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
作者:紫狂
24 轮暴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
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
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
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
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
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
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
体内。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
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
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阳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
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阴囊在丹娘
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
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
人插坏了。」
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么?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
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
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鸡巴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鸡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
紧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龟头插在穴内,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插间
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
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
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
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
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
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
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
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
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
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肉棒一跳一跳,径直射在
丹娘体内深处。
丹娘泪痕已干,身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
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
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
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射
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
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肏了几
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
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
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
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
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
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乳房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
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
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
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
鸡巴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
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
她!」
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
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
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肏你妈的臭婊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
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
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
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
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
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后面插
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奸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
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被人抱着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
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艳。丹娘的身
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
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肉棒套入穴
内,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一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
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
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
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
着朝周围喝道:「肏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
唇。鲍横像骑马一样一边干着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
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
他们干烂你的贱屄……」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
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
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
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
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佛涂
了一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
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精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
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
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
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
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
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
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
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
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
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于没挑起性欲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于一
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
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
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奸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
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
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阴
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肿
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
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
阴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
子都抹不掉,今后挨肏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
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
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
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巴!一个山东蛮
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
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
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
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
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
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
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
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
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
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
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
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
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
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
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
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丹娘
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
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
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
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佛
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
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佛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
阳具,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
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
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
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
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
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
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
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
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精液,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
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佛随时都会断绝。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
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
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
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
他的阳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
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
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 ***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
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
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
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
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裸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
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凄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
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
羽。被人轮奸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
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
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于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
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凄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
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
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
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
道:「身子脏……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
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扎
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
早是要当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
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
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冲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
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
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
屋梁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
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
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
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
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
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
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
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
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
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么
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脏了……」
「脏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
香喷喷的,哪里不干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脏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
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肉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穴,孙天羽不由食
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
穴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穴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脏东西
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
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
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
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肉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
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
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
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
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愈,阴阜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
子。这样孙天羽的阳具轻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
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
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
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
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动套
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
你不怪我么?」
「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
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
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
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
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不但
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
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
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
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
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还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
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
和姑姑强奸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
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
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
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奸,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
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
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
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
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
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
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
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脏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我娘那
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肏. 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
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
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
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么
进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
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
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
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
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
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
「我七岁生日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
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
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干她,只记得她
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
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
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
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26 劝奸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
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
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禄之
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欲望,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
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
住什么,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
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
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
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
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
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佛阎
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
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脏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
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
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
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
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奸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
愿为自己把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奸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
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
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强奸会变成轮奸,那帮家
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血
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
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阳具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象的
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两人交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
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乳、阴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阳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
一切技巧,当孙天羽射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
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肉棒仍在丹娘柔腻的蜜穴内插着。
这次射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销魂,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
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
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液。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
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 *** *** ***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
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
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
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
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
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
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
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
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
也没人敢捋虎须,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
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
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迭放在身前,衬着华服
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
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
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
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
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
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
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
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
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
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
乳,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乳头
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佛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
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阳具。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阳具,形状粗圆,坚硬如
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龟头大得几乎无法握
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
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乳,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
了下去。坚硬的阳具铁棒般在阴户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
龟头放在穴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龟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肉
洞,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阴阜,两指轻轻夹着肉棒,对着肉
棒的来势,举穴相迎。
那龟头尽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却是干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没
有淫液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
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干。此时捅了半日,连穴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
抬身朝丹娘下体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肉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阴阜上的手掌握住
肉棒,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
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肉棒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穴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
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
牌位,与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
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么趴在丹娘
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 *** *** ***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只
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饥饿,甚至连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轻了许多。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入辟谷的境地,真正
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
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复看
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
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
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
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
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
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
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干系。而薛霜灵身为红阳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内也没
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白错过
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
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么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
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干几日,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当日被卓
天雄捅伤的前阴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奸淫还是不少,这会儿
趴在草堆里,秘处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日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
睡,脸色青白,眼睛布满血丝。
「白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
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
也于事无补。」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祸心看得却比
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
青狱卒骗奸。不仅占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日被他以尿浇臀,
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
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日,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
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人,就该干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
你!
「白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
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么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
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阴户还在滴着黏液,当日店中相会时巾
帼不让须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
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阳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淫邪的一
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阴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
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龟头穿过薛霜灵的
咽喉,几乎挤入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