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四节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酡红,流露一身
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
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
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
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个内向、
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
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州国的人,只要女生年
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借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
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
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
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
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
了一倍。
「你这废物,混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死吧,
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
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
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
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包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
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混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跟阎王报到,
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
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又
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
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
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
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
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
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
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
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
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院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
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
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
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
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
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
哪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
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
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
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
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
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
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
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
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费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
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酒,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
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相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
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甚么矜持也一次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
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幽凤一把拔出缠
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
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先跟爷爷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诚心
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
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
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
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
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
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
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
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
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
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
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
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去
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
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哪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
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
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
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
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
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秘道,却灯火充足,
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
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
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
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
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
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
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
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
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
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
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第六章/第五节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
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
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乳。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淫魔撤退为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
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
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
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后,需要用我的……
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
「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淫水去铸造兵器的好奇,
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替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造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
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烫,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
时就蒸发掉。癸必须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液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液被灌在
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
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
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辰,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
块,还不断在放射出红、澄、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锤,一
锤又一锤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
吸声。
虽然不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专注集中,气魄十足的幽
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
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
何锻炼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
铸造。这对我来说不仅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纪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
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
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
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
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肉棒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
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液,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千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
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
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
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不断
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
娇美呼声,是多么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其实……要不是为了铸造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
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乳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
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着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
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
示意降服。
自小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
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
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源,因为幽凤
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癸兴奋的大笑。
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液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
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
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
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
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
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
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
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
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
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臂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
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
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
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
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
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
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李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源就在癸面前一寸,
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
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
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
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拼命保护之
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
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
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
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
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
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穴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
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
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
上,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贴在自己胸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
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穴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
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贯
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液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
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
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着自己的阳根,带给二人
高度的性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自己的纤腰与粉臀,
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精
液填满了花穴,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阴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阳根。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精与银白的冰凉阴精混合着洒在一对
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乳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后,变成像普通刀剑的样子,
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
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
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
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
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起内力时,
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分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
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液、阳精与阴精后的幽凤,脸上散发出工匠的自
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
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
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
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
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癸自己已经有火仓,因此他向灰影许诺,当他的妖力可以达到施法变成人身
的境界时,就将夺天剑赐给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可以看到舞动着夺天剑
的灰影在战场上为自己奋战,每当看到它斩杀敌人时,他都绝对会再一次记起,
夺天剑铸成的香艳过程。
第六章/第六节
癸在石天工遗下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前后呆了近半个月。除了因为之前铸造
夺天剑和灭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让幽凤和她的下女们做好搬迁的准备。
「隆隆……隆隆……」
规模虽小,但威严坚固的奇技淫巧城,连同癸敬重的老家伙石天工的坟墓,
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虽小,可是天工老头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实在不简单呀!」
「对呢!爷爷可是为它费尽了心机的。现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
入到地底之中,等将来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才再回来,把它升回到
地面上吧!」
幽凤柳眉轻蹙,她内心是很舍不得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人是活的。
比起长伴在爷爷的墓前,她还是选择追随在癸左右。现在神州国正值动乱之
际,要保证此城不受战火的破坏,最安全的方法,还是把城堡沉进地底。由于在
设计时已有准备,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动机关,让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后,下女们操纵住比壮年男子还高且壮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淫巧
城上。
特殊的矿物、冶练用的植物、各种书籍以及无数兵器与研究中的制品模型,
幽凤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亚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数十辆牛车才拉得完。
当癸与幽凤在感叹时,带兵来给他们作护卫的薰正忙着试刀。
癸将得自来刺杀他的三名魔界战士的武器,闪电鼓交给幽凤,让她结合薰的
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为可以发出闪电的闪电吉光,与可以发火的火仓春潮配
合。拥有了这柄新刀的薰,会成为癸更强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随风舞动,手上吉光电光连闪,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几棵
树都电成了焦炭。
「别再试了,再试这片树林都要被你烧成光颓了。」
癸可以体会一个战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从吉光重铸之后,就把
自己丢在一旁,只顾着试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对薰来说最重要
的存在呀。
「好开心呢!幽凤,多谢你的帮忙了。怎样?癸。」
「现在我的吉光可不输你的火仓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气凛凛,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作为一个高手的霸
气。
「刀不过是死物。你的吉光总不成也会像我的火仓般会说话和变形吧!比起
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将薰拉进怀中,在她脸上连香几口,让薰在癸的新伴侣幽凤面前,一
脸为难与羞窘的样子。
现实与梦想。
癸左拥薰右抱幽凤,除了想着今晚让她们在床上一起好好亲近,现在他又更
接近消灭海神的现实一步。总有一天,他要把海神击溃,让那样子一脸臭石头般
冷硬的兰道夫老头,变成一张哭丧脸。
他相信这个现实的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梦想,认识莉
亚娜黛、被魔界战士行刺、维月对仙魔界的解说和收灰影作手下,虽然红龙殷红
拒绝透露它的身世。但这些让他逐步接触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
变仙的话,人为何不可以呢?
说是梦想,虽然妄想可能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他不是觉得人类之身卑微,
可是……癸想成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说在天球星上横
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为最高级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让华香和天工老头等
人复活了吗?
人类总是活在欲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过是扭曲过去,把成为了现实的不
幸与悲伤改变过来。对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银权势的庸俗欲望,这不好太多了
吗?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根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所以
只能把这想法悄悄的藏于心底。
不过比起改变过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青霭没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舰队正在港中修理,并且在城内
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为主。邻近的各城却集合不到一支像样的兵力来反攻,只
能任癸他们暂时霸占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气数将尽,由此可见一斑。
以军师的身份,青霭欢迎了幽凤的入伙,也代因为任务而暂离的后宫女皇莉
亚娜黛告诫幽凤在后宫要注意的规矩。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一条生孩子禁忌的癸,
之后虽然努力在幽凤身上耕耘,却始终不见她的肚皮大起来。
作为人类史上最懒惰的首领之一,癸略为巡视了薰洗劫全城富商,与新兵招
募与训练的成果之后,感到相当满意的他,就放心的去进行他的淫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兴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霭身上多日来浣肠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于床上做,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因此这旷世大淫虫,整天就
呆在青霭办公的房间外,竖起耳朵偷听她工作的情形,当然身边少不了梨花、成
美和爱水等人轮流服侍了。
「现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继续吧!」青霭对几名她提拔出来,协助办理文件
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尔的休息,可以让疲劳的大脑好好恢复,之后脑筋还会转得特别快。
「不仅是小休,现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乐,爱做什么也好,几个
小时后才回来。要在门外偷听也可以。」
心怀不规的癸奸笑着,手上提着莉亚娜黛给他准备的一整箱淫具,身后还有
一头活马桶在跟随,梨花和成美则提着准备好的葫芦。青霭本已对他的懒惰颇多
怨言,不等她自己开口要休息,癸可不敢来捣乱。
「癸大人好。」
女兵们同时起身行礼,独是青霭不满的坐在椅上。
「淫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下
旗下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性爱上的
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下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
心,借此猎艳。
「偶尔轻松一下,做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下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淫笑的贼样子,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他的企图。
「小妮子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淫棍首领的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淫棍是何
滋味。」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
也不管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观众,只好让
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做正经事的!」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色不友
善之余,还微有愠色。
「你知我讨厌做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
培养,但和输给姐姐,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做这些事,更讨厌为
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慰劳代我工作劳苦功高的你,我可得
不时宠爱一下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淫兽。」
「这样说就不对了,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人类的三大欲望。我作为后宫的
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做,岂不
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高。」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下,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从那华美的神州国衣
服中剥出来,把一桌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下过魔法,特别坚韧的绢
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裸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臀高高翘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
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淫自己的美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
宽大了。」
「淫虫、变态、色鬼!」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
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
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可是,青霭下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身体为之阵阵发
热,特别是花穴内,已因动情而微微蠕动和潮湿。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毛的玉壁上撩拨,手指抚、摸、拨、掘、抽、插,很快的
便引发了一股洪流,让青霭的淫水从神秘的肉缝中渗了出来。
「哈呀……呵……啊唔唔……」对自己在这种淫邪的情形下还会有反应,青
霭羞惭得无地自容。
「怎样?舒服吗?」
癸恶意的问话,只是换来不甘心的敌视,但是青霭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
快感。
「青霭,我替你浣肠过不知多少次了,现在也已经可以放上三根手指进去,
所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占有你后庭的处女。」
「什么……」听了这话,青霭立时羞得浑身发滚,全身发红,乳白的雪肤泛
上迷人的红晕,「怎能在这里的?」
「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癸就是爱看平时井井有条的治理住数千人手的青霭,现在慌张失态的可怜样
子。
「我现在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吗?」青霭悲叫道,一脸埋怨和责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应过我的呀,先浣肠才可以进去。」
每次当青霭屈服时,都要在心底咒骂上癸千百遍,自己这可恨的冤家,怎么
就这么爱作弄人。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特别是想要在爱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霭不明白男
人为何这么变态的喜欢走肮脏的后庭,虽然听说因紧窄而特别有快感,但那也太
脏了吧!
总之,作为一个女儿家,虽然她是可以管理数千的士兵的军师,但青霭不能
容忍癸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菊穴内,弄得一手都是脏脏的屎便拔出来。
「我的青霭好乖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卑鄙无耻的畜生,专爱欺负弱女子。」哀羞到极限的青霭,仍然不服的骂
癸。
癸对后庭的快乐,不是特别喜爱,尤其是菊穴内是没有淫液的,要想舒畅的
活动,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穴内的爱液沾上,再涂抹过来。
他之所以喜欢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性哀羞、无助的样子。
「青霭!莉亚娜黛送了我一个伊罗巴国烹饪时用的注射器,经她改装之后,
就成为了浣肠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内力,把水注进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
豆,让女生吃到泻,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亚娜黛都是变态,特别是她。女孩子欺负女孩子,做你
这恶魔的帮凶。」
「哈哈哈……」癸兴奋的大笑,内心的征服感大为满足。
莉亚娜黛的确是他的好帮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来,和自己一同狼狈为奸。
以肉体来说,莉亚娜黛当然有吸引力,但癸对她却意外的缺少欲火。愈是珍
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后有欲,目前癸还想要再与她有更多的心灵交流。现在的忍
耐,是为了将来的激情。
「呜……呜……唔呀……啊啊……」
一个小时内,浣肠反覆不断的进行着。如青霭所愿的,现在把手指插进去,
也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让她在癸面前失礼。其间癸爱抚不绝,更有两、三次,
在青霭的小菊穴大解放之际,用手指逗弄着花蕊,把她送到高潮的境界。而莉亚
娜黛所饲养的魔兽活马桶,这时就发挥作用了,把所有的秽物,全吃进腹中。
青霭浑身流满香汗,脸上一片绯红,刚刚癸把爱水新鲜榨出的一葫芦人奶,
灌了进小菊穴内,让她匀称娇小的胴体,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霭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穴又一次大解放。从蠕动的菊花蕾之中,白色
的奶汁在高压下喷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虽然如此,但还有不少喷洒在桌上。
「癸。你这变态,害得人家多么丢脸!」
小军师脸上满是羞耻之色,可是双目中却流露出饥渴的欲火。在癸的折弄之
下,她的性欲可是完全被点燃了,前方的桃花源上,已沾满了女性的淫蜜。
「呼!同时满足食欲与性欲是特别刺激的。虽然我憎恶那些吃人肉的变态,
但是一面干一面喝奶,我却不仅不讨厌,还非常喜欢。」
「唔!温热香甜呀。本来刚冷下来的奶,又在青霭体内被加热了。这样子就
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担心要喝冻奶了。」
癸在青霭面前恶意的大灌着毫无杂质的人奶,让她羞到面如红太阳一样。
「尝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线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气起来可非同小可的。到时你
别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哀羞的青霭,这次可动了真怒。
「知道了!军师大人,我这海盗不会乱来的。但是如果你自愿喝又如何?」
「我哪里会自愿喝,你少变态了。」
「世事如梦幻,很多事说不准的。」
癸接下来就替奶汁加上蜜汁,玩弄着青霭的两片花唇,手指在花穴内抽插,
让淫蜜滴落在奶汁之中,其间青霭既哀怨又快慰的淫叫不绝。
「好,现在可以喝了。青霭的淫蜜加爱水的奶汁。」
「你要喝就自己喝!那么丢人的东西,还……还用来替我浣肠过的,你也能
喝。」
「可是,反正已洗干净的了。一点也不脏呀!奶的味道完全没变呢!」
「你休想我会喝!」
正因癸在下体动作的手指,而断断续续淫声浪语个不绝的青霭,看着癸把整
碗女体的精华都喝了进去。
癸真的不觉得多脏,奶是爱水的乳房榨出来的,淫蜜是刚才青霭自己流的,
虽说用来浣过肠,但已洗净了,何况也不过是把人体的东西放回人体罢了,反正
对癸这淫徒来说,女生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他还连尿都敢喝,当然仅限美女,还
要级数极高的,不过固体的排泄物,他还未至于变态到能够接受。
正当青霭松一口气时,喝了满口奶蜜的癸强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头在外面
挑衅,同时让热奶流过青霭的下巴,直越过酥胸流到去桃花源和双腿处。
给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霭心神一松,小口一张,就让癸的舌头和温热的奶汁
一起灌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 本帖最后由 寒江独翁 于 2009-1-4 13:2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