恼怒,竟然没经允许就抱她腿,但这时她自己也有些忍
不住了,呼吸开始深长,却继续命令道:「再求!」
「求求您妈妈,让我和你做爱吧!……求求您……求求您了妈妈!求求您…
…」
「好吧!奴儿子!脱掉我的裤子吧!」
「噢!」
徐波脱下女主人黛玉的裤子,一下把脸埋进她的阴部,她手抱着徐波的头,
享受着他嘴和舌头的侍奉。
接着她躺倒上床,两腿分开,让徐波跪趴在她腿间埋下头服侍她的下身,自
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颈让他全力侍奉,另一只手脱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女主人黛玉就非常兴奋了,徐波想爬上去,她却还是不让,可实在想要,
不由求她:「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
「不行!」
「求求您妈妈让我进去吧!」
徐波实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着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女主人黛玉更快
乐了,但在徐波想要进她身体的时候却生气地把他推开了:「竟敢不听我的话!」
还打了他一耳光,一下把徐波打懵了,仰躺看着坐起俯视他的女主人,想起
自己说过听她的话,现在这样是不应该。
女主人黛玉却似乎有些后悔打他耳光,俯下身柔声说:「想要用下面那个伺
候我,就得完全服从我,明白吗?」
徐波赶紧点头。
女主人黛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棉白绳和一个拴着皮带的脖圈,命令他道:
「趴着,把手放到背后。」
女主人黛玉光着屁股骑到他腰背上,把徐波两手用力拉在背后。
徐波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不由唤道:「妈妈啊,你要干什么呀?」
「闭嘴!」
打了徐波一下,他不敢继续说了,女主人黛玉开始用绳子绑他。
先用绳子对称绕他上臂两圈,同时用力拉紧,使两臂之间的距离到了最短,
迫使他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着把两小臂叠放在一起,用绳子绑紧。
这种绑法简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满力量和欲望的
身体,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
接着她给徐波套上脖圈,把他牵起来,徐波有些惊惧地望着她,现在的他一
点自主能力都没有,完全处在她的仁慈之下。
女主人黛玉抓着脖圈轻轻勒紧他的脖子,注视着他柔声问:「觉得怎么样,
宝贝?」
「我……」
徐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现在是满足我性欲的男奴!」
「我……是的,妈妈,我就是你的性奴……用来伺候你,满足你性欲的男奴
隶……」
被她骑在身上美束起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完全被她占有,完全属于她的屈辱感
觉,徐波真心实意地喊着她「妈妈主人」女主人黛玉躺下,牵着徐波的脖子让他
趴在她身上,徐波勃起的阴茎已经顶着她的阴部,但不敢进去,她让徐波就这样
撅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柜中拿出根马鞭抽打了一下他毫无防备的屁股,徐波啊地
叫了一声,「插进来,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性奴儿子!」
「是,妈妈!」
因
为手被紧绑,脖子又被她牵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动屁股,整个人好象就
只是一个性工具,用来服侍女人。
女主人黛玉开始呻吟起来,抬头看着徐波被她绑着的手臂和挺动着的屁股,
挥动着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点时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为在兴奋之中,
也不知道控制轻重,完全肆意而为,每挨一下徐波就忍不住「啊」地叫一声,也
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快点,用力!」
女主人黛玉皮鞭更重地抽下来,命令着他,徐波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啊……性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达到了高潮,一只手更加用力地牵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干脆抛
掉皮鞭,用手搂紧徐波的屁股让他的阴茎深深地顶入她里面,「射精,性奴儿子!
我命令你射精!」
「啊,妈妈主人……是……谢谢您妈妈主人」徐波也到了高潮,阴茎在她的
体内不可遏制地抽射起来……
他静静地躺在女主人黛玉身边,被女人美束着,脖子牵在手里,在她皮鞭的
指使下服侍她,最后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间徐波心中充满了属于她,被她
占有的感觉,即使在那以后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来,脑袋正埋在女主人温柔的乳房之间,此后徐波的心中充满
着对她的爱。
「妈妈,我好喜欢服侍你啊!」
「真的吗?」
女主人黛玉笑道。
「嗯!我就是用来服侍你的性奴儿子,让我永远做你的性奴吧!」
「真的?你可不要后悔噢!」
徐波看着女主人莫测的笑容,心里又有些打鼓。
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现在还疼着,谁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后还会用什么方
法虐待他。
「我……」
徐波又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的温柔感觉,那皮鞭的抽打,
其实只是增加了徐波被她拥有和她拥有自己的快感,甚至过后现在身上的鞭痕和
疼痛也只是让他更加想要爱她服从她,「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妈妈主人。
只要你不赶你的奴走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女主人黛玉对他越来越好,徐波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每天都做好饭整
理好房间,然后跪在门口等她。
女主人黛玉回来后他就帮她脱衣服脱鞋亲吻她,「累了吗?妈妈。」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儿。」
回来后总是温柔地说些话,然后伺候她吃饭、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书看电
视上网玩电脑什么的,电视的遥控器当然总是她拿着啦,不过她也经常问徐波要
看什么,没有什么她很想看的节目就会让他看自己想看的。
有时候女主人黛玉还带我去一个女主/男奴的俱乐部玩。
俱乐部里放着淫糜的音乐,几个男人在台上表演着,有的身体全裸有的穿着
怪怪的衣服,身上拴着链条,随着音乐跳舞唱歌,取悦台下的女人。
女人的身旁放着皮鞭等各种器具,可随时鞭打台上的男人,还有那种套马的
套子,想要哪个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牵下台来,带进旁边的
房间里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让他在大厅里服侍。
徐波进去的时候看见有个女人抓着一个男人正在抽射的鸡巴,精液全射在一
只杯子里,杯子里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后面还有一个翘着鸡巴的男人在等着,
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后女人牵过栓着后面那男人下身的链条,再让这个男人射,
最后集满将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阴部则被一个男人舔着,流出来的体液
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黛玉不喜欢徐波被别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让他上台去,把徐波牵在身
边。
有张子比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着,绑在桌
面下,四条腿就是四个桌脚,旁边一个女人正姿态幽雅地喝着啤酒,女主人黛玉
走过去,她招呼女主人黛玉坐下,又拖过一张凳子,仔细一看,这凳子也是由男
人蜷身绑扎做成的,女主人黛玉坐了上去,笑道:「回头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
子!」
看到这些情形徐波早就兴奋起来,鸡巴把皮内裤顶得紧紧地,急切地渴望着
女主人把它放出来,他的双手已被女主人黛玉美束起来,不然说不定就要忍不把
自己裤子脱掉了,女主人却只让他跪着,自顾自跟那女人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提出换奴,女主人也来了兴趣,问徐波愿不愿意,徐波不
肯,虽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他却只喜欢跟女主人的**,徐波说:「我只喜欢
做您的奴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要拿你跟别人换,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说你不会不要我的!」
徐波一下急了。
「就一个晚上……」
却被那女人打断,「别跟这些贱男人罗嗦。」
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应?」
「呜……」
徐波还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应了,女主人黛玉把他交给对方,
又牵过对方那个男人,他们两个男奴各自服侍着对方的女主人,不过徐波不时看
一眼女主人在不在,过一会儿女主人黛玉牵着那男人要进房间去。
徐波赶紧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妈妈!」
女主人黛玉看着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还掉了。
那女人道:「你这男奴,怎么训练的!」
女主人黛玉笑道:「没办法,回去再惩罚他吧。」
拿着鞭子走过来打了徐波一下,他高兴地靠在她腿上。
那天本来她是想品尝多个其他男人的滋味的,后来却还是没甩掉他,罚徐波
跪在房间里看着她被三个男奴服侍,但她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过一会儿就走
了。
回到家里,本以为女主人黛玉是被他一搅没兴趣了,却见她一回家就脱下裤
子,急切地命令道:「服侍我!」
徐波也急着跪下抱紧她双腿把脸埋进她温柔的阴部服侍她。
过一会儿徐波把自己裤子拉下,撅起圆圆的屁股,乞求道:「鞭打我吧,妈
妈主人!」
「嗯,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在快感中用力地挥下鞭子。
过一会儿她呻吟道:「抱我进房间,奴儿子。」
徐波抱她进了房间,身上虽然没有任何束缚,心却完全是属于她的奴,口中
叫唤着妈妈,把阴茎插进女主人黛玉的身体,感觉整个人就是属于她了,「啊!
奴儿子!」
女主人黛玉收进徐波的鸡巴,转身把他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着他……他们
紧紧抱在一起。
家奴篇(四)——生下来就是贱奴的命
徐波的岳母因为在家闷得慌,就带了个刚买来的十六岁的小男奴周游全国去
了。
徐波的老婆莉莉和萍萍买了好几个奴,都不满意,她们见徐波在隔壁女人家
开始活的很滋润。
又想起伺候她们的好处来。
于是将徐波用4万元赎买回去。
徐波的新主人黛玉开始不愿意,由于徐波名以上还是莉莉的丈夫,怕打官司
只好让步。
这样,徐波又落入了魔窟。
就这样他再一次成了老婆和大姨子的奴。
一天,徐波端水给萍萍喝,不小心把水撒在萍萍的身上,为此萍萍打了他一
个耳光并要处罚他。
莉莉说:「我让你在姐姐面前跪下来求饶,姐姐把腿分开给他看着那地方,
狗奴!你把姐姐的脚趾舔干净!用舌头给她的阴部打扫打扫清洁!姐姐伸出你的
脚。」
萍萍把她的那双纤细脚伸到了跪在它面前的徐波嘴前并喝道:「舔呀,你舔
呀!」
徐波只好用嘴将萍萍的丝袜脱去,然后把萍萍的脚趾放在嘴里含着,萍萍继
续说:「你要敢不听话,我和莉莉可就非得揍你不可啦。你现在已经又是我们的
奴了!你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徐波说:「明白了。」
莉莉说:「你说你明白了,那就先让你回忆一下做我们奴是个什么滋味。」
莉莉和萍萍给徐波脖子上套了一把锁,拉着锁在房间里来回拖,然后两人骑
在他身上,边骑边抽打他,还让他说谢谢主人。
虐待在继续,每天莉莉和萍萍两人轮番击打他,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还
命令徐波扫地,洗衣服,干所有的家务活,稍有不顺意,扯过来就打,被打之后
还要跪下认错。
一天,徐波要喝水,莉莉说:「不行,不能给!」
萍萍说:「你是我们的奴,那么想喝水,就给你喝尿吧!」
徐波说:「不行呀!不要这样!」
莉莉和萍萍说:「以前你也不是没喝过,现在还娇气了,非要你喝!不喝,
有你好看的!」
说完,她们把徐波狠狠地推倒,脱下内裤,骑坐在他的脸上,分别将小便尿
在他的脸上和嘴里并要徐波咽下去,还逼他说:「谢谢主人赐给的圣水,非他躺
下,然后骑坐在他脸上,朝他的嘴里撒尿,再也不给他水喝了,她们把他当作夜
壶看待,甚至在他吃的饭里撒尿,逼他说:「我最喜欢吃主人的尿泡饭」每次,
徐波喝完小便后,还要跪在莉莉和萍萍面前说谢谢主人的圣水。
过了几天,莉莉和萍萍从小说上看到舌耕比普通性交更能满足女性性欲,于
是她们把徐波的舌系割断以加长其舌头,然后莉莉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挺起她
的阴部说:「狗性奴,快来伺候我。」
她将毛丛丛的阴户猛往徐波嘴里送并命他舔她的阴部,很快粘粘糊糊的液体
糊满了他的脸,莉莉浑身颤栗,腿张得更大,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下贱的性
奴,快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快点……「她狠狠的楸着徐波的头发,用劲往里塞,
不一会儿,莉莉的阴液就喷射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
萍萍在一边忍不住了,一把拽过他,用内裤在徐波脸上胡乱擦了擦,大腿一
跨,就骑坐在他的脸上,自己用手扒开阴部,用生殖器堵住了他的嘴和鼻子,
「该死的性奴,舔呀!」
不舔是不可能的,因嘴和鼻子被堵住,呼吸困难,不得不用舌头舔。
「啊,啊……」
萍萍轻声哼着,由于舌头摩擦生殖器,徐波嘴里全是萍萍生殖器溢出的粘液,
萍萍命他全咽下去。
完事后,萍萍在他的嘴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同时,命令他跪在床前以便随时满足她们的需要。
每天,徐波要比莉莉和萍萍早起一小时,给她们做早饭,莉莉和萍萍醒来后
第一件事就是坐在他脸上朝他嘴里小便,然后要他怀抱便盆接她们拉的大便,拉
完后要他给揩净,还要用舌头舔几下。
等她们出去后,徐波还要干她们吩咐的家务事,如干的不如她们的意,还要
遭到她们的毒打。
每当莉莉和萍萍回来进入家门后,便骑着他来到沙发上,让徐波用嘴替她们
脱鞋,脱丝袜,然后用舌头舔她们的脚,做她们的翘脚凳,当莉莉和萍萍想小便
时,徐波还要替她们脱下内裤,然后把嘴对准她们的阴部,接喝她们撒的尿。
每天晚上,他要等莉莉和萍萍睡下并且用嘴和舌头满足她们的性欲后,他才
能去用莉莉和萍萍洗过臀部和脚的水刷牙洗脸,然后还要将她们当天换下的衣物
洗好,才能睡下,并且要睡在莉莉和萍萍的床下,以便她们夜里小便时,直接骑
坐在他脸上往他嘴里小便。
萍萍虽然喜欢虐待男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克星。
在生意上欠下了不少债,为了还债她放下尊严甘愿为奴。
这天,萍萍带着徐波来到了高级宾馆。
此时,她的债主——拥有百万资产的叶君女主人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
徐波跪在床边。
萍萍猩紅色的高跟鞋就在他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徐波
可以透过长筒丝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徐波的手被她用刚脱下的一只长筒丝袜反綁在背后,脖子上带著栓狗的項圈。
萍萍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他直起腰。
期待这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徐波的阳具已经有些勃起。
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阳具和睾丸的跟部,他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徐波听见叶君女主人从浴室中出来,她穿著拖鞋走进卧室,看上去40左右
岁(实际50多岁)她来到徐波的背后:「很好,这奴不错。」
萍萍拿起他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徐波的旁边:「主人,我把他调教好了,您
一定满意。」
说完便双手举起链子递向叶君女主人。
徐波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叶君女主人雪白丰腴的脚。
「把我的内裤套在他的头上。」
叶君女主人命令着。
萍萍站起来,牵着徐波直起上身,取出叶君女主人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徐
波头上,三角裤的立档正贴着他的鼻子和嘴,瞬间徐波问到了叶君女主人阴部攝
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叶君女主人的另一只长筒丝袜勒紧徐波的嘴里,并在脑后打了
结。
他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叶君女主人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
徐波象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叶君女主人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徐波的后
颈上。
可徐波等来的是叶君女主人脚底猛烈地一踹:「臭奴,一点都不懂事。」
徐波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徐波不由自主到在地上,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
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徐波失去了平衡,头颈被叶君女主人牢牢地踩在地上,徐波的
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分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后突出。
「狗奴主人让你闻内裤,对你多好。」
萍萍把高跟鞋踩在徐波的屁股上,命令徐波不许改变姿势,徐波的头在叶君
女主人脚下费力地点了点,招来叶君女主人对徐波的脸部更用力到一踹。
叶君女主人摘下了腰间的皮鞭。
开始抽打徐波的臀部:「奴儿子,你要叫妈妈疼你吗?」
「是的,妈妈。」
徐波点着头。
叶君女主人鞭稍不时掠过徐波向后挺出的龟头。
徐波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胀满,几乎快要爆炸了。
但没有叶君女主人的允许徐波不能达到高潮。
他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
厉害他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滿足中。
叶君女主不时用力到踏著他的脸:「奴儿子快舔妈妈的脚。」
「妈妈您的脚好香甜呀。」
徐波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着向徐波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双
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后,萍萍才停止了鞭打。
萍萍把手伸进徐波的項圈里:「贱奴,好好服侍女主人。」
说着猛地把他的头从地上拎起,徐波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巨痛,使他已经麻
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萍萍解下徐波头上的內裤和长袜:「过去为女主人口交。」
还沒等徐波缓一口气,就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并抬起
脚牢牢地踩在徐波的肩膀上。
他感到她的鞋跟带給徐波尖銳的刺痛。
徐波开始用舌和嘴唇滿足叶君女主人的阴部。
「啊啊……啊哦……好好舔妈妈的穴。」
叶君女主人呻吟着,她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徐波的嘴
里。
叶君女主人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啊啊……好乖的儿子,妈妈喜欢你,
啊……」
在极度兴奋中叶君女主人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萍萍解开了徐波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筒丝袜把徐波的眼睛蒙住使徐波不能
从叶君女主人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
「快到主人的床上去服侍。」
萍萍命令徐波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
当她跪在床边举起叶君女主人的两腿放在徐波的腿上时,徐波的鸡巴触到了
叶君女主人胯下的阴户,进管徐波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
萍萍用鞭稍把徐波的阴茎送入了叶君女主人的阴户,「啊啊……」
徐波呻吟着开始前后抽插。
「萍儿,过来抚摸我。」
叶君女主人喘息着命令她。
萍萍立即跪在旁边用双手在叶君女主人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地抚摸着。
叶君女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淫水充滿而且越来越热达到了高潮。
萍萍见状立即命令徐波射精。
徐波射精后自己趴在叶君女主人的两腿间把主人阴部残余的淫水与精液全部
舔干净。
「奴儿子,滚下去舔我的脚」叶君女主人睁开眼睛。
她在萍萍抚摸中看着,徐波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干她 脚上的汗水。
叶君女主人入睡了。
萍萍也下了床:「狗奴,跟我走。」
她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徐波項圈上的链子牵着徐波从叶君女主人的臥室到
她的房间。
萍萍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徐波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
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徐波的阴茎:「狗奴,你好像很喜欢让女人虐待。」
说完把腰间的皮鞭摘下,徐波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他的肛门。
对疼痛的恐惧使徐波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到紧绷:「姐姐,您好好疼疼奴儿吧。」
萍萍則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狠踹徐波的
腹腔,或者在徐波的肛门里转动。
徐波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能看到龟头的裂縫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萍萍抽出了皮鞭,命令徐波仰躺在地上。
徐波躺下后,她盯着徐波踱到他的头部:「好好舔我的脚,我会满足你的请
求。」
她把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放进徐波早已张大的嘴里。
萍萍的丝袜摩擦著徐波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他的喉咙,徐波发出含混不清
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萍萍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徐波的脸。
她开始踢徐波:「看来你很兴奋,你这贱奴。」
接着用被徐波的口水淹湿的脚踢徐波的头。
然后她撩起裙子,把短裤退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
徐波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徐波的嘴里并命令:「用你
的狗嘴吮吸我的穴,要用力……」
徐波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
萍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徐波的肉棍,坐了上去。
徐波看着她白皙的后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
萍萍命令徐波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徐波照她的吩咐作了。
「啊啊……很好贱奴,继续使劲不要停止。」
在萍萍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
她后仰着头继续骑在徐波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徐波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內裤,蹬上高跟鞋。
徐波下贱地求萍萍让自己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內裤。
「你插得我好舒服,拿去好好地舔。」
萍萍轻蔑的看着徐波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
就是萍萍这带有强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徐波又一次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
狱。
他趴在紧贴在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
满了。
萍萍又把徐波牵回了叶君女主人的床头。
叶君女主人丰滿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
她把徐波的颈链栓在床沿杆上,徐波站起来,以便她把徐波的阴茎紧紧地一
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
然后,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后打一个结。
徐波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萍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到勒紧肛门。
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
两股麻绳又分別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
隙中交叉拉过去在阴茎上牢牢到打了一个打结。
徐波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徐波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強烈的针刺般的痛苦,他要等到明天早上叶君女主
人起床后在徐波嘴里撒尿,而必须把所有尿液喝光才能跟着萍萍回家。
徐波认命了。
知道自己就是终身服侍贵妇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