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陈真恢复了不少,已经能够勉强下地。索性没有伤到筋骨,否则大约没几个
月是好不了了。身体恢复一些后,每日只在皇上身边奔走,做小伏低,鞍前马后,
只求他放松一些警惕。不过宇文炎的态度一直冷冷淡淡,陈真观察不出他现在对
自己是否信任。
宁珍珍自从照顾陈真的时候给他做饭被他夸得天花乱坠,便开始兴致勃勃地
每天给他准备餐食。这也算是给陈真唯一的一点安慰罢了。
桌上摆着几样家常小菜,这还是宁珍珍按照之前在家里吃过的口味自己摸索
着做的。味道不算奇怪,就是普通的家里的味道。陈真先尝了一口,笑道:「不
错,又有进步了。」宁珍珍笑颜如花,捂着小嘴咯咯直笑:「那我每天都给你做,
可好么?」陈真微微笑着,握住人的小手:「不用,只辛苦了你。你这小手细皮
嫩肉的,怎能做这些粗活儿?」宁珍珍反握住他的手,脸上已经攀上一层薄薄的
粉红:「不辛苦。陈卿真心待我,我也真心待你,是应该的。之前是我不懂眼下
形式,一味只说是你欺负我。却不知是我眼拙。」陈真食指堵住她的小嘴:「好
了,过去的便不说了。」宁珍珍道:「你可怨我么?」陈真却笑了:「为何要怨?
我只记得你好的地方,不好的,我通通忘了。」宁珍珍感动,轻轻靠在他的怀里。
良久,方才开口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若真的爱我,便不要瞒着我,
真真切切地告诉我。」陈真道:「何事?」宁珍珍道:「你之前说什么冷宫,又
说我父母在牢里。我和宇文哥哥青梅竹马,就算再如何恨我,便不理睬我便是了。
何苦要这样费尽周折?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陈真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觉得
娓娓道来。
原来,这一切都要从陈真父辈说起。
说来,陈真的父亲出生在一个封闭的山城。家境贫寒,但他十分聪明,有着
过目不忘的能力。可惜家里太穷,只读了几年书就没钱上学了。后来上山采药的
时候捡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看那女子奇装异服,便怀着好奇心把她带回了家。
谁知这女子竟然是一个苗疆女子,父亲还是村长。因为被人追杀而逃脱出来,
失足跌入山崖。因为看陈真父亲有几分文采,长得不赖,更有救命之恩,索性以
身相许。
苗疆之人多通巫毒蛊术,但陈真母亲却不一样。她父亲痛恨害人的蛊术,所
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创作了许多新式医术。以毒物治病,以毒物破蛊术。正
是如此,破坏了其他村寨的「生意」,受到追杀。陈真母亲倾心教授,辅以身边
带的毒术书籍,陈真父亲学得很快,很快就做起了郎中。慢慢积攒了一些钱财,
二人搬到了城里居住。
可陈真父亲不满足于眼前的利益,愈发对毒术蛊术走火入魔。竟然研制出了
蛊术木偶。此物看起来是死物,但只要和操控者绑定,便能获得部分生命。和操
控者心意相通,一人一偶,可配合出绝伦的表演。只是此蛊术会提取人物精气,
导致头发逐渐变白,子嗣也会受到反噬。陈真父亲以此邀功,进到宫内给皇族表
演,大受先帝喜爱。索性留在身边,作为宫里的专职人员,这下可挣了大钱。
因在先帝面前伺候,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先帝的事情。原来先帝自幼体弱,
子嗣稀薄。便索性钻研起能「重振雄风」的毒术来。不研究不要紧,一研究,居
然还真有,只是这方子十分狠毒。乃是每三年都要收集一个妙龄少女的心头血喝
下,便能保持年轻,延年益寿。这少女的心必须经历过大喜大悲,喜怒哀乐四种
情绪集齐,再一刀毙命,挖出心脏,让圣上当面喝下热乎的心头血,这样才有用。
宁珍珍听了,脸上一阵苍白:「这么残忍?那……」陈真似乎猜到了她想问
什么,便道:「先立你为后,便是大喜,又对你弃之不顾,便是哀,又让熟知此
法的人与你交欢,有了云雨滋润,便是乐。最后把你打入冷宫,杀你父母,便是
让你大怒。」宁珍珍几乎晕死过去,握着他的手哭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爹娘
他们……」陈真沉吟片刻,还是说出真相:「皇上已经下令,下月处决。要杀你
爹娘,不仅仅是为了让你大怒,更因为令尊无意中知道此事,正是因为令尊劝诫,
先帝停止服药,所以才不过几个月就病得起不来了。而为了灭口,当今皇上先把
我爹扔到了龙阳院,叫那些男妓活活耻辱致死,又打伤我娘,要挟我替他做事。
之前不得与你说起,只怕你承担不起。」宁珍珍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第九章
且说上次宁珍珍一时急火攻心晕倒之后,陈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再次
唤醒。哭了几天,宁珍珍仿佛麻木了一般,整天呆呆的,什么也做不得了。
这日入夜,宁珍珍脱了贴身衣物上床躺着。这衣裳乃是陈真为了哄她开心,
也是帮她找回一点人的尊严给她带来的。本来按照宇文炎的旨意,是不能让她穿
衣服的,为的就是让她淫极,艳极,以达到心头血的标准。宁珍珍此刻也顾不得
什么其他,只一心想着爹娘,恨不得自己替他们赴死一般。
陈真也脱了衣裳上床来把她抱住:「姐姐,我们且歇下吧。」宁珍珍轻轻嗯
了一声,靠在他怀里,眼睛却睁得很大。「莫要多想了。都怪我能力不够,否则
一定阻止他做这么离谱的事情。」陈真微微蹙眉,低下头吻了怀里人儿的嘴唇,
试图安慰她。宁珍珍摇了摇头:「不怪你。你已经很好,我已经十分感恩,只恨
我自己,如果我不是这样虚弱,如果我不是认识他……呜呜……」说到一半,大
哭起来。陈真抱紧了她,也不劝解,只道是哭够了发泄发泄情绪也没什么不好的。
「眼下死局已定,若是你哭坏了身子,只怕伯父伯母在天之灵也不得慰藉。
眼下只有生者当自强才是。「陈真小声安慰道。宁珍珍稍微止住哭声,讷讷
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这心里始终放不下。「陈真叹息道:「眼
下还没到最后,谁知最后天意如何?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两个月后,便是一年
一度的宫宴。一般就在这天会杀掉被圈养的少女,取其心头血,这个时候也是天
下最太平、管理最松懈的时候。我们到时候趁乱逃走,应该没什么阻碍。「宁珍
珍抬眸道:「这样便好。
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向少年的脸庞,心里动情,想来自己最是崩溃的时候只有
他在身边。若是以前那样身份悬殊,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宫内,若没有这番劫难,
只怕二人无缘见面。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正如他所言,还未结局,为何要
放弃?便钻到他怀里,像一只猫儿似的蹭了蹭。
几天不曾「开荤」,陈真心里也有些痒痒的,搂了她更紧了些,在她雪腮上
啄了啄。「姐姐困了么?」宁珍珍知道他心里所想,不觉红了脸,娇嗔道:「人
家难过,你却想开荤。」陈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鼻子:「姐姐若是不想,也
无妨。只是看姐姐难受,便想安慰安慰姐姐。」安慰两个字被陈真咬的格外重。
宁珍珍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寝衣,一身温香软玉贴在
少年胸口。那尘根瞬间从半软不硬变得顶天立地起来。
便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宁珍珍觉痛,忙将手阻住,对他
道:「陈卿且慢,奴家那里面痛的厉害。想是几日未做,有些难过。且待我缓过
气儿来,你再往里不迟!」陈真情浓兴急,哪能顾她?只得勉强压着气息,轻轻
将其手拿开,温言道:「乖乖,适应一会子就好了,我慢慢来。」说着慢慢来,
却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
宁珍珍吟哦,狭窄的花穴被粗暴撑开,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陈真臀尖,死
死不放。
少顷,宁珍珍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稍微得趣。这才
放手,任由陈真缓抽轻送。陈真搏弄良久,觉那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也明
白她动了情。期间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顿时抽了五百多抽。
宁珍珍得了趣儿,那话儿坚硬无比,在小穴里胡冲乱撞。更叫她淫兴大发,
长腿盘在陈真臀上,帮衬其深入。陈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
美人儿香肌如风,身如弱柳,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
之时,牝中锁紧,陈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那精儿竟不曾走了一滴。宁珍珍
不顾形象,似癫狂一般,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陈真策马驰骤,一口气干了三百来度。宁珍珍更是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
丢了身子。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床上。陈真也到极点,一股浓精儿射到女
子花宫深处方才罢休。
第十章
近几日,宁珍珍情绪稍微平复了些。陈真怕她无聊,又给了她许多材料,方
便她能在屋内做做针线活儿打发时间。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后便能稍微分散一点
自己的注意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胡思乱想,哭哭啼啼了。
也没什么好做的,陈真说现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
怀疑。宁珍珍只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乖巧,一言不发,几乎不闹腾任何太大
的动静。
就连云儿也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几次舌根。陈真再面见皇上的时
候,宇文炎问道:「陈卿,朕听说这几天珍珍十分听话。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
你如何驯服这烈货的?」陈真心里恶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称呼,何时轮
到他了?却也只能舔着笑脸道:「没什么,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再说了,女子开
了情窦,比男人还疯狂。每日餍足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折腾呢?」宇文炎虽然微
微点头表示赞扬,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要说感情,并非一点也没有。起先也想
把宁珍珍娶进来做个妃子,可谁让她老爹知道了皇家的秘密,劝了老爹还不够,
居然还来劝诫自己,真是把自己太当个人物了。眼下看着这个身份低贱的名誉上
的「木偶师」来在自己面前炫耀本该是自己享受的身子如何美味,心里有些不悦。
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草草结束,也无心调侃陈真。按下不表。
宁珍珍得了趣儿,心里也接受了陈真。床笫之上百转千回,娇媚无比。陈真
已经恨不得想要扑到她身上便死在她身上才好,一辈子也不愿分开了。每日在宫
廷里忙完了事务便一头扎进冷宫后院里,一开门就能看见那鲜花儿一般的人物,
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如果这不是囚笼,如果这不是为皇族卖命的肮脏职务。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生
活,能劳作一天回来以后还能看见贤惠美丽的妻子,那不知得有多么美好。
「你怎么了?」宁珍珍挥了挥小手,陈真这才缓过神来。陈真笑道:「无事。
想你想的有些入神了。「宁珍珍红着脸给他夹了一块粉蒸肉:「油嘴滑舌,
快快把你嘴堵着才好。「陈真看着碗里油润的肉块,尝一口,味道丰美,就和宁
珍珍的身子一样。滑腻无比,却肥而不腻,肥瘦相宜,妙极。笑道:「进步什么
时候这么大了?「宁珍珍噗嗤一笑:「你昨天说想吃粉蒸肉,我想起以前在家的
时候家里下人也做过。可只有爸爸爱吃荤腥,我和娘都只大部分吃素菜。也不知
怎么做,便回忆着这肉的模样琢磨了一夜,果然还算能吃么?「陈真道:「何止
能吃,简直人间极品。「便也夹了一块道宁珍珍碗里。宁珍珍忙道:「我不爱吃,
你且拿走。我们吃惯了素的再吃荤腥难免腹中难受。「陈真笑道:「当真不吃荤
腥么?
「宁珍珍不知所云,只点了点头,心道:问这些作甚?我还能骗他么?
不料,陈真却站起身来,把裤儿一脱,那屌儿明晃晃弹在宁珍珍面前。羞得
她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坐在地,嗔道:「要死了!这是做什么呢?」陈真嬉皮笑脸
道:「这不是太想姐姐了么?」宁珍珍脸蛋通红,骂道:「那也得用了饭再来。
饭桌上就这样,成何体统么?「陈真却去拉她:「要什么体统?这里只有你
我。
「宁珍珍表面不从,心儿却忍不住扑扑直跳,眼睛也黏在那肉棒上移不开了。
陈真的阳物还是少年特有的粉红色,龟头因为性欲高涨而呈现一种深红色,
格外诱人。龟头上微微渗出的黏液带着一点腥味,宁珍珍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说你只吃素,不知吃不吃得我这块肉呢?」
宁珍珍惊道:「怎能如此龌龊?」陈真笑道:「怎么龌龊?我可是特意冲洗
过的,并不难吃,姐姐为何不试试?」宁珍珍半信半疑,最主要是那肉棒一跳一
跳的,格外诱人。小手先握住那肉棒稍微揉捏几下,又热又烫,叫宁珍珍心跳加
速。
「对,就是这样,先摸一摸,再用嘴含住。别用牙碰着便是。」
宁珍珍撩起头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去吻住那膨胀的龟头。嫩生生的一个卵儿
含在嘴里,果真并不是十分难吃,只是有些咸腥味罢了。龟头上分泌出的黏液味
道咸咸的,吞进肚儿里去有些辣嗓子。不过瑕不掩瑜,宁珍珍果真饶有兴趣地玩
弄起来。
一时间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儿,一时又用小手故意去摸那胀鼓鼓的卵袋。虽
然技巧生疏,但第一次吹箫带来的刺激是难以忽略的。陈真享受地轻声哼着,大
手捧着少女的小脸,想要看清她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自己鸡巴的模样。
终于,陈真实在难过,喊道:「姐姐,给了我吧。」便提起宁珍珍,二人到
那床上去了。宁珍珍的小嘴固然舒服,却技巧生疏,并不足以慰藉内心过分燃烧
的欲望。还是直捣黄龙来的干脆。
宁珍珍识趣,也早就等不及了。淫兴复起,一到床上遂双足紧控陈真腰间。
陈真探手于其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弄得宁珍珍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
陈真见她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对准阴户,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
觉阴户滑溜如油,丝毫没有阻碍,温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宁珍珍连连叫爽,道:「陈卿!速些狠狠的,你把我快活死了,
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射杀我也!」
宁珍珍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陈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美人儿娇美肥
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来度。弄的宁珍珍头目森然,
口不能开。之前在家时候宁珍珍也是爱玩的,偷偷看过父亲珍藏的禁书,上面写
男人不是一千抽,就是上万抽,之前宁珍珍懵懂少女,看不大懂,也不太信。如
今真切体验了,方才知道书上不假。陈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了余兴,将她那
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她软绵绵的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进牝户,
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宁珍珍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弟弟,不
想你小小年纪,之前又从未尝过此间欢愉。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射死哩!」
陈真笑道:「怎会的,心肝姐姐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那不负责的爹
指望我以后和他一样,做这等灭人道的事情养家,故自幼就传授我鏖战之法。虽
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了。眼下得了姐姐青睐,更是恨不得在你身上大展身
手。我将你干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干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宁珍珍香肩,
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宁珍珍春潮涌动。勾住陈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少年口中,一头
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终于二人力竭,
阴精阳精一同大泄。
第十一章
这日,宁珍珍正在屋里做些针线活儿。许久未做针线,有些生疏了。速度不
如从前。想来之前娘亲带着自己做女红的时候还老觉得麻烦,不如出去街上买桂
花糕来的开心。可眼下能安安静静地做一会儿针线活,也是奢侈。宁珍珍叹了口
气,眼下已经不会再随意崩溃了,自己对于父母的生死无力回天,对于皇权来说,
自己比蝼蚁还细小。至于陈真,也不过是皇权的一枚棋子。眼下只能努力往前行
走,不再回头,便是唯一的选择了。
忽然,门外响起云儿的声音。宁珍珍站起身来,以为是陈真来了。自己这间
屋子的钥匙,除了云儿谁都没有。云儿又极其精明的,陈真不大可能偷来她的钥
匙。若是云儿开门,那大概是陈真来了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进来的不是别个,居然正是宇文炎。
看他面容俊俏,那对眼睛虎虎有生气,把豪放豁达、不拘小节的性格显露无
遗。浑圆有力的双肩,像铁铲一样坚实的大手,身披天马纹曲领湖州绸半臂,腰
拴蔽膝,下身穿一条鸡冠紫色湖州绸长裤,迎面带来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宁珍珍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比较好。宇文炎挑了挑眉:「看见天
子,为何不跪?皇后可是不认朕这个夫君了么?」宁珍珍连忙下跪,双眸下垂,
刻在骨子里的礼仪让她哪怕慌张也做的滴水不漏。
云儿懂事地把门带上,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宇文炎和宁珍珍二人。
「臣妾见过皇上。」宁珍珍小声说着。宇文炎哼了一声:「起来吧。」宁珍
珍缓缓起身。宇文炎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真不知道这样的环境她是如
何忍受下来的,这小桌子一靠上去就会嘎吱作响。宇文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陈真
一脸得意的在自己面前挑衅,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和宁珍珍如何和谐。心里腾起一
阵无明业火,冷着脸道:「皇后可还好么?」
宁珍珍盯着自己脚尖,完美做到「不视君颜」,慢慢说道:「承蒙皇上照拂,
还算不错。」宇文炎冷笑:「你我青梅竹马,朕也不愿如此。你不必强撑,你现
在服个软,朕便不计前嫌。」宁珍珍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敢明晃晃地刺回去,
只是说道:「臣妾在此挺好的,不劳烦皇上挂心。若是真念在我们青梅竹马,两
小无猜,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感情,便最好不再打扰。」说罢,转过身去道:
「臣妾困了,皇上请回吧。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少臣妾一个。」
宇文炎也起身,一把从后面搂住她道:「朕不愿意。」唬得宁珍珍一跳,急
于挣扎,宇文炎的力气却太大,挣扎不开。宇文炎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真的还爱
着她,还是因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看不惯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居然被一个
卑贱的下人得到了。力气大得宛若发了狂似的,居然开始撕扯起怀里人儿的衣裳
来。
宁珍珍拼命挣扎,吓得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口中直告饶:「何苦来!皇上
派人玷污我清白,眼下又要再强我。我到底算是什么?笼中囚鸟,还是皇上的玩
物罢了?想要的时候摸几下,恨的时候拍几下么?」看怀里人儿翠袖轻摇笼玉笋,
湘裙斜拽显金莲。汗流粉面花含露,尘拂蛾眉柳带烟。腮边泪光点点,眸见含恨
又带情。一时间手上一松,宁珍珍借机跑到一旁,扶着床边道:「你若真还念着
旧情,便不要放肆。」宇文炎默默无语,只看宁珍珍背过身去痛哭不已。昔日二
人在御花园内嬉笑打闹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这二十来年,熙熙攘攘看了那么多
美人。或是妖冶,或是娇美,宇文炎都见过太多。却不知怎的,却只有眼前人儿
能叫自己心头一颤。大概是因为她接近自己从来不是因为皇家权贵,只是因为小
时候一起嬉闹过的光阴吧。
宁珍珍哭得累了,缓缓回头去看,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第十二章
且说宇文炎来的唐突,弄得宁珍珍一天都心不在焉。晚上陈真来了,二人只
是草草吃了晚饭,便上床睡了。
宁珍珍侧着身,并不十分热情。心儿还在扑扑直跳。若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
真不知自己现在该如何面对陈真。又不敢把此事给陈真知道,自己眼下已无一人
可靠,若是陈真也离自己而去,那岂不是只能做了那皇家的长生不老药了么?
陈真看她心事重重,以为她又是想父母了,便侧身抱住她道:「姐姐,别不
开心了。」少年温热的手心覆盖在少女的身上,暖暖的,稍微缓解了一些心里的
负担。宁珍珍转过身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他的脸颊:「没有不开心。只是在
想一些事情。」以为陈真来了兴致,宁珍珍心虚,不知那皇上见了陈真会如何说
来。总觉得他对着陈真有些敌意,否则怎么忽然想起自己来了呢?便主动凑上去,
一张香唇迎送,亲得陈真神魂颠倒。
陈真笑道:「怎么今天这样有兴致。」宁珍珍小脸通红,咬着下唇道:「不
知怎的,格外想你。」陈真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独享这温香软玉。看她樱唇皓齿
朱颜,袅娜如花轻体。锦重重,五彩丛中;香拂佛,千金队里。妖娆娇媚。赛毛
嫱,欺楚妹。倾国倾城,比花比玉。妆饰更鲜妍,钗环多艳丽。兰心蕙性清高,
粉脸冰肌荣贵。黛眉一线远山微,窈窕嫣姌攒锦队。玉女仙娃。深可爱,实堪夸。
宁珍珍悄声问:「若是能出去,陈卿想做什么?」陈真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道:「带你归隐山林。顺便把我娘接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自我爹死
后,她便遭了打击,一病不起。我给那皇上做事赚的钱都用来给她治病买药了,
也不知她现在如何。本来我爹在宫中做这没有人道的事情,又是如此风流,已经
违背了她,现在死的还是如此凄惨,她每日都郁郁寡欢的。大概换个地方生活能
够好些。」宁珍珍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陈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
鼻尖:「百善孝为先。哪怕我再没心没肺,我娘对我好我还是知道的。」说罢,
立刻补充道:「我会对你像对我娘一样好的。你且放心,在家里你比我娘重要。
「宁珍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娇憨地依偎在他怀里低语道:「我知道,陈卿
待我极好。我此生便不再更改。只愿一生一世跟着你。「陈真感动,褪去衣裳,
又替宁珍珍解开衣裳。二人赤条条,红对红来白对白,分外好看。宁珍珍红着脸,
这样一弄,自己也动了淫兴,身下流出不少淫水来。
陈真伸手一探,滑腻无比。又加上这几日每日缠绵不休,她那小穴儿被肉棒
宣大了不少。只把她压在身下,肉棒在穴缝儿上磨蹭几下,便捅了进去。
少女娇嫩小穴内温热无比,又暖又湿。陈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
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来度,弄的宁珍珍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美人儿双目紧
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
牝肌紧锁,莲瓣梳拢,陈真直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深抽猛
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宁珍珍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不顾羞耻,推倒陈真,令其仰于榻上,翻身
趴起,蹲于陈真身上,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学着上次的法
子舔弄。却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
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宁珍珍喜极。舌绕龟头,唇贴
青筋,大吮片时,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穴口,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唧」
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
桩套不住。
宁珍珍心里美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并无甚章法,只
是一味大动。胸前两团丰润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
物儿流下。陈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腰下著力,举臀
顶耸凑迎。
宁珍珍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
二千有余,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弟弟,我要小解!
「陈真嘻笑道:「俏心肝姐姐,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宁珍珍羞答
答的,恍然大悟,只是笑而不语。二人缠绵良久,方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宁珍珍打定主意,不要等到那皇上对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平添烦恼。便一五
一十把今日之事说了,没想到,陈真居然并没有十分生气,虽然脸上稍有愠色,
却仍然道:「这样一来,倒是运筹帷幄了。」
第十三章
几日后,皇上下了令。次日就把宁珍珍贬为素身,押送后宫。宁珍珍却并不
意外,宫宴快到了,这可不就得「收网」了么?陈真怕她心里惧怕,便陪在她身
边一整天,和她说说话儿解闷。
陈真从怀里拿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这是秘密武器,今晚便让你服下。明
天我自有办法带你出去。你只消睡一觉便是。」宁珍珍唇角勾起一个微笑,抬头
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什么都看不见,却好像已经遥望了千亿星空。「我不怕。无
论明日如何,能与陈卿有着一遭缘分,已经足矣。」
陈真眼里含泪,十来年,陈真几乎从未落泪。一次落泪是父亲逼迫自己学习
木偶蛊术,弄得自己浑身剧痛,反噬强烈,第二天就长出了一缕白发,怎么也去
不掉。第二次便是爹死的屈辱,母亲还常病不起。第三次,便是这次了。眼前的
人儿笑得天真,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一般。这样一来,倒是陈真心事重
重,郁郁不乐了。那瓶子里的是一瓶假死药,服用之后和死了无异,可也不知能
不能完全骗过老谋深算的宇文炎。
宁珍珍温柔上前,紧紧拥抱住他:「陈卿不必忧虑。人命自有天定,你我若
是有缘,此生定长相厮守。」陈真搂定怀里人儿点了点头:「心肝说的是。」二
人紧紧搂抱,温存起来。
仿佛是最后一次拥抱一般,谁也不愿意松手。
宁珍珍把他引到一旁榻上,二人坐定,各自脱去衣裳。再次坦诚相见。
陈真不语,遂解去宁珍珍腰带褪下裤儿,令她仰卧于床上。高竖那话儿对金
莲儿。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阴蒂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
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宁珍珍低声道:「好人儿,我不行了,快些
来吧。」趁些淫水儿,将那阳物送入。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
亦渐缓不力,陈真觉不适兴,遂令其起身,立于床榻旁,躬身手扶床沿,将个臀
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粉白相间,煞是爱人!
陈真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
送。宁珍珍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陈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来度。
宁珍珍淫骚太甚,心里着实爱他。仿佛明日之后再不得见。反手抚其柄根,
恰逢陈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陈真知自己欲泄,死抵花心,方才止住。
少顷,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宁珍珍丢手,俯首承受。少年使
足气力儿,手扶美人儿腰胯,猛的一耸,不想宁珍珍被这一击,首撞床沿上,当
下鼓起个肉丘,宁珍珍笑骂直呼其痛。陈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
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宁珍珍雪白脊背上,周
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宁珍珍低声道:「不可忘却此情,若是今生难收。便来世再聚。」
陈真动容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生更是还有几十年,千万相会于此。」
第十四章
次日一早,宁珍珍便服了那药丸。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只觉得头晕眼花,
登时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陈真呼唤她了几次,都没有答应。又伸手去探她鼻
息,果然没有鼻息了。这假死药乃是蛊术之一,陈真发过誓,一定不会轻易使用
蛊术。但眼下情况危急,算是特殊情况。
看外表没什么破绽。陈真又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腌制和其他颜料,在宁珍珍脖
子上一阵捣鼓。一片以假乱真的青紫色便跃然眼前。人是死了,可也得有个死因
才行。
皆是妥帖。便外出禀报早就候在外面的云儿和宇文炎道:「小人见过圣上,
见过云儿姑姑。事情都办妥了。」
宇文炎道:「抬出来我看看。」
吃了假死药,身子会立刻僵直,真真是和死了一模一样!陈真抱了她出来也
费了点力气。宇文炎定睛一看,眼前人儿异香馥郁,脂粉交加。天台福地远,怎
似国王家。笑语纷然娇态,笙歌缭绕喧哗。花堆锦砌千般美,看遍人间怎若他。
云鬓堆鸦髻,霓裳压凤裙。皆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打扮的。心里不知为何竟然
如滴血一般疼痛,伸手抚摸她脖颈上深深的痕迹,叹息道:「可是用绳子?」陈
真道:「正是。」
宇文炎叹了口气,俯身吻了美人儿玉额。陈真心中恼火,却眼下逃出生天最
为重要,不可造次。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开戏了,到时候全城的老百姓都会去戏台
看戏,包括文武百官和皇上,而美人的心尖血需得在那时呈上。让皇上举起酒杯
敬酒全城百姓官员,只是大家不知道,皇上喝的不是酒水,而是血。只需要抓住
这个机会,带着宁珍珍逃出去,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云儿道:「圣上心软,见不得这个。快快把这美人儿推到后院,叫人行事吧。
「陈真却一抱拳道:「小人愿意亲自替皇上剖心,以表自己忠心。「此话出
口,陈真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宇文炎。宇文炎心思缜密,一定不是那么容易答应的,
如果抬眼看他,只怕眼睛里的闪烁被他捕捉到了,让计划全面崩盘。云儿道:
「大胆,一向都是由其他人处理,怎么能坏了规矩?「没想到宇文炎却道:「去
吧。
陈真大喜过望,却仍然面不改色,把宁珍珍装在一旁的小车上,慢慢推着她
到了后院。
宴会开始,看着被子里的红色浆液,宇文炎不知怎的,居然发起呆来。酒杯
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看起来却完全不真实。皇族的看戏台很高,为了突出和普
通百姓的不同,宇文炎可以轻易俯瞰大半个京城。凉风习习,明明还是夏日,为
何这样寒冷。
宇文炎眯起眼,看着远处的两个小黑点,是珍珍么?还是夜猫?端起酒杯,
戏子在台上的唱戏声音都有些朦胧,身后打扇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怎的,
皇上周遭的气氛居然这样凝重。
宇文炎端起酒杯,朗声道:「承蒙各位爱卿辅佐,承蒙我江山子民辛勤劳作。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朕且敬大家一杯。「说罢,把那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那
杯子登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宫女立马上前捡起杯子,换了一个崭新的
来。
宇文炎瘫坐在王座之上,心里空空的。是啊,云儿都想得到的事情,自己怎
会想不到?陈真那小小伎俩,自己选择相信,不过是因为记忆里那个笑颜如花的
小女孩。自从入宫以后,就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了。如果她觉得在这里不幸福,那
为何不让她幸福?宇文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只是念在旧情。
这杯中液体,不是人血,而是普通鸡血罢了。
第十五章
一片深山,只有鸟儿婉转啼鸣和溪水潺潺。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童在河边看着水里的鱼儿,胖乎乎的小手停在半空,
似乎在等一个机会抓住水里的鱼儿。
「玉儿,干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唬了那小女娃一跳。小女娃赶紧背着小手
转过身来,看她皮肤白白嫩嫩,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乖巧:「爹爹,
玉儿很乖的。玉儿只是在看水里的小鱼。」男人上前单手抱起女童,比起少年时
候瘦削的身形,他现在变得强壮了不少。头发上那一缕刺眼的白发也渐渐褪去,
那木偶自然也不再有生命了。不是别人,正是陈真。
小女童咬着手指歪着头看着男人:「爹,你今天捡到什么了?」陈真笑了笑:
「捡了很多蘑菇,还有木耳。都是山珍,你若是想吃鱼,爹改日来给你摸些海味,
如何?」玉儿笑嘻嘻地亲了男人脸上一口:「谢谢爹爹。」父女俩玩笑着,向不
远处的小屋走去。
屋子装潢简单朴素,传来阵阵饭香。
「回来了?」女人一身朴素的浅绿色衣裳,腰间系着一张蓝色绣花围裙。和
那小女童有七八分相近,看见娘亲,那小女娃从爹身上蹦下来,一头扑进娘亲怀
里,吮吸着好闻的气息:「娘,爹爹捡了许多山珍哩。玉儿想吃素炒蘑菇,不知
娘可能做么?」女人微笑着摸了摸怀里小家伙的发顶:「自然好了。」一家三口
吃过中饭,玉儿又像一只从来不知休息的小鸟儿一般从家里疯跑出去。独留女人
在门口叮咛着千万注意安全。
陈真搂住她的肩头,亲昵地亲了亲:「姐姐,就不用担心玉儿了。她也已经
六七岁了,都知道保护自己了。」宁珍珍转过脸来弯眸一笑:「就你心大。我女
儿出什么差错拿你是问。」陈真眨了眨眼,搂着她兀自亲密去了。
从皇宫逃出来以后,陈真很快就找到了这一处风水宝地。几乎没什么野兽,
而且十分清净。靠着山下的城镇,也不算孤僻。只可惜陈真的母亲并没有等到好
好享福,不出几个月便撒手人寰去了。安葬了母亲以后,二人安心贴意地过起日
子来。不久后,女儿就出生了。看她肌肤莹润,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陈真便给
她取名玉儿。一家三口只过着远离尘嚣的日子。
闹够了,宁珍珍嬉笑着起身,理了理头发:「万一玉儿回来怎么办?大白日
天的,还是收敛些。」陈真却捧着她的下巴,成亲后宁珍珍比少女时候胖了一些,
却更加丰润可爱。「那便依你,我们可还有未来好几十年的光阴哩。」