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波波
邯郸,西倚太行山,东临滏阳河,曾为春秋时赵国的都城,与长安、洛阳、
开封、成都同称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经济昌盛,繁荣发达,而且文化古老,名胜
数不胜数。
在石家庄休息几天之后,我驱车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
自从离开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表舅没有来电话,我也没勇气打过
去,虽然捉奸的事出于表舅的计划,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一切都
尘埃落定,我还是不免产生难以面对表舅的尴尬情结。
想到可怜的表舅,我就感觉非常悲凉和沮丧,他与舅妈的后续发展让我牵肠
挂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更加坚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我知道这种
幼稚的想法过于偏激,映透着自己心灵的脆弱与胆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经历
却逼着我宁愿去相信这种偏激的想法,并将它奉为人生真谛。
我会南下邯郸,也正是因为这里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说起这股快感的源头,其实是我们公司的车队送货到邯郸时经常投宿的一家
廉价旅馆的老板娘。
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岁左右,性格柔中带俏,人生得也有
模有样,皮白肉细,一张鸭蛋脸,双眼不大不小,可总是闪着水汪汪的神彩,鼻
直唇丰,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亲切感,外加挺乳圆臀和丰满匀称的身材,虽不
能说是天仙般的绝色美人,却有着一股天生尤物的诱惑力,让人一见销魂,骨酥
肉软,心中立刻荡起无限涟漪。
「真想侵犯她!」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强烈渴望。这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通
常住的都是长途司机和外地业务员,大家闲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曾经产生过这种
奇怪的想法,而更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来源于她身上的哪一处,或者来
源于她的哪种性情表现与行为举止,许久以来却没有人能说清楚。
我也一样,只是感觉看着就会浑身发热,心骚意痒到欲罢不能,即使面对更
年轻更美丽的女人时,我也很少会一见面就有这种异常的冲动。
瑛姐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诱发出男人性欲的女人。
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
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或者自己回房打
手枪,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
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肉体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
的骚扰,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
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
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
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多
年了。
到了旅馆,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着前台。这家店是从她的继父继母手里接
下来的,最早是一家国营小旅社,很老很旧,设备简陋,房费低廉,平时只有两
个打工的大嫂,因此她这个老板娘也没办法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一样,坐镇办公室
指挥部下,凡事还要亲力亲为。
「哟,峰哥。」瑛姐有点意外,但马上又现出热情的笑容:「听老陈说你辞
职了,怎么又跑邯郸来了?」
「想你呗,想得要命,就来看你啦!」我凑上去开玩笑。
「去!来了就没好话。」
「我可是说真的。」
我说得严肃正经,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不过她并没把我的话放在
心上,这几年我光带回旅馆的野鸡流莺就有二三十个,所以我这种满肚子花花肠
子的男人说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别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话哄我,没用!」瑛姐笑嘻嘻地打开住宿登记薄。
我笑了笑:「给我开间能洗澡的单间吧。」
「这回怎么了?发财了?」瑛姐一边问,一边帮我登记,因为常来常往,我
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她比我记得还清楚。
「差不多吧,现在自己做生意,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亏待自己了,你说是
不是?」我信口胡诌。
虽然旅馆又旧又小,可再怎么说瑛姐也是老板娘,几百万身家是有的,所以
我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和身价,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平等,以便展开后续计划,毕
竟没有哪个良家款姐愿意舍身给一个只能玩廉价野鸡的穷司机。
「行啊,都有自己的生意了。」
「和朋友合伙开了家药店,也做保健品代理,大财还谈不上,可至少比以前
跑车强多了。」
「这回来邯郸是谈生意?」
「差不多,谈完生意再在邯郸转转,玩玩。」
「活得真潇洒呀,自己当老板就是不一样了。」
正说笑间,门外进来一个拎着水桶的小伙子,大概十八九岁,身材干瘦,人
长得很有股机灵气儿。我刚刚在外面见过这个小伙子,他正在大院里擦车,当时
我还纳闷,哪家公司敢让这种半大小子开冷藏货车出来。
「姑,擦完了。」小伙子说。
「那你和小敏买菜去吧。」瑛姐吩咐。
小伙子答应一声,转到后面去了。
「你侄子吗?」我问。
「啊,我大哥的独苗,家里的长子长孙,叫昊杰,被他老子发配到我这里劳
动改造的。我让他在这儿洗车,自力更生。」说到这个亲侄子,瑛姐似乎又气又
爱。
「在家惹祸了?」
「可不是吗。嗨,别提了。」
瑛姐不愿意说下去,我也不好再问了。
*** *** *** ***
次日。
我刚刚起身梳洗,整理自己的仪容,以便给瑛姐一个好印象,这时候有人敲
门来送热水和打扫卫生。
以前我都是住那种便宜的双人间,没想到住进单间客房后,还能有这样的服
务,而更令我舒心的则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站着的不是以前在这里打工的
大嫂,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纪比瑛姐略大几岁,虽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
出身,但她朴实的模样中透着秀美,适中的圆脸,端正的五官,丰腴的身材,颇
有股良家妇女的独特韵味。
「大姐是新来的?」我问。
「是。」
「怎么称呼?」
「我姓赵。」
「赵姐啊……刘姐和吴姐呢?」
「我不太清楚。」
赵姐似乎不太爱说话,每一句回答都非常简短,而且也不像刘姐和吴姐那种
什么都见识过的老娘们一样,大说大笑,风野粗俗,她的笑容很浅,甚至还透出
一丝难以察觉的惨淡味道。
我见聊不下去,收拾外出游览的装备,下楼来到前台。瑛姐不在,看前台是
她侄子昊杰,本来我还想和瑛姐说说话,套套近乎的,可这么一来都落空了。
到大院里,刚打开车门,瑛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进院子了,看她们手
里拎着购物袋,应该是从超市回来。
「瑛姐,买东西去啦?」我没话找话。
「是啊。」瑛姐应了一声,和女孩儿走进楼里。
我感到一阵失落,正要开车离开,忽然瑛姐又快步出来了,一边接电话,一
边叫我,看样子是碰上了相当着急的事情。
「峰哥,你去哪个方向?」
「我出去转悠转悠,你要去哪儿?」
「你送我去趟和平医院行吗?这门口不好打车。」
「那还有不行的?上车!」我暗暗感谢老天给我这个在瑛姐面前争取印象分
的好机会,刚刚还陷入失落的心立刻涌起喜悦。
「谢谢啊,峰哥。」瑛姐开门坐进车里。
「出了什么事?」我边问,边发动汽车。
「吴姐的老娘过世了,现在欠着医院一万多块钱医药费,所以人家不让拉走
火化。唉,什么世道!」
「现在的医院就这样,自负盈亏,当然一切向『钱』看了。」想想表舅跟我
说过的医药界黑幕,吴姐遇上的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至少人家医院还允许赊欠
医药费,而且也没在事后强摘死者的器官去抵债。
「你这是给吴姐送钱去呀?」
「是啊。」
「你这么讲情意的老板娘真是打着灯笼难找了。」我趁机拍马屁。
「吴姐在咱这儿工作十几年了,有困难咱不能不帮一把。」
在瑛姐的指引下,我拐上大路。
「刚才跟你一起回来的是谁?」我转换话题,不想让气氛那么凄凄惨惨的。
「小敏,昊杰的对象。」瑛姐笑了笑。
「发配来劳动改造还带对象,这不成渡假了。」
「要没这个对象,还不会给发配来呢。」
「这话怎么说?」
「嗨,俩人搞对象,弄出事了呗。小敏家里把她赶出来了,说什么时候他们
结婚了,什么时候再认这个闺女,我大哥为了这个气得要命,眼不见心不烦,就
把他们都扔我这里来了。」
「这不挺好的,要没你侄子看店,你能这么悠哉悠哉地出去购物。」
瑛姐一笑:「俩孩子其实都不错,不过叫他们待在这里,我就怕被你们这些
人教坏了。」
我明白瑛姐的意思,每天都有住客从外面带野鸡回来打炮解闷,在这家隔音
效果并不十分好的老旧旅馆里,只要经过房门时稍微留心细听,就能知道房里在
干什么,干得激烈不激烈。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学两招不是更好!」
「去!」
我怕玩笑开过头,瑛姐会对我产生反感,又转了话题:「我刚看新来了个赵
姐。」
「你说玉娴哪。她其实是店里的房客。」
「房客?」
「是呀。说起她来其实也挺可怜的,结婚十年才生了个孩子,为了这个,她
老公非说是她偷人弄出来的野种,所以自己也在外面姘了个女人,结果没一年就
叫人家骗了个倾家荡产,她老公一气之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强奸了
一个女学生,就这么进了监狱。」
「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弄得玉娴跟她妈还有
孩子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到邯郸来打工,可现在找工作哪那么容易,吃饭住店,
还没一个月身上的钱就花完了。」
「所以你这个善心老板娘把人留下了。」
「这也不是常事,刘姐回家给儿媳妇伺候完月子,吴姐办完老娘的丧事,都
还回来上班,现在又有昊杰小敏帮忙,一个小店养不了那么多人,我也没法留她
们太久。」
很快,赶到了医院。
为了能在瑛姐面前表现自己,我也跟着进去了,而且还给了吴姐一千块钱慰
问金。瑛姐对我的热心果然刮目相看,瞧我的眼神都变得更加柔和了,至少我是
这么认为的,不过也许那只是我一厢情愿地幻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接连到武灵丛台、黄粱梦吕仙祠、东山文化公园、娲皇宫
等旅游景点游玩,此时已经十二月份了,无论是气候还是景色都变得差强人意,
只是既然来一趟邯郸,不见识一下这些著名景点,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一一
逛过来了。
除此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放在跟瑛姐泡蘑菇上。
当然,这样的人不只我一个,旅馆客房里没电视,住客们不是找小姐打炮,
就是凑在一起打牌,至于那些找不起小姐又没钱打牌的都跑到前厅来,拿看电视
当幌子,跟瑛姐有一搭没一搭地穷侃胡聊,你来我走,虽说人数不多,可弄得我
有时候也插不上嘴。
*** *** *** ***
十二月七日,节气中的大雪,可这一天一片雪花也没飘落。
我从永年古城游玩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了一辆熟得不能再熟的货车,那
是老陈一直开的。老陈是个又好酒又好色的老光棍,在我们公司主要负责跑河北
省的运输,为人大方豪爽,手头宽裕了就爱找小姐玩,我们两人兴趣相投,所以
相处得很不错,俨然一对忘年之交。
老友相见,自然分外高兴。
老陈跑了二十多年长途,门路很多,从来不让公司的车空着回大连,因此私
下的外快赚得多,以前常请我开荤,如今我发财了,理当做个东道,吃喝玩乐一
条龙,也请老陈好好爽一爽,乐一乐。
吃完火锅,从饭馆出来,已经将近八点半了。
「我听说邯郸的金百合不比咱们大连的差,泡个澡,待会儿找个歌厅吼吼,
再弄几个小姐出来怎么样?」我问。
「你也知道我不爱在洗浴中心里找小姐,再说大冷天的,洗完了出来倒不舒
服,不如咱们直接去歌厅。」
「你可别为我省钱。」
老陈哈哈一笑:「放心,你现在当老板了,我宰你还宰不过来呢。这不是钱
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那种高档场所我去着不舒服,白叫人当冤大头宰。」
老陈的嗜好确实有点特别,他不喜欢年轻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欢姿色平庸,但
玩起来却非常浪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天仙是用来看的,母狗才是用来干的!
「主随客便,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爱走女人后门吗,我上个月去过一家歌厅,那有好几个小姐
都做这活儿,当然人不怎么年轻漂亮,不过要多浪有多浪,而且不用去开房,包
间里就能上。」
老陈带路,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
隐蔽,破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口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
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觉得这家歌厅破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
宽度两个男人并肩都有点挤,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爆,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
都在用着。
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其实顶多
能容下七八个人。
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
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有这
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
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
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
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人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
带人来。」妈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老陈,你又不好那一口,别光顾着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后面,花一份钱能玩俩娘们,这不挺好的。」
听老陈这么说,我没话了。
不多久,妈咪领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了,说是小姐,可看模样没有一
个低于三十岁的,十足的老姐,浓妆艳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却一应俱全,昏暗
的彩灯之下,让人瞧着真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这四个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丽,不过在艳妆的粉饰下也找不出丑陋的地方,
以这种档次的歌厅来说,这样的小姐已经算是出人意表了。
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岁出头,胖嘟嘟的圆脸,笑眯眯的双
眼,身材极度肉感,一对高耸的奶子和两瓣浑圆的屁股都豪硕到夺人二目、直撞
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处的赘肉,那份丰腴之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口水直流。
老陈喜欢的则是另一个叫阿钰的小姐,阿钰满嘴广东口音,年纪和波波差不
多,身材矮小,也不丰满,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结实紧绷,一看就知
道是那种在床上吃苦耐劳、能征惯战的狠角色。
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
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
打折扣。
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好坏搭配,
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
早已内定好了罢了。
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
的……」
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
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
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
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
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
证两位老板高兴。」波波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
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脱光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
淫荡裸体,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
空。
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我和老陈
已脱到一丝不挂,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
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
四个小姐为了争取更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
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
忌,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
和满腔浪劲。当然,波波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
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淫荡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
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
能的习惯,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
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
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
「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玩的?」我问。
「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波波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
胀挺的大鸡巴。
「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一
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波波等人无不雀跃。
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
「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阿钰跃跃欲试。
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
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
「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波波自信满满。
「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空了的有赏。」老陈从来没和这么
多小姐用这种有奖比赛的方式淫乱过,所以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对,就是比喝酒。」我睿智蓬发,更进一步:「不但要喝,还要喝冰镇啤
酒。」
波波等人都是欢场老将,饱经阵仗,当然不把这种游戏放在眼里,何况又有
重赏当前,因此没有一个退缩的,反而叽叽喳喳调笑着在沙发上半躺半坐成了一
排,各自抬高双腿,无耻地将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
我和老陈蹲身过去,先仔细品评,说到最好看的骚穴莫过于阿钰的,略显鼓
蓬的馒头屄夹着如花瓣般的小阴唇,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而说到最好看的屁
眼,则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艳的,粉嫩的颜色和细腻的皱褶,几乎就像未被
开垦过的处女之地。
「来,先加冰再倒酒。」我笑着将冰块往淑艳的屄里塞去。
「呀……原来这么冰镇啊!」淑艳惊叫,想要躲闪。
「别动,一人三块,谁躲算谁弃权,后面的比赛也没她的份!」
我的要挟果然生效,四人没一个敢抗拒了,反而嬉笑着各自扒开骚屄,让我
更加容易地将冰块塞入。
「喔……冰死了,人家小屄都麻了!」阿钰娇叫。
「就是,真难受!」波波附和。
老陈不给四人说话的时间,拿过啤酒,一人一瓶,分别插入四人的屄中,直
至瓶颈消失,瓶身完全堵住屄口。波波等人立刻谨慎地扶住酒瓶,各自调整好姿
态,为了百元奖金,看来她们都卯足了力气。
「预备……开始!」老陈突然发令。
瞬间,四个为钱眼红的骚货抓着啤酒瓶狂暴地乱捅乱插起来,只有这种激烈
的动作才能让酒液快速灌进阴道,经验丰富的她们都非常明白。
「啊……嗯……喔……呀……」四种不同声调的浪叫交织而出,没有一点柔
媚之色,只剩下粗野的味道,伴随着浪叫的则是酒液因酒瓶飞速进出而被激溅出
来的啧啧水声,包间内为此响做了一团。
看着一排犹如尿崩一样向外喷洒黄色液体的骚屄,我和老陈几乎陷入癫狂状
态,不约而同握住了自己的鸡巴,也跟着自慰起来。
浪叫声越发粗野不羁。
水声也越发急促清脆。
一瓶啤酒没有多少,很快就决出了胜负。
「喝光了!」波波第一个举起空瓶,不顾骚屄里犹自涌流着啤酒,得意地大
笑:「还是我赢吧!」
其余三人看到波波抢先,都停住了动作。
「你也就是侥幸,我就差一口了。」淑艳失望。
「差一点也是差,这叫实力。」波波笑着起身。
我忙举杯上前,接住从波波的阴道中流出的酒液和被她自行抠出的冰块,用
大鸡巴搅拌了几下,弄成一杯长寿酒,递了上去:「喝完这杯庆功酒,奖金就是
你的了。」
波波盯着我手里的钞票,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看到她顷刻之间就拿到了一
百块,这让其他人更加眼红。
「两位老板,还比什么?」波波一副乘胜追击的模样。
我笑了笑:「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喝酒比完了,当然该比抽烟了。」
「不就是用屄抽烟吗,这回该我拿钱了!」阿钰非常高兴。
「我可没说用屄,这回来个屁眼抽烟,还是谁最快谁拿钱。」我对自己的创
意感到无比得意。
在我的指令下,四人都面对墙壁跪到沙发上,并且高高地撅起了屁股,我在
四人的屁眼中分别插了一只迷你雪茄,然后快速点燃。
「开始!」我高声大喝。
四人早已做好准备,我的号令刚出,四个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屁眼就像喘
气一样缩放起来了。
这一回的战况与刚刚用屄喝酒不同,不一会儿,四人后门功夫的深浅就表露
无遗了,雅惠的屁眼是四人中最难看的,已呈棕黑色,还微微有些脱肛,一看就
是被人玩了很多年玩烂了的,可是说到技术,她却是高人一筹,不像波波等人那
样缩放得非常匆忙,每一下都相当均匀悠长,香烟因此能够得到充分燃烧,所以
比其他人快了将近一厘米之多。
「啊呀!」波波一声惊叫,她乐极生悲,由于过分争先,弄得香烟竟然脱离
屁眼,掉到了地上。
「波波的香烟掉落,丧失比赛资格,目前雅惠一马当先,阿钰和淑艳还要加
油!」我俨然一个比赛解说员。
波波捡起香烟看了看,已被刚刚溅落到地上的啤酒给浸灭了,就算想接着比
赛都不行了,不由得狠狠一摔,骂了一句:「妈的,真他妈倒霉!」
阿钰与淑艳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显然淑艳对于自己的屁眼掌控得还不够熟
练,这让我不禁猜想淑艳的屁眼是不是才卖不久,又想想那份紧嫩与鲜美,真有
点难以自持。我看看老陈,没想到他比我还急不可待,已经和波波到旁边的单人
沙发上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
抽烟比起喝酒要费时多了,阿钰始终未能追上雅惠的脚步,最终还是雅惠以
绝对优势夺得胜利。
两场淫乱不堪的比赛完毕,我和老陈一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奖赏
过雅惠之后,带上保险套,就近抱住依然保持跪姿的淑艳,大鸡巴毫不留情,一
下子就穿透她的鲜嫩屁眼。
「喔哟……黄老板,轻点!」淑艳痛叫。
狂躁的内心驱使着我的鸡巴,我根本无法控制那份已然膨胀到极限的欲念,
不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捅送得更加急切粗暴。淑艳的屁眼确实很紧很小,如我
所料,使用的次数不多,也因此我的大鸡巴进出都相当困难,对于希望用极力冲
刺去获取最高快感的我来说,这种艰涩未免有些难以接受。
我环顾四外,随手抄起啤酒,就像在战场上为武器降温一样,将酒液向我和
淑艳的结合部位浇去,酒液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但至少让淑艳的屁眼变得湿润
了,不但大鸡巴的进出为此顺畅不少,而且每次撞击时还会发出清脆而有趣的水
声。
经多见广的老娘们与刚刚下海的毛丫头就是不一样,不但承受能力惊人,而
且一点也不扭捏作态,不管我的动作多么粗暴,淑艳都不叫苦叫累,反而用力扒
分屁眼,浪哼浪笑着迎来送往。
一次次奋力冲刺之下,如海潮般的快感阵阵传来。自从到歌厅,已经玩乐将
近两个小时了,其间鸡巴几番胀挺,精液几番临门,这一回我是真的压抑不下去
了,仅仅五六分钟,我就一声沉闷的低吼,忍耐许久的精液终于爆发出来。
*** *** *** ***
回到旅馆,大厅里早没人了。
老陈跟我告别,迈着飘忽忽的醉步带阿钰回房间。
我望着这个一辈子没结过婚的老光棍的孤独背影,情不自禁想到二十年后的
自己,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苦涩与悲凉,难道我的人生也要这样结局吗?我真的
没有勇气想下去。
「黄老板,走啊。」波波拽了拽发呆的我。
看到波波因为拉拽动作而晃动的巨大胸部,我心中一声叹息:「唉……管它
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迈步上楼,进了客房。
两人冲完澡之后,我叫波波躺到床上,然后跨上去,将尚未完全勃起的鸡巴
送进那对诱人的巨乳之间。波波微微一笑,双手齐推,乳波翻涌,随即将我的鸡
巴吞没无踪。
「我这奶子打起奶炮来爽吧?」
「嗯,真不赖!」我亲手摇晃着波波的奶子,享受那份奇妙的震动所带来的
快感。
「又能打奶炮,又能走后面,你要带别人出来,保证没那么爽。」波波自卖
自夸。
「你们那儿卖后门的小姐怎么这么多?」我好奇地问。
波波撇了撇嘴:「还不是阿钰姐俩先坏了规矩。自打前年这对南蛮子来了之
后,店里全乱套了,这俩小婊子要钱不要脸,更不要命,肏屁眼、喝尿酒,什么
花活儿都来,把客人全抢跑了。」
「你们怎么不把她们挤走?」我插嘴。
「想挤也挤不动呀。她们最多的时候一人一晚上赶六七张台,光小费就能拿
两千,老板看她们是摇钱树,当然偏向她们了,为了这个好几个小姐都转到别家
了,可我们这些在店里做熟了的怎么挪窝?」
「所以只好跟着卖了?」
「一晚上两千小费,顶一个星期赚的哪,谁不眼红?」
「最后赚到了吗?」
「赚他妈个屁呀!好这一口的客人就那些个,钱都花到一个人身上的话当然
多了,可是大家一争一抢,结果谁也没多赚多少,一晚上多个百十块都算烧高香
了。」
边聊边磨,随着快感的积累,我的鸡巴也膨胀到最粗最大,我带好保险套,
开始往上面涂抹润滑油。
「黄老板,上来就走后门啊。」波波笑嘻嘻地抱起双腿,让皱褶松散的屁眼
完全呈现出来。
我喜欢波波的淫荡举动,用双肩扛起她的双腿,粗暴地塞入大鸡巴。
「啊……鸡巴真大,捅死人了!」
「你的屁眼也不小,别装嫩!」
波波的屁眼对与一般男人来说可能真显得过于宽松,但和我的大鸡巴却如天
造地设的合适,那份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格外奇妙,既能让人获得最强快感,抽送
起来又不会举步维艰。
我很清楚自己的大号鸡巴和粗暴动作对波波那千锤百炼的屁眼来说并不构成
威胁,淫淫一笑,双手齐伸,抓住在眼前晃动的柔软巨乳,一边胡乱抓揉,一边
迅疾进攻。
「呀……别,别这么狠,人家真受不了……啊呀……大鸡巴真厉害,捅到头
了。」波波嚎叫得相当大声。
想到住在隔壁单间的赵姐一家人可能会听到波波的浪叫,我就倍感兴奋。通
过这些天的接触和观察,我对命运悲惨的赵姐除了深感同情之外,也产生了本不
该有的非分之想,甚至很想用金钱去购买她的肉体,一尝这位良家美妇的风味。
我知道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多少有些不够道德,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躁动的
内心。
「骚货,给我使劲浪,浪得好看我下回还找你。」
对我这种出手大方的客人,波波当然趋之若鹜,顿时改变风格,粗言秽语,
叫得更骚更浪,简直到了旁若无人、震天动地的地步。
一番急速冲击,足有二十来分钟,我感觉腰力不济,于是翻身躺倒,叫波波
骑上来,用屁眼接着套弄我的大鸡巴。
「黄老板,你可真坏,上来就一通猛的,把人家屁眼都肏得火辣辣疼了。」
波波很清楚自己的卖点,在上下起落的同时,双手撑窗,向前倾身,将一对大奶
子送到我面前。
「得了吧,当我是菜鸟啊,你这屁眼少说叫人干了几百炮了,还在乎我这几
下。」我边揉边说,双手传来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觉与大龟头传来的那份麻酥酥的
感觉让我的意识有些飘忽和晕眩。
「不在乎别人,还不在乎黄老板你吗?谁叫你鸡巴这么大,别人没肏到的地
方你也肏到了,差点通断人家肠子。」波波对男人那点虚荣心理了若指掌,奉承
得非常到位。
在歌厅玩闹了两个小时,也射过一次精了,我没心思也没体力再和波波打持
久战,所以连连催促加速加力。作为卖淫小姐,波波当然比我更希望早早完事,
立刻放开手段,除了直上直下的套弄之外,更扭晃肥臀,夹杂进许多不同方向的
摩擦,对我的大鸡巴做最强烈、最彻底的刺激。
「好,使劲,使劲!」我狠狠抓揉波波的大奶子。
波波发疯般的夯砸我的大鸡巴,我们一起热汗滚滚,一起粗野嚎呼。
忽然,就好像紧绷着的某一根神经断了一样,我不由得一阵悸动,连忙翻倒
波波,拔出大鸡巴,撤去保险套,呼吸着粗重的气息,跨到她面前,握着大鸡巴
急速撸动。
波波淫荡地张嘴等待。
刹那间,通体的轻松与舒畅让我嘘出一口大气,半个月未近女色所积压下的
最后一点精液也随之如连珠箭般激射出来。
第三十八章 吴姐
次日清晨,我怕瑛姐看到我嫖妓,那样我这些日子装好人积存下来的印象分
可就全没了,所以早早起身,先到前台侦查之后,才打发波波离开。
此时昊杰在前台当班,看见我带着波波经过,一双眼睛立时爆出色迷迷的亮
光,偷偷地在波波那对撩人的豪乳肥臀上瞄来瞅去。
昊杰做得很隐蔽,可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我和昊杰已经混得相当熟了,在他身上我发现一件奇怪
的事,除了女朋友小敏,这个小色鬼好像不分美丑老少,对所有女人都感兴趣,
进进出出的野鸡流莺自不必说,就连赵姐母女,甚至亲姑姑瑛姐也不放过,那双
贼眉鼠眼总是围着女人的关键部位打转悠。
「这胸脯这屁股,有看头儿吧?」我凑到昊杰跟前。
昊杰没说话,只是狡黠地笑笑,点了点头。
「看着好,玩着更妙,改天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我可不去!」昊杰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显然他非常向往外面世界的风花
雪月。
「别装了,谁没年少轻狂过?别光抱着你那个排骨妹,趁着年轻就该及时行
乐。」
正说话间,老陈拎着手包,也和阿钰下楼来了。
「大早晨的你就不教人学好。」老陈大笑。
我也笑了笑:「怎么才走?我以为你早动身了。」
「还不是这个勾人魂儿的骚货,弄得我刚又唱了出『二进宫』。」老陈使劲
搂了搂身边的阿钰。
「那还有力气开车吗?要不歇一天,咱们晚上接着吃喝玩乐一条龙。」难得
他乡遇故知,我真有些不舍老陈这个忘年之交。
「那好啊,还来店里找我吧,我叫上我妹妹阿珏,也是全套活儿都做,保证
两位老板高兴。」阿钰连忙插嘴招揽生意。
「姐妹花,老陈,再留一天吧。」
「我也想啊,可今天跟人定好顺路走批货去廊坊。下回吧,反正邯郸你要常
来,我也常跑,说不定哪天又碰头了。」
我见老陈有私活儿,也不好挽留,又聊了几句,老陈结清房费,与阿钰一起
走了。
*** *** *** ***
一晃又是两天,我与瑛姐之间依然全无进展,瑛姐就好似一位太极宗师,总
能用盈盈微笑化解开所有攻击,根本无从突破,这种糟糕的境况弄得我真想对她
霸王硬上弓,可那是自取灭亡之路,当然不能那么做,我又想改变目标去图谋赵
姐,但是顾虑到可能失去亲近瑛姐的机会,也无法即刻实施。
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我为此烦恼不已,就连外出游览的兴致也没有了,一
个人窝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简直就像害了相思病一
样。
下午,闲来无事,我整理完连日来拍摄的景点风景,不知不觉间又欣赏起在
天津拍的艳照。正这时候,没想到吴姐来了,她在处理完老娘的丧事之后,回到
店里复工,因为我曾在医院给过她一千块钱慰问金,知道我还没有退房离开,所
以特意来问候一下,再次表示感谢。
「怎么不多歇几天,这么急着上班?」
「穷人命苦,赚一天钱吃一天饭,哪有歇的工夫!」吴姐还如以前一样大说
大笑,全然不像个刚刚死了老娘的人。
「家里的事都完了?」
「都完了。我老娘这一住院,把我跟我哥家里都折腾光了,还多亏峰哥你,
要是没你跟经理给的钱,我们真连后事都没法办了。」
「嗨,说这干什么,谁家没个三灾六难的,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遇上不表示
一下,那也说不过去不是?」
「还是峰哥你心善,满店里常来常往的熟客这么多,谁又帮了一个手指头?
这年头,难得有峰哥你这样的好人了!」吴姐笑容可掬地夸赞我。
刚刚欣赏艳照时勾起我对瑛姐的无限幻想,心头欲火正旺,在这一刻,同样
身为良家妇女的吴姐仿佛变成了瑛姐的替身,竟然让我产生了一股强烈而莫名的
邪念,想在这个年纪足有五十岁,身材和相貌只能勉强算是中等的粗糙老妇身上
发泄出多日积累的淫精。
「什么好人不好人的,我这成天叫鸡嫖妓,哪算得上啊!」我尽量将话题往
色情上引领。
「瞧你说的,怎么就算不上了?孔圣人还说哪,吃饭好色,谁都少不了这两
样,再说了,三百六十行,婊子算一行,你情我愿的买卖。玩几个女人就不算好
人了,以前修桥补路、赈灾施药的大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白天泡酒楼,晚
上睡窑子,《大宅门》你看了没有?里面的那个白景琦白七爷,前后娶了四房老
婆,窑姐照玩不误,可你说他是不是大好人、大善人?」
我听了,哈哈大笑:「吴姐,你可真能给我带高帽子!」
「我这可不是给峰哥你带高帽子。别管什么年头,男的也好,女的也罢,赚
钱立业不都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人生吗,只要心善人好,别的算什么了?像峰
哥你这样能有闲钱花天酒地,那叫有本事有能耐,我老头倒想哪,可除了我这个
老糟糠,谁叫他沾身子呀!」吴姐又说了一大套,直把我往天上捧。
两人闲话一会儿,吴姐怕搅扰我太久,起身就要告辞。
如果是平常的话,像吴姐这种姿色的老妇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可是此时此
刻,我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冲动,竟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着什么急了,
多坐会儿,我正好一个人闲着没事干。」
「没事干就下楼,经理正守前台呢,你们不都喜欢和她说话吗。」吴姐并没
有发现我的意图。
「看在眼里,又吃不到嘴,大白天的你叫我往哪儿撒火去,难道吴姐你帮忙
解决不成?」我越发放肆。
像这种荤腥玩笑,我说着随口,吴姐听着也不在意。熟客们和刘姐吴姐开开
玩笑、逗逗嘴皮是常有的事,两个老娘们都没什么文化,本身就粗俗泼辣,何况
又在这个野鸡流莺时常进出的旅店里工作多年,对男女之间那些花花事可说是经
得多、见得广,所以笑闹起来百无禁忌,甚至没点淫骚味道反而觉得不过瘾。
「刚还说你是好人,转脸就冒坏水儿。这周围哪里有野鸡你比谁不清楚,还
用得着我帮你解决!我倒是想帮你,你敢要我这身糟皮老肉吗?」
一般来说,玩笑开到这个地步,大多数人都会说上一句:「你还是自己留着
吧。」毕竟没有谁真想要一个五十岁的糙老娘们,不过,我却说了一句:「你要
是敢,我就要!」
「行啊,我这岁数了还在乎什么,只要你不怕过后阳痿,那就来吧!」吴姐
仍然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拉裤链,猛地掏出早已火热坚挺的大鸡巴。
「哎呀,峰哥,你这是干什么!」吴姐并没有大惊失色,只是两颊微红,有
些错愕,甚至没有挪移开视线。
「吴姐你不是说要帮我败火吗,我今天正好心里烦得要命,你就让我痛快痛
快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解腰带,步步逼向吴姐。
吴姐起身要走。
满腔的淫欲令我顾不得后果,一个箭步拦住吴姐的去路,双手一抱,将她扑
倒在床上。
「啊,峰哥,别这样,我刚才是跟你说笑呢。」吴姐推挡。
「怕什么,你就当我也是开玩笑吧。」
「哎呀,真不行……你出去找小姐玩吧,我有老伴儿子,不能……」
我撕解着吴姐的衣裤,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要小姐,你没看见我这根鸡巴
吗?见着你就硬了,我今天就想要你!」
「我一个老娘们,你要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想要尝尝你的老屄什么滋味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什么,把腿一
劈,我痛快,你也舒服了。」
「别……你再胡来我可叫人了。」
我有点担心,可手底下一点没有放松。
吴姐挣抗不休,却没有真的大声叫嚷,像她这样的泼辣老娘们不可能为了脸
面甘愿受辱,或许是因为我给的那一千块钱慰问金起到一定的作用,让她觉得亏
欠我的人情,又或许是因为她老而弥淫,其实内心里对我有意思,我一时弄不清
楚,也没哪个时间让我去弄清楚。
我三把两把扒下吴姐的裤子,露出里面毛茸茸、热腾腾的老屄,然后急切地
握着大鸡巴向前一送,拨分开两瓣松松软软的阴唇,紧跟着一捅,硬生生地将大
鸡巴肏到了底。
「嗯呀……别这样!」吴姐惨叫。
干涩的阴道给我带来丝丝的若有若无的轻微疼痛,而此时此刻,痛意正符合
我狂暴不羁的欲求,我太需要这份强烈的刺激了,它让我满腔的郁闷、焦急、烦
躁,以及懊恼都有了一个宣泄的窗口。
我再也顾不得去脱其他衣物,死死压住吴姐,根本不管她的老屄里是湿还是
干,卯足全身的力气,就如同暴力强奸一般,咬牙拧目,拼命地急冲狠捅起来。
「啊啊啊……喔哟,嗯嗯嗯……」也不知道是吴姐良家妇女的心理防线被我
突破,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她的老屄被我的大鸡巴填满,如愿以偿了,总之她不
再说一句话,而只是随着我的激烈动作粗声哼叫。
幻想着瑛姐在我身下含羞受辱,我就淫心如焚,欲火狂烧,完全控制不住自
己,抽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整个过程都仿佛是在癫狂的状态下进行的,一
口气肏到精液飞射,竟然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简直打破了我的做爱最短时间的记
录。
「呼……真痛快!」我停住动作,但没有将鸡巴抽出,吴姐那被我磨得又干
又热的阴道让我感觉很舒适。
「这回我可真没脸做人了!」吴姐抱怨。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怎么就没脸做人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再说也没人看见,裤子一提,不什么事都没了。」
「说得好听,你能提上裤子不认帐,叫我拿什么脸回去见老伴儿子!」
我见吴姐的语气与神色并不像恨我,贼胆又壮,将有些蔫软的鸡巴重新捅动
起来,想弄个连珠双响炮。
「啊呀,行了吧。」吴姐使劲推我。
我不肯罢休,吴姐越是说有老伴儿子,我的淫心就越大,她越是不让我弄,
我的欲火就越旺。我强行抽送了没几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就润湿了整个阴道,
肏起来不但顺畅程度变了,就连声音也变了,啪嗞啪嗞的,清脆响亮,而且格外
淫靡。
「不行,你再这样,我可真叫人了。」
「横竖都弄了,你就叫我爽透了吧!」
从头至尾,吴姐有的是机会高声求救,叫人来抓我这个流氓强奸犯,可是她
始终没有那么做,我知道她不会真的声张,因此有恃无恐,不仅将自己的裤子脱
了,而且还将她的上衣也解开了。
吴姐那失去厚重衣物遮掩的半裸体简直到了触目精心的地步,过多的脂肪虽
然使皮肤不致于松垮,但是由于长年缺乏保养,显得相当粗糙,本来挺大的一对
乳房无力地蔫垂着,好似两个干干瘪瘪的茄子,而更显眼的还是肚脐上下,从胃
部到下腹一共叠摞着三层肥颤颤的囊膪肉,那已经大大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丰腴
界限。
「天哪!」我的欲火并没有因为吴姐那完全不具美感的肉体而消退,反而心
中升起一丝莫名的趣味,令我自己都难以理解。
「哎呀,我真叫了!」吴姐推推挡挡。
我胡乱摸出三百块钱,塞进吴姐的衣兜里。
「不行,我跟经理说上来谢你的情,不能耽搁太久,要是被发现了,我的饭
碗可就没了。」吴姐的口气明显软了。
我淫淫一笑:「你就说帮我洗衣服呢,她还能说什么?」
「那也不能太久。」吴姐那副闷骚的神情与遭受强奸的女人完全不同,倒像
个勾人引汉的老浪货。
我见吴姐默许了,粗暴地插入,然后一通猛肏。吴姐被我的金箍棒打得原形
毕露,连声叫春。
「瞧你这骚样,明明想要我这根大鸡巴,却偏偏装模作样,把自己弄得三贞
九烈的!」说着,我抽出再次勃起的大鸡巴,送到吴姐面前。
吴姐左右闪避了几回,终是逃不过我的逼迫,不得不张嘴相迎。看情形吴姐
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大鸡巴,这让我感到无比快乐,主动地缓缓顶送,将她的嘴
当屄一样肏起来。
「嗯……嗯呀……慢点……别那么捅……」吴姐趁我回抽大鸡巴的瞬间,含
糊不清地哼叫。
不多会儿,随着我的步步深入,吴姐再也受不了了,使劲将我推开,一口吐
出了大鸡巴,抹了抹嘴角:「你拿我的嘴当屄呀,哪能捅这么深,都捅到嗓子眼
了,差点没吐了。」
我哈哈一笑,翻身躺倒:「那你自己来吧。」
「你们男人怎么都爱玩这个!」吴姐感到好笑,爬至我的双腿间,扶住大鸡
巴,伸出舌头又勾又舔,连连嗍啰。
我不由得惊奇和意外,吴姐刚刚还在躲躲闪闪,好像第一次含大鸡巴似的,
可此时她主动弄起来,动作虽说略显笨拙,却全然不像是个口交新手。
「在家没少给老公吹喇叭吧?」我笑问。
「我这可是头一回嗍啰男人的鸡巴。」
「得了吧!头一回能这么熟练?」
吴姐风骚地笑了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哪儿见过?」我有些好奇。
吴姐只是握着大鸡巴,上上下下嗍啰个不停。
「到底在哪儿?」
「就在这儿。」吴姐一笑。
「这儿!」
「你知道那个太原来的老邓吗?就是那个大胖子,他有毛病,最喜欢叫别人
看着他嫖妓,我常给他当观众,看来看去,不就什么都看会了。」
「喔,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在这里干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不说别的,天天早晨打扫卫
生时,光用过的避孕套就能收拾十几二十个,晚上你去听听,有一半屋里嗷嗷叫
的。」
吴姐说得没工夫嗍啰了,我干脆将她翻倒,扒光裤子,压身上去,大鸡巴一
捅,如老僧撞钟般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肏起来。这一回吴姐的老屄已经适应了,
而且又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大鸡巴抽来顶去相当顺畅,因此她不再像最初时
那样难受,那张不算好看的老脸上荡起无限春色,叫得也越发骚浪了。
「刘姐也给老邓当过观众吗?」我边肏边问。对我来说,做爱与挖掘女人背
后的故事是同等重要乐事。
「她呀……」吴姐欲言又止。
我的猎奇心更加浓厚,忙追问:「她怎么了?」
吴姐嘻嘻一笑:「她看没看过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外面
瞎说去。」
「我能跟谁说去,你快说吧!」我有点焦急。
「她帮男人打过飞机,吹过喇叭,而且是双打双吹,这你不知道吧?」
「喔,真的!」我兴奋得大鸡巴一颤。
「我亲眼见的。去年夏天来了两个陕西跑买卖的,晚上喝醉了,把刘姐骗进
房去,拿出五十块钱来,非叫她嗍啰鸡巴。刘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见钱眼开,当
然答应了。我那天正好去给老邓当观众,回家晚了,他们弄得时候门没关严,结
果全叫我瞅见了。」
想到比吴姐的姿色和身材还要欠佳的刘姐,一手一个抓着两根又腥又臭的鸡
巴,交替撸套,轮流嗍啰的古怪场面,我忍不住发笑,同时欲火也被这种奇异的
乐趣弄得更加炽烈。
一来,时间上实在不允许我慢条斯理;二来,吴姐这样的老娘们也确实不适
合细细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说什么,逐渐提升抽送的速度,进而奋力冲刺。
我闭着眼睛,幻想同为良家妇女的瑛姐,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直冲终点。
想像总是那么美丽动人,仿佛抚摸着瑛姐的娇容,仿佛搓磨着她的玉乳,仿佛撩
动着她的花心,仿佛震撼着她的灵魂,世界在这一刻变得飘渺,我感到如同在天
空中飞舞般的快乐,没有紧张,没有悸动,只在无限舒畅之际,精液不知不觉飞
散而出。
「妈呀,真受不了你这根大鸡巴。」吴姐喘嘘嘘的浪声将我拽回现实。
我吐出一口大气,爬起身来,用吴姐浓密的阴毛拭净鸡巴上沾着的精液。
彻底发泄之后,欲火随之熄灭。
看着身下的吴姐,看着她臃肿的肉体和苍老的下阴,我忽地感到一阵乏味与
厌恶。连日来郁结的不良情绪已经完全消散,一切回归正常,我对吴姐再也提不
起兴趣了。
*** *** *** ***
送走吴姐,我正要关门,就见斜对面的客房里探出昊杰的脑袋,看到他那充
满邪气的笑容,我就知道这个小色鬼听见我和吴姐的事了。
昊杰自从前两天我开玩笑说要带他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开始,就变得
对我格外热情,不但见了面大哥长大哥短,嘘寒问暖,而且还主动为我免费洗了
汽车。我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其实带他出去玩玩也不算什
么,可是瑛姐和小敏成天都在店里,万一纸里包不住火,弄出纰漏来,反而会影
响我对瑛姐的狩猎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一直没让这个小色鬼梦想成真。
「大哥,我不会跟我姑说的!」昊杰说得很恳切,但听着却像要挟。
「难道我还怕你跟你姑说吗?」我多少有些心虚。
昊杰面带狡猾的笑容,凑到我跟前:「我知道你喜欢我姑,可我姑要是知道
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惦记了。」
「小屁孩,谁说我喜欢你姑了?」
「你以为我这一百六的智商是白长的,你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当着我姑
的面给吴姐家随礼,没事到前台泡点儿,早晨送女人走还要先侦查,看我姑在不
在前台,你想装成好人骗谁呀?」
我没想到昊杰把我看得这么透彻。这小子总是自夸智商一百六,真假没人知
道,可他确实聪明过人,不但过目不忘,能够像电脑一样记住所有住客的资料,
而且还会心算,无论多大数字加减乘除,只要看一眼就能直接说出得数,用他的
话说,要他用计算器或草稿纸算,他可能会算错,但凭直觉百分之百正确。
只可惜这个小色鬼不务正业,明明是石家庄一流中学的高材生,却因为弄大
了女朋友的肚子,闹到两人离家打胎,错过了考大学,结果被老爹发配到他姑姑
这里,一边劳动改造,一边复习重考。
「你小子这是想要挟我吗?」我倒是不讨厌昊杰的奸诈,这个从小被妈妈和
姑姑溺爱的家族独苗,除了好色之外,其实很单纯可爱,所以他的奸诈中缺乏成
人世界的狠毒,直白而浅显,更像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
「我可没那意思。」昊杰摆手。
「你以为我这三十岁的年纪是白长的,你那点心思我也早看出来了。」我笑
了笑,拍拍昊杰的肩膀:「你替我保密,改天我带你去歌厅玩。」
「大哥,这可是你说的。」
想到这个刚成年的小男生在面对那些过分刺激的性游戏时的惊奇表情和亢奋
反应,我就觉得乐趣无穷。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我们两人不由得相视大笑。
*** *** *** ***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就觉得肚子饿,毕竟早饭中饭都没吃,胃里空
空荡荡的,感觉很不好受。
瑛姐还在守前台,看到我下楼,竟然主动叫住我。
「峰哥,是不是病了?看你一天没出门。」
我感到心里一阵热乎,忙答话:「没有没有,就是这几天连着跑,有点累,
这不下午睡了一觉,精神又回来了。」
「这样就好。出门在外的,有什么别有病,还是健康第一,虽说是做生意赚
钱,可也不能太劳累了。」
我正要说话,就见小敏从外面进来了。与平常不一样的是,小敏不但画着靓
丽的淡妆,而且衣着也显得格外整齐端庄,让我都不禁刮目相看,第一次发觉这
个看着清高自傲的排骨妹也有动人之处。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瑛姐问小敏。
「还行吧,今天就是先熟悉业务,明天才正式上岗,中班,估计晚上八点多
才能回来。」小敏只在瑛姐和昊杰面前展露微笑,平常对待住客却一向冷淡无表
情。
「快吃饭去吧,我叫吴姐特意炖了你爱吃的鸡翅膀。」
小敏高兴地答应一声,快步上楼了。
难得瑛姐主动叫住我,我没有立刻离开,趁机呆在前台闲聊:「小敏找到工
作了?」
「是啊,在超市卖化妆品。现在吴姐也回来了,店里用不上这么多人,她自
己也不愿意窝在这里。」瑛姐笑了笑:「再说楼上楼下都是男人,叫人家一个小
姑娘抛头露脸也不是事儿。」
我明白瑛姐的意思,正想开玩笑,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叫上了。
「峰哥,我请你吃饭吧。」瑛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又惊又喜,脑袋里差点一片空白,心说:「这是怎么了,莫非她想主动追
求我?」来不及细想,我忙说:「要请也是我请你,哪能让你请我呀!」
「还是我请吧。」
短暂的恍惚之后,我的头脑又冷静下来:「瑛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瑛姐笑了笑,四下看看:「咱们还是边吃边说吧。」
「行!」我爽快地答应,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能拉近我和瑛姐之间距离的
大好机会。
瑛姐拿了外套,又唤出昊杰到前台值班。昊杰看到我要和瑛姐出门,投来异
样的眼光,那意思好像是说:「你有时间和我姑亲亲我我,怎么没时间带我出去
玩乐。」
经多日的等待,好不容易渐入佳境,我真怕昊杰怀怨在心,会坏我的好事,
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安抚,只得假装没看见,揣着一腔忐忑和瑛姐出门了。
*** *** *** ***
一家距离旅馆不远的小酒楼。
瑛姐特意要了个单间,还点了几道颇为不错的菜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瑛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见瑛姐始终不入正题,只好主动询问。
「这……」瑛姐有点难以启齿。
「说吧,咱们这么熟了,你的事还不就是我的事吗。」
瑛姐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问:「你明天没事吧?」
「没事,全天有空。」我赶忙回答。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我情不自禁浮想连
篇,当然那都是不切实际地胡思乱想。
「那你和我去参加婚礼行吗?」瑛姐说得非常小声。
「婚礼!」我虽然没喝酒,可是头脑已经乱了,竟然联想到瑛姐希望和我结
婚。
瑛姐脸红红地说:「明天我有个老同学结婚,你陪我去一趟行吗?」
「嗯。」我的头脑一时难以运转,停顿了几秒,忽然灵光闪动,不由得一拍
脑门:「你是让我当托儿,装你的男朋友?」
瑛姐的脸色有些尴尬,不得不点头。
「男的女的?」我笑问。
「女的。」红姐喝了一口饮料,用以缓和情绪,又说:「我们俩人从小是邻
居,小学中学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看着像好朋友,可其实更像敌人,她什么都想
跟我比,我嫁警察,她就找法官,我接手旅馆,她就开饭馆,这回她再婚,一定
又要笑话我单身,我可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女人的虚荣心真可怕!」
「都说男人活得是张脸,可还有句『大丈夫能屈能伸』遮羞,女人不一样,
为了那点虚荣,没退路,可是要拼命的。」该说的都以说出口,瑛姐又回复轻松
的表情。
我咧咧嘴。
「峰哥,帮我这个忙吧,这趟你的房费我给你全免。」瑛姐用恳求的目光注
视着我。
「那点房钱算什么了,我要不是看瑛姐你人好,这趟来就换高级酒店了。」
瑛姐故意一抱前胸,装作吃惊地轻叫:「喔,你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我哈哈大笑。瑛姐就是这样,温婉之中有时候会迸发出不良少女般的大胆活
泼,突然一句风野的话,总是弄得人心七上八下难消停。
瑛姐也笑了。
「好了,我明天反正没事,就陪你凑一趟热闹,你要是真想以身相报,我也
不反对。」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去,没正形!」瑛姐高兴地捶了我一拳。
吃完饭,从单间出来。
大厅散座中的一个丰满女人的侧影让我颇感熟悉,看那圆嘟嘟的脸庞和乳大
臀圆的身材,我还以为是波波,不由得注视了几眼,结果等那女人稍稍偏脸,我
才看清楚原来根本不是,只不过从化妆及服饰上一眼就能看出和波波一样,是个
卖淫的小姐。
瑛姐用手肘轻撞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猛地回过神来,看看身旁笑意古怪的瑛姐,对自己的严重失态简直后悔得
要死,赶紧找理由遮掩:「我还以为是熟人呢。」
「是吗,看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熟人』。」瑛姐轻笑。
我怕越描越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明天的新娘子你一定更熟!」
「她……」我忙闭嘴。
*** *** *** ***
回到旅馆,还没等我说几句话,那些闲着无事的穷哥们就接二连三聚来了,
我只好上楼回房。
洗完澡之后,换上睡衣,躺倒在床上,我不禁想像起瑛姐身穿洁白婚纱的美
丽模样,忽然,隔壁赵姐的儿子哭闹起来,好像是因为磕到了脑门,赵姐轻柔的
哄孩子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将她加进性幻想之中。
不多会儿,楼道里传来走动声,这层楼都是房费最高的单间,住客很少,其
中会穿着拖鞋到处溜达的女人也只有小敏,所以一听就知道,想到刚刚在大厅看
见小敏,我又把这个平常根本没看在眼里的排骨妹也加入到性幻想对象的行列。
「能把瑛姐弄到手之后,这两个也不能放过。」我喃喃自语,心里跟着思谋
新的猎艳计划。
漫无边际地狂想间,我的鸡巴竟然禁不住瑛姐、赵姐和小敏的组合性幻,不
知不觉勃起了。我不想无意义地浪费精液,打开电脑,上网找火爆的动作片看,
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可是组合在一起的4P性幻实在太富刺激性了,以致于无
论我怎么想办法都难以消除它对我的肉体的影响,我的大鸡巴不但没有缩小,反
而更加粗大。
强忍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手淫。
就在这时候,某间客房的门开了。
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传来:「老板,下回记得还找我。」
我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不由自主地窜身而起,跑到门口,打开一道门
缝往外观看,果然是个妓女从对面的客房出来。那个妓女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
肤挺白净,没怎么化妆,身材略显削瘦,但是该有的地方都少肉,算是颇有几分
姿色。
我的鸡巴越发胀痒,见对面的房客关门了,立刻冲着妓女吹了声口哨,又勾
了勾手指。
妓女已经走出去几步,闻声扭头,看见我招唤她,知道生意临门,高兴地跑
回来。
「老板要不要玩玩,带吹,一百一炮。」妓女操着满口河南话说着,挤身而
进。
我焦急地掏出了大鸡巴。
「喔哟,老板,你这么大的鸡巴,一百我可不跟你做。」妓女见我正在兴头
上,故意提价。
「妈的,给你两百行了吧!」我实在急不可待了,可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
太大方了。
妓女喜形于色:「老板你这么够意思,我还有什么说的,今天我就舍命陪君
子了。」
「那就别废话了,脱裤子,给我撅着。」我命令。
「在这儿?上床多好。」
「我花钱买的就是这乐子,快!」
对于这种简单的要求,妓女自然不会拒绝,挂好外套之后,转过身子,解开
了牛仔裤。我从后面三把两下将她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她就势前俯,双手推住了
房门,同时两瓣娇而不瘦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
我迅速回身,刻意带上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并拿来摄像机,既然花了双倍
的钱,当然不能让白糟蹋。妓女见我够大方,又没跟她侃价,不想为了这点小事
坏了买卖,所以也没说什么,反而自己伸手拨开阴唇,浪笑着引诱我。
「骚货!」我一声呼喝,大鸡巴一插到底。
「嗯……大鸡巴真棒!」
我不管妓女怎么叫春,只是举着摄像机,一边拍摄,一边狠肏。至于我为什
么想在门口用这种方式做爱,我也弄不清楚原因,只是感觉这么玩很爽很过瘾,
潜意识里很怕瑛姐等人听见,可又好像非常希望她们了解到我的超强性能力。
啪啪啪的撞击声与咿咿呀呀的叫春声交织在一起,我相信经过门口的人都能
听到,这令我无比亢奋和激动,冲撞得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粗暴。
妓女难以抵挡,原本前俯的身体慢慢的向前挪动,没有多久,竟变成站立姿
势,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房门上。我将妓女重新调整了三四次,可每次都会在不
知不觉间又变成贴门站立,渐渐地我也顾不得所谓形式了,甚至抽送的方向和深
浅都难以顾及了,只剩下执着地不停进击。
突然,几声脚步传来,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瑛姐的半高跟皮鞋声。我一
阵惊慌,忙吩咐妓女禁声,然后推着她一步步挪进厕所。
「原来老板你也怕人听见,我还以为你这么弄就是故意给人听的呢。」妓女
嬉笑。
我没浪费唇舌,关严厕所门,又命令妓女扶住马桶水箱,摆成俯身后撅的姿
势,接着又拍又肏,「啊……大鸡巴真猛,嗯……涨死了,真爽……」妓女连声
浪叫,狭小的厕所空间令这种销魂的乐曲变得更加悦耳动听。
我的快感倍增,越顶越快,以致摄像机都变成了多余的累赘,我干脆将摄像
机放到一旁的毛巾架上,任其自己拍摄,而后又将妓女的上身弄起一些,让她双
手推墙,摆成半站半俯的姿势,这样摄像机就能拍到我们的脸了。
「给我使劲浪!」我狠抽猛顶。
「嗯……肏我,大鸡巴肏我,啊呀……把我的骚屄肏翻了,浪死我了。」妓
女不但叫得更加痴迷,表情也更加淫荡起来。
我太喜欢这种带着回响的叫春声了,真像就这么痛快淋漓地发射出来,可是
因为颗粒螺纹保险套的缘故,致使对龟头敏感部位的刺激程度降低,弄得我想出
都出不来。
又是好一阵子,快感逐渐积累到极限,精液也逐渐聚集到充盈,我忙抽出大
鸡巴,一把扯去保险套,紧接着几下快速撸套,伴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浓稠的
精液高高地飞溅而落,在妓女的屁股上点缀出朵朵大小不一的白花。
我长吁一口气,百骸舒畅,浑身空灵,鸡巴不由得垂下,尿液立时穿过妓女
的双腿间,咝啦咝啦地射入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