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台北,一个繁华的都市。山水环抱,风景秀丽,新店溪蜿蜒于城西南,基隆
河环绕在城东北,两河在城西北交汇,形成淡水河,流向大海。着名的大屯火山
群如同屏障一样屹立在城北。台北市像一颗碧玉明珠,镶嵌在台北盆地中央。
飞机徐徐降落在中正国际机场,几个小时的旅程,身体略感疲惫,但精神却
有些兴奋。随着下机的人流走出机舱,走在长长的通道上,两边有熟悉的文字,
一张张广告图片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华美闪亮,弥漫着浓重的商业气息。
到航空公司柜台办好了转机手续,安排在机场国际酒店。因为是转机,航空
公司免费提供一晚的住宿。
从机场坐酒店的班车到达酒店,我被安排在320房间,房间宽敞舒适,设
备齐全,放下手中的行李,整个身体倒在床上。
一个人独处就会有寂寞,而寂寞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日子在不同的空间
流逝,想念在不同的时间来临。
我没有让安琪来机场接我,因为我自己都没有确定要不要见她,英子的事儿
把我弄得有些神情恍惚,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尽管日久情疏,但毕竟我们相
爱已经多年。在那过去的岁月里那些幸福和快乐的时光总是历历在目。一回想起
我们相拥的那些时刻,我就激动得像微风里颤抖着的草茎。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去
接受她和肖亚东的事情,好像有股力量在我的心头重重的拉紧着。
我知道我太自私。三年来我拿自由和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换取了她的思念,
牵挂,失望,直至冷漠。她上一次挂断电话的‘喀喳’声刺得我周身痛彻,可我
在竭力地劝慰自己,或许她只是在和我赌气,我能触摸到她那让我窒息的幽怨。
独坐在清冷的酒店房间里,看着暮色黯淡下来的窗外,心情倏然沉重起来。
彷彿忽然之间,觉得我和英子就要分开了似的,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似乎
我们像两艘黑夜中相向而行的船,彼此为对方照亮一段航程,然后愈行愈远,消
失在茫茫水天之际。
我现在觉得是那么孤独,那么冷。记忆陡然出现一大片空白。也许无情的现
实还是装不下浪漫和单纯的细沙,一切正在随风而逝。
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去美国看她呢?有时我又这么想,总感到有什么事情还
没有做完,总觉得英子还在那里等我。想一想英子她一人漂泊在外,孤独寂寞无
助偏又遇上一位‘温柔体贴’的肖亚东,怎么能教她纤尘不染?怎么能安静地躺
在那里淡然漠视一切?
但我受不了爱要被分享,受不了她对我的背叛,我感觉自己的尊严在受到极
大的侵犯。
爱,的确是一件极自私的事情,但爱到底能承受多久的分离?
我想起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夫妻之间最真实的就是背叛。想想这话的确
也有道理,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话听起来足以把人感动得泪流满面,但再怎么好听的诺言,当真正出现背叛
的时候,才深刻地感受到原来以前的一切承诺是那么的脆弱。
如果在爱或不爱的问题上应该是自由的,那么就没理由抱怨对方的轻浮或变
心。
是呀,感情如洪水猛兽,当它兴冲冲地向你袭来的时候,又岂是谁还能够阻
挡的呢?
或许还是一切随缘吧,凡事不必太过强求,也不必太过刻意。勇敢追求自已
喜欢的人。但不必苦苦纠缠,留一点大家呼吸的空间,也算是放爱一条生路,如
果方向错了,那么后退便意味着前进了……
现在本应沉静甚至略觉哀伤的时候,但我还是突然间想起了安琪,也许她现
在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电话……
又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心里总是有安琪的影子,想起她的照片。那秀气
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以及那两个浅浅的小
酒窝和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我不禁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又想起她那充满情焰的文字,心里更有些按耐不住。心想,即使不见,也该
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从床上立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安琪的电话。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传来一个甜润柔美的声音。
‘林子昊,小耗子,对不对呀?’
‘不对。’我故意逗她。
‘那你是谁呀?’安琪那慢慢的发嗲的甜柔几乎使我全身发软。
‘我,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耶。’
‘但我有啊。’
‘好了啦,你在哪儿。’安琪正经起来问道。
‘我在机场国际酒店。’
‘哎哟,好远耶。’
‘是啊,去台北不方便。’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一听顿然怔了一下,看来安琪她并不想见我,我知道网络与现实之间真的
是如此大的差别。尽管文字写得令人心旌魂摇,但一到现实就一切都归于平淡。
她不提见面的事,我更不好说了,于是我说:“我想去忠孝东路走九遍。‘
我想起’动力火车‘的那首歌。
‘呵呵……’安琪咯咯的笑了,‘那好吧,我在忠孝东路等你。’
‘啊?’我惊讶的喊了一声,我哪知道忠孝东路在哪儿啊,安琪止住了笑,
她告诉我如何到机场坐巴士,经过些什么地点,然后如何下车,她说的很详细,
最后说如果找不到,就打她的电话。
于是,我重又坐酒店的班车,去了机场,然后按照安琪说的找到了经过忠孝
东路的巴士,我买了车票,上车后我给司机师傅说明了我下车的地点,司机师傅
很热心,他告诉我说到了他会叫我,于是我坐在司机座位的后面。
以前,台湾人给我的印象是比较有礼貌,比较谦和,但这次通过接触一些人
觉得恐怕还要加上精明两个字。
从下飞机到入住酒店,我发现台北的小姐一个个儿美也好丑也好看上去都很
文静,极有女人味儿,尤其是当她们操着一口嗲嗲的‘国语’说话的时候,让人
觉得挺享受,当然,主要是动听。好像大陆那边现在就有不少人在学这种腔调,
可见还是挺受欢迎的。不过,确实不好和台北这边比,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人家
女的好像都是这么说话,连机场的女清洁工都是那个味儿,温软可人。
车窗外有色彩缤纷的霓虹灯,充满着现代气息。透过闪烁霓虹灯交织出的各
式图形和文字,台北的夜弥漫着朦胧。初到台北,很难说出它与新加坡的差别,
那种似曾相识,让自己对台北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车一进台北,马上就感觉到一种喧闹,各种招牌斑斓炫目,‘我家牛排’、
‘无限沙拉吧’、‘整人玩具’、‘猴子物语’、‘使脚者’、‘染色体衣屋’
‘槟榔辣妹’等等无不渗透出一种台北的都市气息。台北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看到一家网坊(大陆称之为网吧),司机师傅向我介绍说,现在台湾网络算
命非常风行,大大小小的‘算命街’、‘算命小屋’让消费者看得眼花缭乱,而
且价格不菲,不少需要指点迷津的民众纷纷上网寻求解决之道。
沿途还看到像新加坡雨树一样的榕树,据说那是台湾岛上久负盛名的树木,
如云的冠盖、如龙的枝桠、悬挂的根须。最让人动心的是它的部分根须,始终悬
挂着,一阵清风飘过,根须颤颤地,有点凄凉,有点离愁……这种树使我联想到
了我在新加坡的日日夜夜。
车到了忠孝东路,司机师傅告诉我可以下车了。我下了车,在茫茫人海中我
没有看到我所想像的安琪。努力压抑着心跳,然后拨了电话给安琪,电话嘟嘟的
响着,没人听,当我手握着手机紧贴在耳边,东张西望的时候,安琪她突然间站
在了我的面前。血液在一瞬间似乎凝固了,这就是网上的你吗?
我首先伸出了手,说:“你好!‘
安琪也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虽然是夜晚,但在明亮的街灯下,我仍旧能
看出她的脸红了。
‘让你很失望吧?’
‘哪能呢?你比照片上要漂亮多了。’我笑了。
‘你的嘴还是那么甜。’
‘不,我还以为你是哪个中学生呢?’
‘中学生?亏你说的,你以为我只有十八?我快二十九了。’
‘真的一点看不出来。我以为你顶多二十四,五。’不是恭维,她看上去象
个才出校门的女孩,只是仔细端详,会发现她眼角有淡淡的沧桑。
‘也许是因为我在医院工作,药物滋润,所以永保青春。’她调皮的一笑。
也许女人天生不同,有一些简单而快乐,又有一些美丽而寂寞。
‘我可比你老多了!’我开玩笑。
‘对,我对你有一丝的失望。’安琪说完抿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
‘是吗?那对不起了。’我歉疚的说道。
‘你在网上总是说你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是你,你怎么长得这么帅!’
‘呵呵,好啊,你作弄我。’我上前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肩膀。
‘就是要作弄你。’安琪嘴上还硬,但却顺势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外表的东西所吸引、所打动。当我们紧紧拥
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于是我们依偎着漫步在忠孝东路的街头,台北的这个季节,天气还充满着凉
意,但比新加坡舒服多了。街上依旧热闹喧嚣。我们沉静在那种暖意融融的温暖
中。在网上有说不尽的话语,可真的相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在这种闲适
中,我们都慢慢地放松了。这样美丽的夜晚,相拥着你我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如
果说是为了却心中的遗憾,那么还要追问什么?
‘真要走九遍啊?’安琪突然天真地望着我说道。
‘那我们上哪儿?’我问。
她好像情不自禁地拥住我。‘去我家坐坐吗?’她在我的怀里抬头看我。
‘好。’我抚摩着她的长发。
她家的宽敞与豪华,是我没有想像到的,所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她的卧室
却是间特别小的,布置完全像一间少女的闺房。她说她读中学的时候,家里住房
很挤,她一直希望有一间自己的小屋。而现在什么都有了,她还是宁肯躲在闺房
的梦里,房间里粉红色的东西特别多,粉樱桃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床单,拖
鞋,床头桌角都是毛茸茸的玩具。
‘要是一直停留在中学时代多好,喜悦和烦恼都一样简洁单纯,每一件心事
都能迎刃而解。’安琪突然有一些伤感。
‘我倒不这么认为,中学时代太青涩,哪有这个时候这种浪漫?’我坏坏的
一笑。
‘你呀,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安琪盯了我一眼。
‘没有,现在就一个!’
‘我可不是少女了,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安琪一副成熟的模样。
‘现在不就是你一个吗?’我坚持的说道。
‘我向来好胜心强,很在乎得失输赢。我和我所有的同学都不一样,她们不
是在谈恋爱,就是做着幸福的太太或母亲。’
‘你很独特,很可爱,’
‘最起码我不惹人讨厌。’
‘你是招人喜欢!’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一切,所有优点和缺点?’
‘当然。’
她脸色一亮,‘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厨房里,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Cu
ppicino。’
‘好啊,正想喝咖啡呢。’
我跟她到了厨房,厨房里也是一应俱全,她从厨柜里拿出一包没煮就有很香
味道的咖啡粉,然后打开精致的咖啡壶,没多少工夫,就满屋弥漫起咖啡香来。
房间的灯暗暗的,但很温暖,很温馨,我们喝着咖啡,闲聊着,我一路的疲
惫也一扫而光,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心态已彻底放松,就如当初我们在网络一
样,没有隔阂,没有顾虑。我望她一眼,她笑了,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脸是红
润的,眼睛明亮,精神饱满。不知为什么,我有了一种在家时慵懒的感觉。
她给我又续上了点咖啡,然后还削了一个苹果,递到我手上,然后坐在我的
身边。看我吃完苹果,又赶紧拿来毛巾,给我擦手。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还真的
一下适应不了。
我不禁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她说:“让我拉着你的手好吗,你
的手好小、好软,柔若无骨。‘她把手伸给我,被我又大又厚的手紧紧握着,她
的脸腾一下红了。不敢正视我,也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轻颤,且热得发烫。
我深情地凝视着她,她躲避着我那灼热的目光。我轻轻地对她说:“知道吗,
你真的比网络上更美丽、更动人。‘
安琪没有说话,好像有些措手不及的仓惶。我捧起了她的脸,我的心跳得很
快,她身上独有的强烈的女人气息令我晕眩,她闭上了眼睛,我吻了她,但她有
些被动地接受着,可是渐渐地,她开始回应我越来越热烈的吻,她紧紧地搂着我
的腰,我们忘情地吻在一起,世界好像只有我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激情相吻停下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发烫,也能看到
她的脸发红。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我再一次紧紧地抱着她,好像要把她
抱进我的身体。我狂热地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脖子,一直吻
下去。我的喘息越来越厉害,我喃喃自语:“你真美、太美了,我爱你。‘我晕
眩着。
忽然,安琪用力推开了我,一边坚决地对我说:“不可以,不可以,我没有
准备。‘
我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对她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说过,我一直
尊重你,什么事都会以你为重,绝不会勉强你的。‘然后,赶紧离开她,到卫生
间用冷水冲脸。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她也慢慢平静了,她在整理着衣服,对我说:“让我
们顺其自然好吗?‘然后,她去屋里化了一个淡妆,梳好头发,换了条漂亮的裙
子,轻轻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对不起,我有些冒犯你了,但是,你,太吸引人了,那么美,让我无法抗
拒。’她羞涩地拉着我的手,灿然一笑,我们一起走出了她的家。
也许她是对的,保持一种朋友的关系,会更长久,更纯厚。我体味过激情背
后许多现实的无奈和艰辛,也许她怕现实的残酷让今天的一切美好荡然无存,留
下的只是痛和悔。
那么,就让美好的东西存在于瞬间吧,至少回忆起来的时候,永远是那么令
人难忘。
安琪为我叫了一碗台湾地道的小吃叫蝌仔面线,是一种海鲜叫蝌仔,有点像
小墨斗鱼那种,然后跟台湾那个台湾米线,其实就是米线、面线,用水抄了后,
把蝌仔煎一下还是煮的,蝌仔面线,非常好吃。还有什么藕阿煎,藕阿也是,我
也说不清楚叫什么,就是那个青菜还有也类似于蝌仔那样的一些东西,然后和鸡
蛋面粉,面要搅拌成糊状的那个,在平的平台上用油来煎,很好吃。
也许是我真的饿了,安琪看我贪吃的样子,一个劲地笑。她说:“就喜欢你
这个劲,坦率可爱,不装不作。‘
后来我们要了啤酒,我很能喝,酒量很大,她惊讶着,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她本来不喝酒,觉得有些遗憾,也端起杯子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脸红
了。
可是,她仍笑意盈盈地喝着,结果她几乎喝了一瓶,我们都有了微醺的感觉。
又回到她家,夜色已很晚了。安琪自然地对我说:“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
就在这儿睡好吗?我们好好聊聊天。‘
当时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真的吗?你允许我睡在这里了?’
她点点头,我一下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女人永远象迷一样神密,女人永远像梦一样朦胧;美丽的女人就比艳丽的鲜
花,成熟的女人就比经年的醇酒;妩媚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风。
我们躺在了床上。我不停地和她说着,我要她把手伸给我。她微笑着没有拒
绝。
一直聊着,忽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屋内一下安静下来,我目光灼然地盯
向她,这次她没有回避,而且迎了上来。目光和目光炽热地交织在一起,很久很
久。我们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内心的渴望,心渐斩狂跳,对于即将发生的什么
我们都明白,但是,迈出这一步,却是十分的矛盾。
我兴奋的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体轻轻地颤粟,然后手渐渐环住了我那
健壮的腰身,我们忘情地开始接吻。我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粗暴地往下拽
着她的睡衣吊带,她的乳房暴露出来,我一直吻下来,那么炽烈,那么执着,那
么不顾一切。
大部分女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躯体担心,即便你和世上最高贵的女人上床,她
也会着急你对她的胴体究竟有何看法。所以我没有忘记赞美她的美丽,尽管俗套
但永远是有效的一招,我告诉她我最喜欢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告诉她一切,让她
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好让我的头埋向她两腿之间。
是啊,今日的社会,又怎能沉静?又何必哀伤?喧嚣而畅美的情绪,已席卷
世间,这样的日子里,人人皆如杨柳轻絮,半浮于空中了。苦痛,绝情,遗恨,
向来属于过去;放纵情怀,品味欢悦,在今夜的春风里、烛光下、清辉中,又舍
我其谁?
我们只需借题发挥,痛饮狂歌,又何必追根溯源,舍本逐末?这个世界,再
细想想,越发有趣了。
用舌头来舔她,这种感觉是很非凡的,这甚至可以激起她全身心的激情,因
为这时她的阴蒂会需要更多的照顾了。那么别犹豫了,看一下是否她的阴蒂已经
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包皮,如果是的话,就舔它。如果不是,可能它还在
等待你的发掘。那就把舌头放在她阴户的上端去感觉阴蒂的存在。你可能不会立
刻感觉到它,不过即使无法找出这颗小珍珠,你仍可以通过用舌头去舔阴蒂上面
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渐渐用力舔,并将她轻轻摁回包皮内。
灯影摇曳,喘息越来越强烈,缤纷迷乱着,情欲不断升腾,理性的标尺已经
不起作用,也许许多事情说不清所以然,那么就给我们一个放纵的理由吧。
我是爱她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那么做爱也不可耻。这是我给自己的理
由,于是放纵了自己,任自己去享受快乐,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起初,安琪还有些矜持,想约束自己,到后来在我滚烫的抚摸和爱抚中她已
经不能自己。
那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感情和情欲吧。
安琪柔若无骨的手握着我的手,满面满眼都是期待。我不由自主地又坐了下
来,这回,安琪紧紧地挨在我的身边坐着,一股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若隐若现地
萦绕在我的身边。
她看着我说:“子昊,你是我这些年来看到的最优秀的男人,我真的很喜欢
你!‘说着安琪满面娇羞地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我已明白了一切。看着安琪因羞涩而变得绯红的脸颊,嗅着那夺人
魂魄的迷人的女人香味,我彷彿在梦境中一般。我拉住她的手,说:“安琪,我
……我也真的喜欢你,我……‘
没等我说完,安琪就张开双臂把我搂在她的温暖的怀中,把她娇美的面庞紧
紧贴在我的脸上,过了一会,她把她那红润、香甜的嘴唇紧紧贴上我的双唇,紧
紧吸吮着,她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同时意示着我,
我心有灵犀地也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我们互相裹吮着吻得
天昏地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安琪被性欲激发起的热情使她的面颊
涌起一片淡淡的绯红,秀目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稍尽是柔情蜜意,她扭
动着丰腴的身体,全身的曲线毕致。坚挺的乳房在黑色蕾丝乳罩下,随着她的身
体的扭动而巍巍颤动。
我看得血脉贲张,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地颤栗。
只见她目色迷蒙,满面酡红,丰腴、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有娇羞、有风骚、
有淫荡、有端正。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唇间传出:“子昊…快点…
我要你,我要给你……‘
她把双腿分开,把我拉在她的身上,我一阵阵冲动,把硬梆梆的阴茎向她的
阴部插去。那种感觉如梦如幻,我奋力抽动起来。
我们大声呻吟着,从中枢神经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阴茎极度的抖动,一股
热流再也控制不住,迅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喷注在安琪的阴道里,她的身体也
不住地颤栗着,阴道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着,夹迫着我的阴茎,那热流,喷射
着、冲击着,美艳、风骚、性感、妖娆的安琪尽情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高潮和快
感……
‘子昊,你这样的能力,恐怕每个女人都会对你死心塌地。’安琪从高潮的
余韵中睁开慵懒的双眼,满目柔情的说道。
‘你又说笑了,安琪。’
‘真的,我不会说谎。’
那一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
激情。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我们不再掩饰彼此之间在情欲的高潮中所显
现出的痴狂。
‘我们是和所爱的人做一种灵魂和身体的交流罢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我们没有明天。’
如果说,认识一个人是机缘巧合,那么我相信宿命的安排;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虽然生活在离你很远很远的地方,但你知道他
其实就在你心里。即使时光的流逝,让你渐斩淡忘,我的心里也没有丝毫遗憾。
因为,我会庆幸,曾与你共赴一场喜悦的心灵的盛宴,而这一次,已经足够!
也许黑格尔说的是对的:存在的就是现实的,现实的就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